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沒反應?」女醫生終于抬頭了,看了看眼前的兩個男人,和他們手里抱著的那個女人,,「怎麼了?她!」說著,又低下了頭,繼續包扎去了。
「我們也不知道,好好的忽然就這樣了,您快給看看吧?」秦劍波也挺急的,這個醫生怎麼這樣?這麼不溫不火的看著就讓人氣,自己和魏鉞都急死了,她還那副模樣,今天要不是讓你看病,擱平時,就她這態度他早就掀桌子,讓她明天從這個醫院滾蛋了
是,這個時候來醫院的都是急診病人,可還是有分輕重緩急的吧?那個坐在那里的男人身上是有血,但他人是活的吧?至少是有反應的,可是他們現在抱來的這個可是什麼反應的都沒有,出于醫生的直覺,你是不是也覺得這個更嚴重?你稍微放一下,暫停一下給那個病人包傷口,先瞧一眼這個總可以的吧?可是這個醫生似乎很淡定。
「嗯先把她放那邊的床上吧!」女醫生拿出剪刀剪斷了紗布,「隔兩天來換一次藥,傷口別踫水!」交待那個滿身是血的病患。
「謝謝醫生,醫生我走了!」那男人舉著被包扎的像個棒槌的右手,拿著自己的病歷本走出了急診室的門。
這時,女醫生才不急不躁的過來接待這邊這兩個都快急死的男人和躺在床上不知是死是活的那個女人。
「她怎麼了?」慣例詢問。
「不知道!」魏鉞回答。
「不知道?」女醫生抬眼看了一眼魏鉞,「她怎麼會這樣的你說不知道?」女醫生以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了看魏鉞。
兩個沉默。
「臉怎麼這麼涼啊?」女醫生一邊檢查一邊自言自語著,「臉上這些傷」女醫生欲言又止,抬頭看向兩個男人。
「你們倆誰打的?」她也不想說這話,眼前這兩個男人穿得很體面很有品位,樣子看上去也不像是會打女人的人,但是人不可貌相,不可能的事情多了,有家庭暴力的人表面上是什麼都看不出來的。
「啊?」
「什麼?」
魏鉞和秦劍波兩人異口同聲,都以為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听錯了呢。
「哎不醫生,你看看,你看看,我們像是那種會打女人的人嗎?」秦劍波趕緊解釋著,這誤會可大了,他和魏鉞平時您對女人可是相當的不錯的,就算再討厭的女人,他們也不可能伸手打呀,那樣還是男人嗎?
「呵呵∼∼∼」女醫生干笑了兩聲,「看著是不像,可是」女醫生一邊說一邊對著夏初「上下其手」,這模模,那捏捏,「她之前吃過什麼東西沒?」
「好像沒吃什麼呀?是吧?」秦劍波接話,但是又不能肯定,于是轉頭問魏鉞。
魏鉞一直強忍著,以保證自己不發火。這個夏初都這樣了,這個醫生還這麼欠抽的慢吞吞,難道她就不怕耽誤最佳治療時間嗎?
「好像?」又是一句反問句,「你們兩個是她什麼人?朋友?親戚?老公?又或者只是見義勇為的好心人?」女醫生的眼神直射過來,充斥著懷疑和探究,一會兒又轉身拿了把鑷子,毫不憐惜地把夏初肚子上的玻璃片給拔了出來。
好像扎的不是很深,但血還是流出來了,一大片衣服都給染紅了。
魏鉞和秦劍波在一旁不再搭話,他們和夏初的關系好像對外人一時半會兒還真解釋不了,朋友?好像還沒到朋友這份上;說是上司和下屬,那就更說不過去了,有這麼對下屬好的上司嗎?旁人一看肯定以為是那種不正常的男女關系的,還有這麼晚了上司和下屬還在一起又是為了什麼呀?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