司徒原澈希望自己是真的沉睡了,那麼她的這一刀他可以坦然地接受。可是清楚地意識讓他反射性地順勢將她的手拉向了一旁,司琪整個人都跌倒在床上。
司徒原澈就勢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失望而沉痛地臉緊緊地窩在她的頸窩間。
她拼命地掙扎著,握著水果刀的雙手被他的大掌扣住,絲毫不能動彈︰「放開我!你這個惡魔!放開我……」她不停地喊著,聲嘶力竭地叫著。
‘啪’的一聲燈被打亮,司琪只覺得眼前一片白光,手腕上的力道瞬間消失。她怔愣了一秒鐘後,迅速地掙扎著想要起身,卻發現手中的刀正被他緊緊地握住,鮮紅的血染濕了一大片的被褥。
「放開!」司徒原澈聲音低沉而痛苦,他依舊壓制在她身上,整張臉因為悲痛而毫無血色丫。
司琪本能地眨了眨眼楮,在看到那鮮紅的血液沿著刀柄流到她的手上時,她的心深深一滯,可是握住刀柄的手卻始終沒有松開。
司徒原澈加大了手上的力道,鋒利的刀面毫不留情地嵌進了他的手心肉里。然而身體上的疼痛絲毫也無法麻痹心地痛意,心仿佛被人一刀刀割開的感覺讓他的呼吸逐漸地急促起來媲。
血在燈光下顯得是如此的瑰麗,司琪的意識仿佛有一瞬間被剝離了,心在面對那一片血紅時緩緩地停止了跳動,握著刀柄的力道逐漸地消失。
‘ 當’一聲,那把沾滿血跡的刀被司徒原澈摔得老遠。在司琪因為詫異而回頭的霎那,他順勢將她翻過了身,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他的唇急切地落下,渴求地蹂躪著她蒼白的女敕唇。
當他的舌尖滑入她的口中,糾纏著她的小舌,用力而不是溫柔地吮允著時,司琪的大腦一片空白,一股熟悉的感覺霎時襲遍了全身。
司琪只覺得全身都被一種不知名的情緒控制著,太過驚駭的情緒主導了她的神經,當她稍稍有所回神時,身上的衣物早已經被褪去了大半。
她驚嚇得直想推開他,然而此時的司徒原澈雙眼赤紅,那鋼鐵的身驅司琪根本就無法撼動分毫。
「不……」伴隨著他強硬地闖入,司琪驚呼出聲,當她意識到他們的身體早已經密不可分地結合在一起時,她淚流滿面,一聲又一聲地討饒著︰「求求你,不要……」
此刻的司徒原澈仿佛就像一頭野獸,根本就听不見她的任何聲音。他任由感官主宰了自己的神經,只知道要真實地擁抱這個女子。他的動作瘋狂而激烈,根本就沒有理會司琪的哭泣。
整個過程那撕裂的痛楚讓司琪泣不成聲,他卻絲毫未加理會,但他終于釋放出炙熱的種子,倒在她的身上時,司琪的淚依舊緩緩地流淌著。
司徒原澈雙眸依舊赤紅,他略微抬頭望著身下司琪那淒楚而絕望的淚顏,心疼痛的糾結著,出口的話卻異常地冰冷︰「我努力用自己的方式愛著你,可是你卻絲毫也不領情,既然這樣那麼我又何必去做紳士呢?」
在她將刀刺下的霎那,司徒原澈就清楚地感覺到了自己的心被硬生生撕裂的聲音。然而他卻發現,即使是這樣,他還是要讓她留在他的身邊!即使是恨,他也甘之如飴!他心底唯一的聲音,就是留下她,佔有她!讓她永遠無法擺月兌他!
感受到體內漲大的***,司琪驚恐地睜大了雙眸,斷斷續續地道︰「不……不要……求你……」她的話吞沒在了他的口中,他再次強有力的撞擊讓司琪滲出了汗水。
狂猛而持續的撞擊仿佛沒有止境,他不知疲憊地沖刺著。從傳來的痛楚沿著背脊一直延續到了頭皮,司琪清楚地感受到脆弱嬌女敕的內壁被撕裂的痛楚。她放棄了掙扎,喘著粗氣,一次次的想要月兌離他的掌控。
然而伴隨著他猛烈的撞擊,被撕裂的竟然逐漸地產生一種罪惡的戰栗。他狠狠地戳刺,仿佛像要證明著自己的存在,司琪無意識地流著淚斷斷續續地申吟著。
或許是她壓抑的申吟聲也或許是因為她此刻無助的模樣,深深地刺激了司徒原澈的感官。
「小琪你好香……」他迷醉的臉上帶著一絲膜拜,著迷地道︰「好想吃了你!」
司琪逐漸感到身體產生了變化,她不再抗拒他的進入,小月復躥起的熱流讓她下意識地迎下他。當她意識到自己正在他的身下溶化,妥協時,她驚駭地瞪大了眼眸,雙手奮力地捶打著他的背,嘴里害怕而惶恐地叫著︰「天啊……你放開我……不要!我……我一定會殺了你!」
她開始胡言亂語,嘴里的詛咒聲越來越微弱︰「混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一種極致的快感席卷了司琪所有的理智,她的十指深深地嵌進了他的背里,在他一聲低吼地沖刺後,她全身難以克制地抖動著,十指在他的背部留下了明顯的痕跡。
床榻上充斥著男女歡愛的***氣味,更有著濃烈的血的味道。司徒原澈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那依舊流著血的手掌深深地抓著一處床單,那暗紅色的液體浸染了一大片。
在司琪獲得自由的剎那,她疲憊的身子根本就已經無法動彈分毫,眼角充斥著滿滿的血跡。她的心微微地顫抖著,呼吸依舊急促。
司徒原澈翻身下了床,找出醫藥拿出雲南白藥和紗布,***著身子走回了床榻。他將東西遞給司琪,冷冷地看著她。
司琪轉過了頭,強迫自己不去理會他眼中的意思,全身因為過度的運動還不停地抖動著。
牆上的時鐘‘嘀嗒嘀嗒’地走著,在寂靜的夜晚顯得尤為清晰。
眼角的余光依舊可以看到那舉在半空中的手,她大幅度地翻身,擁著被褥不去面對他,然而身後之人仿佛有著自己的堅持,那兩道冷厲的視線始終停留在她的身上。
司徒原澈眯著雙眸,靜靜地注視著那個背過去的身影,心越來越冷。已經初夏的季節天氣卻仿佛酷似嚴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