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陽光明媚,空氣里混合著鳥語花香,沁人心脾……
海月的小出租屋里卻是籠罩著陰暗的氣息,窗簾耷拉著;滿屋子里彌散著酒精味,地上的啤酒罐啤酒瓶七零八落,整個房間差的就是死尸的氣息……
海月攤躺在床上,眼角未干的淚痕上又附上新的液體,還有溫度……
腦海里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畫面閃爍個不停,手機摔在地上,屏幕已經破裂;床頭櫃上那個裝著兩人合影的相框也是摔個粉碎性骨折……
小梅坐在Taxi里還在試著撥打海月的電話,依舊不通,繼而她轉向窗外,感受著這炎炎夏日帶給自己的灼熱。
鐘芯此刻正坐在辦公桌前辦著公,胸前的那個吊墜貼在里,靜靜地躺著,感受著鐘芯的氣息和心跳。
鄰桌的幾個八卦女這兩天嘴巴安靜了些許,因為龍杜仲沒有來接過鐘芯,但八卦從未斷過︰「我說的吧,除了胸部大點,臉蛋也就那樣,哪個男人會將注意力停在她身上很久呢!」;「就是!這兩天那個帥哥再也沒來過,八成是把她給甩了!」;「我看是……就是可惜了我們啊,沒有撈到帥哥的號碼,真是白白浪費了這麼好的資源……」
面對這些流言蜚語,鐘芯只是一笑而過不予理會,成熟有時候是種心態。
好幾次想刪掉海月的電話,可每次來到刪除程序的時候,心里總是會隱隱作痛;他們的曖昧,不管自己的事;他們的激情,自己是看客……雙方在愛情里被誤會層層迷住了雙眼束縛了雙腳,想掙月兌開,卻又不約而同的選擇了緘默,選擇保持現狀讓時間沖淡一切……
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源于一個‘孽’字……
孽愛,注定這個妞,要不得……
門外有輕輕的叩門聲,雖輕但很急促。
海月努力抬著頭,可是頭疼欲裂的他還是果斷選擇了放棄,現在,他的狀態就是會喘氣的尸體,一具特殊的尸體而已……
「海月哥?你在家嘛?屋里有人嘛……」小梅試探著擰轉把手,里面沒有上保險,門‘吱’地一聲被推開。
頓時一股酒氣襲來,小梅感到一陣眩暈,差點栽倒在地……
「海月哥,你沒事兒吧?你怎麼了?別嚇我啊……」看到床上爛泥般的海月,小梅臉上立馬網滿心疼與憐惜。
使勁全力才將海月扶坐起來,滿嘴胡渣,蓬亂的頭發,風干的淚痕,滿身酒味混著汗惺味,整個人就是頹廢的代名詞,散發出來死尸般的氣味……
小梅強忍著胃中翻騰的液體,輕輕叫喚著海月,兩行淚應聲滑落。
「小……梅……怎麼……怎麼會是你啊?」海月強忍著疼痛欲裂的頭擠出絲絲笑容。
「海月哥,你嚇死我了……」小梅一把緊緊摟住滿身邋遢的海月,眼淚肆無忌憚地滑下,侵泡著眼角的那顆淚痣……
這一刻,小梅覺得自己抱著的就是整個世界。
細心的收拾好房間,晚霞的余暉照進屋子里,很溫暖……
海月癱坐在床上,看著忙得不亦樂乎的小梅,眼角擠兌著發自內心的笑容,這是這幾天他第一次這樣笑。
也許現在的頹廢是海月自我拯救的唯一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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