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會影響酒量,酒量下降就會醉倒,醉倒就可以忘卻那些煩惱,真好!鐘芯慢慢接近著這個終極目的。
地上散落著幾罐空啤酒罐,窗簾被風撩起,房間里漸漸彌漫開淡淡的酒味……幸好這兩天鐘南山和陳白薇兩個人不在家,自己可以更肆無忌憚;其實他們在家又何妨,鐘南山才不會管自己‘死活’吧,他有陳白薇陳紫苑母女,至于陳白薇的關心,只不過是在鐘南山面前的做作罷了……
鐘芯攤開雙手躺在寬大的床上,因為要短暫遺忘些不快而得來的醉醺醺感覺已經好久沒有品嘗,現在有點生澀。在酒精作用下,鐘芯呼吸節奏快了半個拍子,直接從身體上反應出來的就是她的胸部忽高忽低。
門外有人敲門的聲音變得越發清晰,已有睡意的鐘芯面部猙獰向門外吼著,「陳紫苑,你要干嘛?拆房子啊!」
「芯芯,是我!」
好熟悉的聲音,龍杜仲!這個男人這個時候來干嘛?天色已經晚了。鐘芯旋即澆滅心中已熊熊燃起的怒火。
「杜仲!這麼晚你……」鐘芯惺忪的雙眼使她看上去更可愛,本已經睡下的她還沒來得及或是忘記了整理睡衣,胸口的那顆紐扣沒有扣好,清晰可見。
門口的杜仲二話沒說一把摟住鐘芯,緊緊把他的雙唇貼在鐘芯嘴上……
鐘芯想掙扎開,第一次沒有成功。杜仲反而抱得更緊,由淺吻變成了舌吻,全然不顧鐘芯滿嘴的酒氣。
「杜仲~你要干嘛!」鐘芯使完渾身解數才掙月兌開‘魔掌’。
杜仲愣愣地站在原地,‘你不是喜歡她嗎,那就佔有她,征服她,她是你的,你要把她搶回來,搶回來!’腦子里這樣的念頭又開始一遍遍無止境的重復起來。
杜仲大步流星跨到鐘芯面前,一把將她推到在床上,然後整個身子壓在鐘芯身上。‘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鐘芯看著自己身上好像變了個人般的杜仲,一時間變得不知所措。
鐘芯那件粉紅色睡衣唯一剩下的顆紐扣被龍杜仲解開,他淺淺的胡渣扎到了鐘芯的胸口,一陣撓癢般;還有龍杜仲的腰帶扣,磕到了自己的小月復,隱隱作痛……
「龍杜仲,你瘋了……」鐘芯拼命推開龍杜仲,伴著一聲清晰的耳光聲。
龍杜仲愣了神,鐘芯也是慌了神,手心還麻麻的。
「芯芯,你……」杜仲捂著發燙的臉蛋,仿佛被鐘芯打正常了般,滿臉無辜盯著鐘芯看。
「你給我出去!出去!」鐘芯歇斯底里抖著腳,一副要拆房子的架勢。
「芯芯,你听我解釋,我不是……」
還沒等龍杜仲吐完最後一個詞,鐘芯便把他轟了出去,隨即伴著一聲響亮干脆的‘啪’關門聲。
鐘芯走到窗前,她想讓風將自己冷靜下來;鐘芯不是刻意想看龍杜仲是否有驅車離開,也許看到他驅車離開後心里才會安定下來。可等了十幾分鐘,樓下還是一片死般的寂靜,連路燈都已經熄滅,很晚了。夜幕黑的深邃,月亮星星也都睡覺去了……
難道是夢?鐘芯狠狠掐著自己,有知覺;隔壁紫苑房間靜得可怕,照理說這麼大動靜瘋丫頭該听到,只是自始至終,瘋丫頭房間都靜悄悄的。
不會真的是噩夢吧?夢里自己還險些**,情景太逼真,又太像做夢,六神無主的鐘芯只能一個人靜靜坐在床上發呆。她試過找海月傾訴,此刻海月的手機已經關機……
黑夜,只能由自己一個人來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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