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醒了,那我們來談談吧。」他停頓了一下,繼續道︰「既然夫妻都做過了,可不可以麻煩你把我眼楮上的東西拿掉。」司徒原澈強壓下心底的狂喜,盡量使聲音听起來有些怒意地道。
司琪听到他的聲音,全身下意識地戰栗了一下,她支吾了半天,那伸在半空中的手,最終還是沒有去揭開蒙主他眼楮的東西,鎮定了一下情緒,她輕聲道︰「還是蒙著眼楮比較好!」
她迅速地跳下床,隨意披了件睡袍,討好地道︰「總裁你就忍忍好了,反正三天很快就過去了,肚子餓了或者口渴了,我都會為你服務的。」怎麼想還是目前的狀態讓她比較安心丫。
「這麼說,你是不會幫我把手銬打開了?」司徒原澈听到她的話,一方面詫異于她的轉變,一方面心底那種復雜的既喜且憂的情緒讓他的聲音听起來有些怪異。
「打開手銬,那怎麼可能?」司琪本能地回答了他的問題,話一出口就察覺到自己似乎太過直白了,她臉色微紅,趕忙逃進了浴室。
‘嘩嘩’的水聲不停地撞擊著司徒原澈的耳膜,腦海里出現她赤身***淋浴的一幕,這讓他的身體明顯地發生了變化︰「該死!」他嘴里咒罵著,嘴角卻掛著壞壞的笑意︰「就讓我看看,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他並未急于解去身上的束縛,反而一派悠然自得地平躺在床上,腦海里不停地充斥著司琪的影像。
一身清爽的司琪邊擦拭著頭發,邊走向床榻,看到他一動不動地躺在那里,她好心地道︰「我去煮碗面,你要不要吃?」剛才的一番運動消耗了她不少體力,如果想要恢復狀態,首先就需要進食。
「不是煮泡面吧?」司徒原澈下意識地皺起了鼻翼,反問道媲。
「呸!」司琪手上的動作微微一停頓,她臉頰微紅,小聲道︰「我只會煮泡面。」腦海里掠過多年前的他為自己洗手做湯羹的那幕,司琪幽幽地嘆了口氣。
司徒原澈听到她的回答,臉色一沉,輕輕地嘆了口氣,道︰「那種垃圾食品,你不應該吃。」
面對他突如其來的關心,讓司琪怔愣住,覺得仿佛回到了多年以前。他不會是發現了什麼吧?她腦子里閃現過無數的可能性,亂成了一團漿糊。
許久,當她發現這個男人依舊被縛在床上,她這才深深地吸了口氣,為自己的多心而提高了些許的音量道︰「你愛吃不吃?」
略感狼狽地起身逃跑似地奔出臥室,司琪那狂亂的心跳這才慢慢地平復下來。她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個巴掌,自言自語地道︰「你不要胡思亂想了,他現在就是砧板上的肉!」她的情緒鎮定了很多,轉身走進廚房,為自己打氣道︰「為了空兒,我絕對不能退縮。」
司徒原澈眉心微攏,對于她剛才下意識奔出去的行徑多少有些不悅︰小琪,為什麼你總是想要逃離呢?
泡面的香味洋溢著整間臥室,司琪將手上的托盤放在床頭櫃上,伸手扶住他,道︰「你坐起來,我喂你吃點東西。」
「現在肉票的待遇都這麼好了。」司徒原澈忍不住調侃了她一句,身體卻配合地坐了起來。
「你搞錯了一點,我可沒把你當成肉票。」听到他的話,司琪直覺地反駁道。
「那你把我當成什麼?」
「……」
發現她的沉默,司徒原澈隨意地問道︰「對錢沒興趣,看樣子也不想傷我性命,不是想借種吧?」當話一出口,他自己也嚇了一跳,但是越想就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可以成立。他的心瞬間沉了下去,本上揚的唇角也瞬間垮了下來。
「呸!」司琪怎麼也沒想到他隨意問問竟然就問中了要害,她強壓下心慌,鴕鳥般地端起那碗泡面,道︰「我還是喂你吃東西吧。」
司徒原澈也不知道是因為這個答案讓他太多震驚還是因為他對她的動機感到無力,總之他安靜地坐在那里,乖乖地吃下了她喂給的垃圾食品。
收拾好了廚房,司琪再次走進了臥室,看著他依舊靠坐在床頭,她吸了口氣,湊近他,發現他的呼吸略微急促,整張臉上泛著紅潮,她這才稍稍放心了一下。
「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東西?」吃過泡面,他放心地喝下了她遞過來的一杯紅酒,結果沒多久他就發現自己的身體發生了變化。
「其實也沒什麼。」司琪雖然一再告訴自己,現在的他完全無法威脅到她,可是身體還是會下意識地感到害怕。她的聲音略到一絲顫抖,道︰「只不過是雷留下來的一點點藥劑,他說這個藥對人體肯定不會有任何傷害的。」
好不容易把話說完,司琪有些無措地站在了床榻旁,盯著他精壯的胸膛就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她的回答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是這讓他更加好奇,這個曾經不惜花下巨大心思,逃離自己的女子為何而改變?司徒原澈強壓下對耿雷的憤怒,似笑非笑地道︰「那你還等什麼?」
他就像是一個耐心極佳的獵人,等候著了解獵物的全部。他興奮地期待著,當她發現自己早已經可以自由時,會是一副怎樣的表情?!
司琪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那兩副明晃晃的手銬,看到它們掛在他的手腕上,她高懸的心這才稍稍得到了一絲安慰。
不知道為什麼她內心深處的那一股不安在胸口不斷的膨脹擴大著,讓她感到極度的緊張。暗罵自己太多神經質,她月兌去睡袍赤身***地靠近了他。
所謂一回生二回熟,司琪這次顯得熟練許多,也不再忸怩,他的動作也變得流暢起來。當她的手再次抓住他高揚的時,在司琪還沒反應過來時,她的手已經被一只大手牢牢包住,動彈不得。
「你?!」在回眸的瞬間,司琪清楚地看見了雙幽深狹長的眼眸正閃爍著她不熟悉的光芒,讓她全身都仿佛被定住了般,完全無法接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