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物降一物,鐘芯沒想到左丘海月能把鐘南山‘伺候’的這麼舒服,害得鐘南山有股想和左丘海月稱兄道弟的沖動,絲毫不見他的半點官威軍威。
「芯芯回來啦!」聲音從大門口傳來,是一個穿著藍色連衣裙打扮妖艷的女人和一位打扮質樸的男人,那男人更像是女人的佣人,滿手拎著東西。
這個女人就是陳白薇,鐘芯的後媽;男人是鐘南山在電話里提到的他的老戰友鐘芯得管他叫龍伯伯,現在在軍區當軍政委。
「龍伯伯好!」鐘芯很小女人的蹦到龍常山跟前。
龍常山身邊的陳白薇一臉尷尬,無奈地看著鐘南山。
「芯芯,怎麼不叫你薇姨,不懂規矩。」鐘南山嚴訓著。鐘芯嘟著嘴當沒听見,一旁的左丘海月連忙過來圓場。
「陳阿姨,龍伯父,你們好!」
「你好,你好!這小伙子是誰啊?」叫陳白薇的女人急忙接過話茬。
「難道芯芯談男朋友了?」龍常山樂呵呵看著鐘芯,「這下我們家杜仲可要傷心了呢,呵呵。」龍常山目光掃到左丘海月身上,臉上立馬刻下驚訝,但旋即又掩飾為鎮定。
「哎呀!龍伯伯,你又開玩笑了。我和杜仲從小玩到大,他一直把我當妹妹我也當他和親哥一樣。」鐘芯撅著小嘴。
左丘海月木訥地呆著,杜仲?這個他听到心頭不知為何會一震的名字。
「你們先聊著,我去廚房準備午餐。」叫陳白薇的女人接過龍常山手上東西直接走向廚房。
「這小伙子是不是挺像那時候我文秘的啊?」鐘南山和龍常山兩個人談笑著走進書房,留下長舒口氣的鐘芯和做著沉思者狀的左丘海月兩個人在客廳,臨進書房,龍常山還不忘回頭瞅了眼左丘海月,眼角劃過一絲擔憂。
「海月,你小子今天表現不錯嘛,居然讓鐘南山那老頭刮目相看。」鐘芯咯咯笑著,「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呵呵。」
「那是當然,我可是做了好多功課的呢。」左丘海月模著鐘芯長發一副若有所思模樣,「你和……陳阿姨,關系很不好啊?」左丘海月小心翼翼問著。
「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我不想說。」鐘芯甩著頭發。
「好嘛好嘛。不提不提。不過那個龍伯父倒是很喜歡你啊!」左丘海月立馬轉移話題。
「那是!當初他可是要和我們家定女圭女圭親的呢。」鐘芯得意笑著。書房里鐘南山和龍常山兩個人的笑聲飄逸到了客廳,徘徊著。
「那……那個龍杜仲,你們?」左丘海月支支吾吾的樣子惹得鐘芯捂嘴笑起來。這男人,怎麼這麼敏感,嗅覺這麼厲害?這八竿子打不著的醋也喝得津津有味的。
「哼哼!就不告訴你。」鐘芯朝左丘海月擺個鬼臉就跑上樓去。
午飯桌上……
陳白薇一個勁給鐘芯夾菜,鐘芯別別扭扭地遞過飯碗,因為桌對面的鐘南山一副不接就兜著走的表情;左丘海月被兩個軍人拖著一起喝酒,看得出來鐘南山和龍常山兩個人都很喜歡左丘海月這個愛做功課的小伙子,左丘海月小心翼翼附和著,滿臉燦爛微笑。這算是和社會上流人士接觸,嚼頭自然多。
望著龍常山坐上那輛軍用Jeep揚長而去,左丘海月沉浸在回味中久久不能緩過神來。
「小伙子,有空常來坐坐。」陳白薇挽著鐘南山手臂微笑著和左丘海月他們告別,龍常山也招手道別著,繼而把目光停留在左丘海月身上,心事重重掩蓋不住。
鐘芯咬著嘴唇掛著絲絲不悅沒有同叫陳白薇的女人道別便匆匆轉身而走……
~~~~~~~~~~~~~~~~~~~~~~(3Q!三克油!U三克!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