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室里……
沒想到已經這麼晚了,今天踩著寢室關門鈴聲進來的是鐘芯。寢室里那些女人們一個不差的都回窩了。
躺在床上的小茴一陣一陣的偷樂著;蘭茹在看這次直招工廠的信息,還真是難得;還有剩下來幾只就不用說了︰畫眉,上眼影,涂口紅……大晚上的,不卸妝睡覺還在這化妝,真是搞不懂這一個個脖子上頂的是什麼玩意。
鐘芯無奈的搖了搖頭……
「蘭茹,這妞今天是發什麼神經?沒有涂指甲油怎麼盡在床上偷笑啊?」鐘芯拍拍蘭茹的肩膀。
「為了男人唄。」蘭茹沒顧得上抬頭,「這用腳趾也能想到啊。」
「男人?誰呀?」鐘芯突然懷疑今天是不是男人和女人的發情期啊,這一個個是怎麼了?
蘭茹理著頭發轉過頭來,剛欲把故事原原本本講給鐘芯听,上床的小茴趴在床沿上,一副楚楚動人模樣。
「芯姐,我戀愛了……」小茴眨著眼楮,兩道柳葉彎眉騷動騷動的。
芯姐?我看上去有很老嗎?還是戀愛中的幸福女人都喜歡把自己當成小可愛小嫵媚就可以全然不顧對方感受稱呼對方姐姐?
「呦~誰家公子如此有眼光挑中我們家小茴仙女啊?」鐘芯來到小茴面前,輕輕拍打著她有點泛紅的臉蛋,「怎麼還害羞起來了呢?」
「唉!重溫當年激情了唄。」蘭茹打岔著。
「你們就妒忌吧,呵呵……」小女人撒嬌,鐘芯點笑著……
「羨慕?就許昌盛那矮冬瓜,到哪里不是一挑一籮筐,是廉價貨。」蘭茹撇著小嘴。
「你……你家蔡富那榆木疙瘩就是稀世珍寶啊?」小茴臉漲得通紅。
看著小茴嘴唇上還未卸掉的口紅,鐘芯明白到為什麼說‘女人擦口紅和男人擦槍的動作差不多’了,原來那都是兩種人戰斗武器的保養品,要顯得很溫柔。
「蘭茹,你……」鐘芯把槍口轉向蘭茹,「你和蔡富什麼……情況啊?」
「別听那女人瞎掰,我們只是普通朋友。」蘭茹狠狠瞪了眼小茴。
「普通朋友?普通朋友也是可以當街接吻的嘛?」小茴嘟嘴回應著蘭茹。
「哦~你們……」鐘芯指著蘭茹和小茴,「兩個幸福小女人嘛……哈哈。」
……
「鐘—芯—鐘—芯—」樓下的聲音隱約可聞。
「鐘芯,好像有人在哪里叫你哎。」蘭茹側耳,「是哎,聲音好熟悉啊,好像是……」小茴也扭過頭去。
鐘芯愣了兩秒,慌忙跑到陽台。左丘海月正在樓下抬頭大聲嚷嚷著,要知道這是女生宿舍,這時候是臨近熄燈時間。左丘海月這麼瞎叫是跟自己有多大仇啊,想讓自己變成眾矢之的變成其他女人的公敵嗎?
鐘芯剛想吼著回應,可她隱隱听到隔壁女人的抱怨聲。
這個左丘海月,腦子里裝的是漿糊嗎?鐘芯拿起陽台上那雙長筒靴子直接砸了出去。
左丘海月一個金蟬月兌殼閃了過去。「鐘芯,你想謀殺情夫啊?」左丘海月滿臉壞笑在昏暗的路燈光下也能看得清楚。
情夫?樓下這個男人是在說他是鐘芯的情夫嗎?真是膽兒肥了,還是活膩了……
「鐘—芯—我喜歡你,你還沒答應我呢……」左丘海月變本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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