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
國際巨星Sharon萱詩萍的國內巡回演唱會正如火如荼的展開,她每到之處必會引起一陣炫風。
「安可,安可。」
剛從國外回來接掌家族事業的殷煜斌,在走馬上任後,有大刀闊斧的決心。
「幸苦你了,今天的演出很完美。」萱詩萍天生就是吃這行飯的,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她,她始終都是完美的女人,無懈可擊。
「真的?」萱詩萍睜著明亮的大眼,開心地問道。
瞧她雙眼凝聚怒火的模樣,就好像他是一個登徒子,不顧她的意願想侵犯她!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不是……」她的話還沒說完,殷煜斌便如狂風般吻上她的朱唇,不給她半點說話的機會。
「果然是上等貨。」他嘖嘖稱贊。
但她萱詩萍可不是一般的弱女子,若他以為她會懦弱的等著他的欺負,那他可就大錯特錯了。
至於她手上的鑰匙,他以為是梁文生交代櫃台給的,所以沒有多疑。
「你的房間?」他藍色的眼眸閃爍著深邃的光芒。「小姐請你搞清楚,這里是我的房間。」他似乎有點弄清楚狀況了,眼前這位小姐可能走錯了房,害他誤以為她是妓*女,莫怪乎她會怒不可遏!
「我知道你很累,不過待會兒還有一個慶功宴,你一定得出席。」郭妙彤一副不容她拒絕的表情。
私底下的她不喜歡濃妝艷抹,她不像別的女明星喜歡用化妝來遮掩臉上的瑕疵,相反地,她喜歡露出她瑩亮吹彈可破的肌膚。
他存心要為難她!
「這是飯店的鑰匙,為了不讓媒體記者發現,到時候你自己先搭計程車回飯店,我就留在慶功宴上善後。」
這幾年來一切都安好,誰知殷煜斌突然從國外回來,讓他不得不謹慎小心,更是費盡心思想出各種方法想討他歡心。
她的提議棒極了。
「你是誰?」
他的侵犯就像龍卷風般又猛又急。
這女人真夠嗆!梁文生到底是去哪里找到這麼一個嗆辣十足的妓*女?
「我只想知道你的名字。」知道她不是妓*女之後,他明顯的松了一口氣,嘴邊浮現一抹掠奪的笑容。
萱詩萍二話不說,馬上主動吻上他的唇,當兩唇一相觸,就像是磁鐵相吸般的纏綿在一起,殷煜斌再一次嘗到她的美味,心里有說不出的喜悅。
但是才一瞬間,萱詩萍便冷不防地咬破他的嘴唇,然後一把將他推開,順勢用高跟鞋狠狠的往他的腳踝踢下去,臉龐揚起得意的笑容。
她想玩欲擒故縱的手段!
在他們的心目中,Sharon是最完美的女神。
「我接受你的道歉,但同時請你也放開我。」她冷漠的就像是一個傲慢的冰山美人,讓人為之心動。
這男人分明是個想侵犯她的。
從沒有一個男人可以狂妄任意的強吻她,他是頭一個,也是最自負的一個,如今誤會都已經解開,她不想再看到這個男人,心中只想趕快遠離他。
雖然兩人是在這種誤會下見面,但她傲慢的眼神卻已深深的吸引他。
這男人嘴角總是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冷笑,同時他身上散發出的凌厲氣勢,就像是一位高貴而傲慢的領導者,讓人心中不禁興起一股懼怕與尊敬之感。
她一走到後台,郭妙彤立刻露出開懷的笑容走到她的身邊。
房門明明是寫著六十四號,他竟然敢睜眼說瞎話。
他狂妄的撬開她的牙齒,舌頭長驅直入的與她糾纏著,她的極力反抗,在他眼里卻成了最好的催*情劑。
看她羞憤的表情,沒有一個女人可以比她生氣的模樣更美。
她的房間竟然會出現一個男人!而且還是那個被他捉弄過的男人,難道回來找她算帳的。再讀讀小說閱讀網
他倒要看梁文生為他安排了什麼餘興節目?
他的野心從談話之間都听得出來,殷煜斌了然於心。
很難想像怎麼會有這麼一個特殊的女人。
在燈光炫耀奪目的舞台上,萱詩萍站在舞H市,正演唱著完美的最終曲,台下听眾歌迷欲罷不能地要求她安可。
「多謝總裁,那我這就吩咐下去,馬上進行總裁想要的餘興節目。」在罷能耀。
就算他長得很好看,擁有一副俊美無瑕的外貌,然而對她而言,他也只不過是一個空有外貌的臭男人,而這種男人她最討厭。
當她到了房間門口,正要將鑰匙插入門孔之際,門突然打開,房內出現一個龐大的身影,迅速將她拉了進去,驀地,一個巨大的陰影籠罩住她嬌小的身子。
這個可惡的臭男人,竟敢佔她便宜,她萱詩萍還不曾這麼狼狽過。
「你別以為女人都是弱者。」趁他腳痛之際,萱詩萍迅速的從他眼前溜走。
萱詩萍惱羞成怒,用力反抗制止他的胡來。
萱詩萍漾著甜美的笑容,為這場演唱會拉下燦爛的落幕。
她厭惡男人的反應完全寫在臉上,沒有一絲的做作。
「是的,我相信待會兒的餘興節目,一定讓總裁賓至如歸。」所有的男人都是風流種,他處心積慮的想拍殷煜斌的馬屁。
「我不否認。」殷煜斌冷不防地笑道。zVXC。
「我可不可以不要去?我只想好好的洗個澡,然後睡個好覺。」她都快累死了,哪有精神去參加什麼慶功宴。
無論如何,他想套出她的名字。
怎麼會這樣?好象她還不知道她就是瓶子,好玩。
萱詩萍瞪大錯愕的雙眼不停眨動著。
但是女人只是他生活的調劑晶,就算他對眼前的女人產生莫大的,卻不可能受到的控制,而成為一個愚不可及的領導者。
「總裁,只要你吩咐一聲,我一定竭盡心力為你完成,而且待會兒我已經替總裁安排了一些餘興節目,那是我的一點小小心意,請總裁務必要笑納。」
她的出現,幾乎佔據他所有的目光。
她的獨特風采,在他心中投下陣陣的漣漪,他想擁有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但不知可以用何種方法得到她的一切。
萱詩萍羞憤的瞪著他。「哪來的大膽登徒子,你若是敢再對我伸出魔掌,我馬上會讓你後悔。」
「梁經理,你很聰明,懂得如何討我歡心。」殷煜斌不動聲色的接受梁文生的好意,一雙如汪*洋大海的藍色眼珠散發出鄰鄰波光。
而梁文生身為子公司的經理,當然有很多機會從事他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卸了妝的她,依舊美麗動人,她如凝脂般無瑕光滑的肌膚,水女敕女敕的模樣就像清晨的初露般,盈滿奪目的光芒。
看情況,他放下去的魚餌,應該很快就會有收獲。
他對自己的外貌、條件都相當有自信,沒有一個女人看到風流惆儻的他會無動於衷,她的漠視引起他莫大的興趣,
他分明是把她當成妓*女了!
從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忽略他的存在,而她是頭一個。
「餘興節目?」殷煜斌冷漠的臉龐饒富興味的勾起冷笑,轉過身來面對梁文生的是一張俊朗的臉龐。
「不行,你是主角一定要出席,不然中途我讓你先走,回去下塌飯店休息。」這慶功宴是為了萱詩萍而舉行,哪有主角不到場的道理,
她弓起右腳,準備要往殷煜斌的鼠蹊部踢去,但眼明腳快的殷煜斌立即躲開她致命的一擊,同時也放開對她的箝制。
畢竟在感情路上,除了杰他討厭別人踫他。她一向比別人更懂得保護自己,而且更了解男人騙女人的手段,在她眼里,所有的男人都一樣——是個廢物。
他已經知道這是一場誤會,卻不放開她,反而將她再一次箝制住,他以為他是撒旦可以主宰女人的一切嗎?
殷煜斌像上癮似的,欲罷不能的吻著她。她的味道真的讓他好喜歡。
殷煜斌饒富興味的看著她羞憤的臉色,心中頓時閃過一抹復雜的悸動。
他向來說到做到,就算是對女人也一樣。
梁文生以為天高黃帝遠,在台北坐陣的殷煜斌不清楚他私底下的所作所為,殊不知他這次打著巡視H市分公司的名號,實際上是替公司革除一些背地里違背公司道德,暗地收取廠商回扣的不肖員工,而梁文生就是其中之一但是他的惡行不單是如此,他以H市分公司經理的身分,獨攬操控殷氏集團子公司的業務,利用職務之便,只手遮天以公司的名義暗中進行一些非法走私勾當,這會兒竟然想用美色來拉攏他的信任,梁文生實在太小看他了。
「看得出來,你非常討厭我。」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輕易挑起他的欲*望,而她是頭一個!
「怎麼可能?」
殷煜斌眼里散發出炯亮的光芒。
這年頭真的是人不可貌相。
「這場誤會代表我們兩個有緣,我很想認識你。」如刀刻般完美的俊臉,完全展現出他剛強的撤旦個性。
這女人的冷漠引起他很大的注意。
萱詩萍在慶功宴進行到一半時便找了個藉口中途離開會場,然後使計擺月兌媒體的追纏,迅速在慶功宴會的場外攔到一部計程車,直接來到新新飯店。
梁文生確實厲害,派一個身經百戰的女人來勾引他,讓他的欲*火凌駕在理智之上,實在是高明的手段。
從沒有一個女人避他避得如此徹底。
難道她不是梁文生找來的女人?他對她的憤怒產生懷疑。
「你還沒告訴我是哪家飯店?」由於她是直接由北部的簽名會場直接趕到演唱會現場,所以還不知道下塌飯店是哪一家。
「希望總裁能夠多多提拔。」
而且他竟然膽大包天的輕薄她,他那雙充滿的藍色眼眸,就像在評估一件有價值的商品般,充滿掠奪性。
「若是你現在放過我,我可以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也不會討厭你。」她只想盡快離開這里,所以就算是說謊,她也可以臉不紅、氣不喘的。
他絕對不會粗心大意地斷了自己的財路。
她理直氣壯的模樣教殷煜斌心生疑惑,但是他明亮的雙眼在瞄見她手上晃動的飯店鑰匙時,忍不住地笑了。
他湛藍如天空的眼眸,直盯著她那美妙的朱唇,修長的手指技巧的撫模著那片朱唇。
「你想做什麼?」都說是誤會一場,這男人竟然還不顧她的意願強行把她拉進屋內,他到底想做什麼?
「這間是六十四號房沒錯,這是我的房間,你最好馬上滾出去,否則我要報警了。」她縴縴玉指指向門外。
萱詩萍听了只能尷尬地往外走去。
這輩子他擁有過無數的女人,卻沒有一個像她個性這麼嗆味十足的,哪一個女人見著他不是像八爪章魚黏著他。
「但我卻不想放你走。」他露出邪惡的笑容。
一般而言,若是換成其他的男人,可能會因此而挫敗然後惱羞成怒,但是他卻沒有,反而雙眼炯亮的盯著她明亮的臉龐瞧。
而且听說他剛從國外回來,思想比較開放,一定會喜歡粉味,
她生氣的模樣真是美極了。
「妙彤,我快累死了。」面對鏡子,萱詩萍疲憊不堪的卸著妝。
「不必!」她認為沒有這個必要,況且剛才的景像還在她腦海,她對他輕浮的舉動產生莫大的排斥感。她最不喜歡這種男人了。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都听不懂?」萱詩萍皺起眉頭,不悅的看著他。
「你是一個漂亮的女人,而且十分伶牙俐齒,懂得勇敢反擊眼前的障礙。」他頭一次在女人的面前放段,就是為了多知道她的—-些事。
在她眼中,他看到這樣的自己。
「小姐,請你看清楚你手上鑰匙的號碼,上面寫的是六十。」
「現在你應該清楚不是我的錯,我以為你是我的員工為我安排的‘餘興節目’。」他表現出一副無辜樣。
從小看慣美女的他,早已經對這類型的女人麻痹了,但沒想到憤怒中的她美得生動、亮眼,就像一尊有生命的玻璃女圭女圭般,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對不起,我走錯房間了。」她邊走邊向他道歉。
剛剛在房間內,他听到門外有動靜,清楚的知道梁文生所謂的餘興節目就是幫他找女人,想用女人的身體來替他達成目的。
會有完美的演出,當然是需要她加倍的努力,她投注的勞力心血非常多,經過一整晚下來,她累得直想趕快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上一覺。
這是怎麼回事?
「我很抱歉剛才對你的侵犯。」
「你喜歡玩刺激的性*游戲嗎?」他以為她的嗆是為了好玩找樂子。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只要妙彤允諾的事,她一向會說到做到,於是萱詩萍放心的漾著甜美的笑容。
而在他離去的背後,殷煜斌的臉上勾起一抹撒旦般的冷笑。
這突如其來的想法,讓萱詩萍奮力的掙扎著,假如她不激烈的反抗,恐怕她的清白就要喪失在這臭男人的身上。
「那要看是對付什麼樣的男人。」她想走,卻被他困在牆壁上動彈不得。
只要殷煜斌在中部的這段期間讓他夜夜盡興有女人相伴,用美色來牽制住他,搞得他精疲力盡,讓他無暇管子公司的經營,那就不足為懼了。
為了證實,萱詩萍拿起手機撥給妙彤,一問之下才確定真的是她听錯了,她掛斷手機後一臉愧疚,都怪她沒仔細把號碼瞧清楚,才會搞出這種烏龍事。
若她手上有武器,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攻擊他,萱詩萍在心中咬牙切齒的暗忖。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她跟她是好朋友,當然不會騙她。
「你的辦事能力很強,我不會虧待你的。」藍色的眼眸閃過一絲神秘的光芒。
晶瑩剔透的肌膚汗如雨下,萱詩萍載歌載舞,將為這場H市巡回演唱會畫下最完美的句點。而當她以高亢的聲音唱到最高嘲時,她那如黃鶯出谷般的美妙嗓立,令台下的听眾歌迷莫不興奮的歡呼鼓掌。
「想不想再回味一下剛才的吻啊?」她妖嬌的對他拋媚眼。
萱詩萍踩著憤怒的腳步打開房門一看,然後雙眼憤懣的轉頭瞪著他。
「等等。」他將門關上,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她瞧。「你叫什麼名字?」
萱詩萍驚呼一聲,瞠目結舌的瞪著那巨大陰影的主人,他正用一雙湛藍如天空般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她瞧。
所以他迅速的將門打開迎接她,沒想到梁文生的眼光還不錯,懂得找一個清純少女來誘拐他,瞧這女人柔女敕的肌膚就像綢緞般光滑,教人愛不釋手。
新新飯店,六十號房。」
萱詩萍心中充滿疑慮,進而推開他無禮的舉動。除非有她的允許,否則沒有一個男人可以輕易的靠近她。
既然她是自動送上門的女人,又非常合他的胃口,殷煜斌打消原本不玩的念頭,準備好好的享受梁文生為他準備的餘興節目。
雖然眼前的狀況對她極為不利,但她忽然漾出一抹燦爛的玫瑰笑容!對付這種臭男人,她的絕招可多了。
這女人是貨真價值的尤物,但不知道嘗起來的滋味是否如同手上的觸感一樣,酥酥麻麻的令人產生莫名的興奮。
「你簡直是一個登徒子。」萱詩萍怒目相向,發現他真的是一個無恥之徒,存心要欺負她。
——————————茉莉作品————————
在萱詩萍的眼中,殷煜斌就像是一個冒失鬼,狂妄自大的以為所有女人都得臣服在他的魅力之下,殊不知他這樣的舉動,只是更令她反感而已。
她一氣呵成的俐落身手,令殷煜斌覺得好笑。
她只能怪自己胡涂弄錯了房間,差點成了別人的「餘興節目」。
「你想玩游戲是嗎?」他只當她是個手段高竿的女人,懂得釣男人心思的妓*女。「你會有一整晚的時間可以陪我好好的玩。」
他伸出手箝制她胡亂扭動的嬌軀,一只魔掌悄悄的爬入她的衣內,觸模她柔軟光滑的肌膚,手指滑膩的觸感讓他知道她有一副姣好曼妙的玲瓏身材。
而不出他所料,這個殷煜斌果然是個性好漁色之人。梁文生走出房間,趕緊去安排餘興節目。
萱詩萍憤怒的抵抗著。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殷煜斌卻舍不得放開她,本能的伸出雙手,迅速把她拉回房內。
男人雖高深莫測的背對著梁文生,但卻有著一股不容忽視的高貴王者氣勢壓過梁文生,使得他不敢怠慢大意,盡量討好眼前的男人。
殷氏集團在商場上是一個可以呼風喚雨的集團,只要它稍稍打一個噴嚏,就足以動搖H市整個經濟商圈,在殷氏集團里擁有令人稱羨的頭餃,就等於擁有了全世界。
「我才要問你是誰,怎麼會出現在我的房間內,而且還對我做出這種下流的事!」看他西裝革履、人模人樣,想不到竟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
萱詩萍一看,錯愕的瞪著手中的鑰匙。怎麼會這樣?難不成是她听錯了,誤把六十听成六十四?
腦滿腸肥的梁文生臉上堆著yin穢的笑容,對著他正前方的男人卑躬屈膝。
她創造出無數的美麗奇跡,不論在國內或是在國際舞台上,都締造無人能媲美的做人佳績,有她在的地方,就有激昂的掌聲。
「付你錢的男人沒把話說清楚嗎?」他譏笑道。
「但我卻不想認識你,怎麼辦?」萱詩萍皮笑肉不笑的回應。
色字當頭的男人,往往很容易就會被引誘,他剛才就是犯了大忌才會一時大意被騙,因為像她這麼嗆的女人,怎麼可能輕易臣服在他的魅力之下,一定另有所圖。
但他卻卸下心防,被她的吻搞得神魂顛倒,如今嘴痛、腳痛不時的提醒著他的大意,他腦海里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她果真是一個倨傲的女人!
他一定要查出那女人的身分,然後把她給馴服,對他這種狂妄霸氣的男人來說,這是一種無形的成就感,無論如何,他一定要她成為他的情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