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東方不敗,已經是佩兒所不能容忍的事情,何況是要把身子交給他呢?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佩兒轉身,看著楊蓮亭,哀求著︰「楊總管,我不能跟教主…求求你不要把我送過去…丫」
「你還要廢話什麼?!」楊蓮亭的聲音充滿質問,非常嚴厲,「難道你不知道,你已經把教主惹火了嗎?」
喜怒不形于色,這是東方不敗的性格。但是,今天他的情緒卻全顯在了臉上,讓楊蓮亭,甚至是周圍的侍衛都看了個明明白白,都是這個女人害的。
只因听說她要逃跑,他就氣急敗壞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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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兒在眾多丫鬟的幫助和強迫下,洗了個澡,還把身上的傷口都敷了藥。丫鬟們挽起她的頭發,正要給她化妝時,楊蓮亭突然從外面走了進來,制止了那些丫鬟︰「別化了,教主喜歡干干淨淨的女人。就這麼把她送過去吧。」
「是。」丫鬟們放下了胭脂。佩兒發現,這個楊蓮亭還真的對東方不敗有夠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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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漸的暗了下來。幾個侍衛抬著大紅的轎子,正在往無極宮的路上。在里面的佩兒穿著一身白衣,未施半點粉黛。她死死的咬著嘴唇,手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座椅。緊張,害怕,讓她的身軀不住的顫抖著。她想都不敢想,一會東方不敗會怎麼對待她……而且還在他如此生氣的情況下!她感覺自己的心,都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
轎子在無極宮門口停下。在丫鬟們的簇擁下,佩兒一步一步爬了上去。
推開門,她看到他正站在窗前,居高臨下的傲視著窗外的一切媲。
她跨進來後,不想再讓自己受到折磨,直接跪在了他面前,苦苦的懇求他︰「東方教主,我求求你不要踫我…我以後一定會安分守己,不再做惹你不高興的事,我會加倍努力的干活,我…要不你說你想要什麼,只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都去辦。但我求求你,不要踫我!」
他轉身,眼皮垂下,一雙黑眸看著跪在面前的她,看著她眼眸里醞釀的淚水,戲謔的笑了一下,語氣卻絲毫不肯放松︰「喲,真的好可憐啊。可是我現在只想要你,你該怎麼辦,你能怎麼辦呢?」
說完,他不顧她的反抗,猛的把她橫抱起,直接摔在床上。她嚇了一跳,努力忍著身上的疼痛,想要坐起來,卻在下一秒,被他偉岸的身軀壓倒,動彈不得。
他開始解她的衣服,動作很輕,很柔,很有耐心。他是想讓這第一次,給她留一個不算太糟糕的印象。
但是,她卻只知道反抗,扭動著身軀極力的躲閃著,拼死的反抗。這樣的反抗,讓他試了好幾次,都沒辦法把她的衣服解開。他急了,直接騎在她身上,粗暴的剝著她的衣服。
「不要,不要…」佩兒已經泣不成聲,反抗也漸漸微弱了起來。很快,她的衣服在他手上化成了一片片碎片。他急切的吻,也如狂風暴雨般落下,在她臉上,脖子上留下了一片片盛開的梅花……
他的喘息很粗重,似乎早就迫不及待的樣子。他的雙手按在她肩上,力道很大,死死的鉗制著她,疼的她皺緊了眉頭。
「把腿張開。」他厲聲,朝她命令道。
「不……你放過我吧,我不能跟你……」她扭過頭,不敢去看他,並且把腿並的更攏。她在搜腸刮肚著,想找到能讓他停止的話,「我……我已經有心上人了,我不能跟你……」
「心上人?」本來還想讓她輕松點的他,一听到這三個字,濃郁的黑眸里馬上燃燒起熊熊的怒火和妒火,接著便是一聲冷冷的嘲笑,「是童百熊呢,還是你心心念念的什麼軒?!」
佩兒吃了一驚,瞪大了眼楮看著他——他怎麼會知道辰軒的!但他似乎知道的不是很清楚,那麼她也不願再提及一下,就怕會讓辰軒處于危險之中。
「是誰都不重要了。」他又冷笑了一聲,蠻狠的掰開她的雙腿,讓自己置于其中,熾熱的硬挺抵上她的入口,「過了今晚,你就只屬于我一個人了。」
「不可以,不要這樣對我!」佩兒渾身扭動起來,拼死的反抗著。她也不知是哪來的力氣,竟稍稍推開了他,她馬上不顧一切的往床頭爬,想要下床逃跑。但因為運動太激烈,她膝蓋的傷口猛的裂開,巨大的疼痛,讓她軟綿綿的倒在床上。
看來,逃跑只能是痴心妄想了。因為極度的恐懼,她慢慢把身體蜷縮起來,縮的跟個小蝦米一樣。長發早已散開,如海藻般,把她的臉遮住了,她也不敢去整理,就透過這發絲縫,驚恐的,小心翼翼的看著他。
她想來賭一把,他會不會良心發現,就放過她了。她目不轉楮的看著他,卻看不到他眸子里任何憐憫的情緒,看到的只有強烈的渴望,急切的佔有欲,綠幽幽的,就像是餓了十幾天的野獸一般。
「我說過,今晚你別想逃了。」他順手拿起散落在一旁的腰帶,麻利的捉過她的兩只縴細的手腕,把它們交疊在一起,綁在了床柱上。
「嗚嗚……」再反抗也沒什麼意義了,她的手拼命的搖晃著,也擺月兌不了繩子的束縛。她淚如雨下,狠狠的抽泣著。
他閉上眼楮,把她的痛苦,她的無助,全都屏蔽在了意識之外。狠了狠心,他又掰開了她的雙腿,沉,讓自己凶猛的貫穿了她的身體!
「啊——」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劃破黑夜,就如同身體被生生的劈開一般,佩兒疼的實在受不了了,死死的咬著嘴唇,被綁縛著的手劇烈的搖晃,卻只能感覺到手腕被勒的生疼。
「很疼嗎?」東方不敗一睜開眼楮,就看到佩兒疼的幾乎要昏過去了,他關切的問她。她的緊致和嬌女敕,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也讓他內心升騰出更加巨大的***。
「你出去……疼……」佩兒的聲音變得很輕很輕,氣若游絲,苦苦的哀求他。
強忍著要把她按在身下狠狠索取的沖動,他最終還是退了出去。她的淚水讓他不忍,她的嘴唇被咬破,鮮血順著嘴角流下來,觸目驚心。
可是一退出,他的身體,就感覺一下子從天上回到了人間,緊致的快感如滅燈般的盡數消失,心底的落寞一陣陣涌上來,如風卷殘雲般的掠奪著他的理智。
只過了一會,他的兩只大掌便爬上她縴細的腰,霸道的鉗住,陰狠而又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對不起,我想要。」
然後,他再也顧不得那麼多,再次狠狠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疼……疼……」再次被侵犯,她卻喊不出來了,只能低低的嗚咽著。身上所有的力氣,仿佛都在這一刻被抽的干干淨淨,她眸子一動不動的看著上方,期盼著這痛苦的一刻早點結束。
欲仙欲死的快感讓東方不敗欲罷不能,他俯來,緊緊的抱著她,吻著她的臉,不顧一切的猛烈撞擊著。明知道她一定很疼,但這一刻,他真的無法控制住自己,仿佛變成了一頭野獸,只知道瘋狂的索取……
疼的受不了了,她張嘴,一口咬在了他壯碩的肩膀上,死命的咬著,然後感覺到嘴里一片甜腥,他的血從傷口處流出來,流進她的嘴里。
可她卻不明白,會反抗的獵物,反而會引起獵人更加強烈的狩獵欲和征服欲。東方不敗被這鑽心的疼痛刺激著,任由她咬著自己,卻突然加重了力道,使出全身的力氣,發狠般的撞擊。
笨重的大床,也隨著他的撞擊,劇烈的抖動起來,好像隨時要散架一般。佩兒不堪他如此不管不顧的索取,意識漸漸模糊,全身也麻木了。眼前出現一片片幻覺,有關于辰軒的,也有關于他的……
為什麼,他要這麼對她,為什麼要讓她這麼疼……她想不明白,只知道此刻,身和心,都生不如死。
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呢……她突然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見她都被折磨的昏過去了,東方不敗也覺得自己太過分。但是,這一刻實在沒辦法控制,他依舊不管不顧的劇烈撞擊著她的身體。
原來這就是女人的滋味……這麼美好,這麼***……
一整夜,他把昏迷的她翻過來,又翻過去,一次又一次的要她,似乎怎麼也要不夠。
*
當佩兒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太陽升的老高,光線非常的刺眼。她感覺渾身酸痛,仿佛要散架了一般。腿稍稍一動,就傳來鑽心的痛楚。她習慣性的想咬緊嘴唇,但牙齒剛剛踫到唇上的傷口,更大的痛楚便讓她直冒冷汗。
兩只手腕都被腰帶磨破了,現在都被纏著紗布,包扎的好好的。
「你終于醒了。」淡漠的男聲在她耳邊響起,她扭頭一看,穿著輕紗的東方不敗正坐在書案旁,手里的毛筆還沒有放下,想必剛剛是在處理教務。
她沒有搭理他,卻絲毫不減他與她搭話的興致,繼續溫柔的問她︰「餓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
「少假惺惺!」佩兒忍住要破口大罵的沖動,朝他丟過去這四個字。她覺得,也許自己這一輩子都沒辦法忘記,昨晚他是怎麼對待她的……即使她昏過去了,都能感覺到他一直在擺弄著,撞擊著她的身體,瘋狂的索取……
「好,我不假惺惺。」他放下了毛筆,慢慢走到她身邊,坐在床上。她卻像神經過敏般,猛的往後退了退,眼眸里都是驚恐,「你不要過來,不要靠近我……」
「對不起。」他的這三個字,伴隨著撲面而來的淡淡茉莉香,鑽進她的耳朵,讓她愣在了那里。
他的大掌也帶著適宜的溫度,撫上她的臉蛋,輕輕的捏了一下後,慢慢的滑下來,語氣卻沒有道歉的誠懇,反而顯得很戲謔︰「這是我第一次踫女人,沒有控制好自己,讓你受苦了。以後多來幾次,就好了。」
「你說什麼?!」佩兒眸底掠過淡淡的驚訝,身軀不由自主的更加往後退了退。難不成,昨天不僅是自己的第一次,還是東方不敗的第一次?也許就是因為第一次,才會被***的滋味深深迷住,才會喪失了理智,對她做出如此不知節制的索取?但是,這怎麼可能啊……
「在《葵花寶典》練成之前,必須保持童子身,你明白了嗎?」他不屑于解釋這些事情,只是輕描淡寫的說完,也不顧她是不是相信,就繼續安慰她,「以後我不會再強迫你了。但是你要答應我,不準逃跑,不準離開我。」
佩兒看了他一眼後,沒有說話。不管是出于什麼原因,昨天的他真的太可怕了,她從來都不敢去想,男人會可怕到這種程度。可不管如何,她的身子已經被他奪走了,她再也沒有資格去找她的辰軒……想到這里,她的心,如同針扎般的疼痛。她不想再答應他任何事,因為她無法答應,他也沒有資格讓她答應。
她沒有就範,他卻沒有絲毫惱怒的樣子,只是站起來,轉身就要離開。一絲不祥的預感涌上她的心,她馬上叫住了他︰「你,你要去哪里?」
大概心里早就猜到,她會叫住自己的。他會心一笑,微微扭頭,用理所當然的口吻說︰「去讓人下崖抓那些從清秋殿里跑出去的女人啊。我下了要處死她們的黑木令,就不能讓她們繼續活下去。」
佩兒先是頭皮一陣發麻,但很快就平復了,譏諷著他︰「教主還是不要費這一份心了。都已經過去整整一天一夜,那些女人早就跑的不見蹤影,你找不到她們的。」
東方不敗回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後,嘴角勾起一抹算計和嘲弄似的笑容,眸底暗黑︰「佩兒,你以為,我日月神教連這點事情都不能辦到嗎?且不說本教各處都有分舵,就說這黑木崖上的重兵,我若都派遣下去找,還怕找不到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你!」佩兒的心一片荒蕪和蕭瑟——自己最終還是低估了這個男人,低估了他的能力,低估了他的陰狠。為了那些女人的安全,她又只能強忍著心里的痛,強迫自己低聲下氣的求他,「你……你可以不追究那些女人嗎?我求求你……」
他了然于心的一笑——小家伙果然又中計了。看來,拿別人來威脅她,是一個屢試不爽的好辦法。
「可以啊。」接下來就是公事公辦的談判,他見縫插針的提條件,「下午童百熊會上崖,到時候你去跟他說,你不想跟他走了,我就會放過那些女人。」
這一招落井下石,他做的太完美了。他是高高在上的教主,自是君無戲言,說出去的話無法更改,那麼,他就讓她自己去跟童百熊說,這樣,也不算他反悔了……
只是這陰毒的一招,是要砍掉她唯一的後路,毀掉她的自由,讓她只能牢牢的被他控制于掌心。
但到了現在,她還有的選嗎?咬了咬牙,她把傷痛埋在心底,點點頭︰「好。」
「那現在馬上穿好衣服,陪我吃飯去,我在外面等你。」他說完之後,就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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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外,一個拿著精美漆盒的侍衛迎了上來,對東方不敗說︰「教主,東西找到了。」
然後,他就打開了那個漆盒。漆盒里躺著一個閃閃發光的金人,正帶著笑意,看著東方不敗。侍衛繼續說,「是在祭壇上找到的。」
「祭壇?」東方不敗眸色一暗,有些不太相信。當時在他的寢殿里,佩兒奮力把這金人摔了出去,之後金人便不見蹤影,怎麼會出現在祭壇上呢?除非之後佩兒已經找到了金人,並且隨身攜帶,才會在被綁上十字架上的時候掉出來。
他把漆盒接了過來,擺擺手讓侍衛下去。不知道這個「金玉良緣」是不是靈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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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佩兒掙扎著坐起來,艱難的穿好衣服。她看著自己渾身的傷口,青紫的淤痕,都在控訴著東方不敗昨晚那禽獸不如的暴行。
下床之後,她就感覺到肚子在「咕嚕咕嚕」的叫喚著。這也難怪,她昨天晚上到現在都沒吃過飯,又被他狠狠的折磨了一夜,當然是受不了了。
一打開門,她就看到他早已等在外面。他高大昂藏的身軀靠在牆上,淡漠的看著外面,表情很平靜,似乎現在的一切都非常如他的意,沒有任何不滿意的。
正午的陽光,在被漆的發亮的柱子上折射出虛白的光,堪堪的映在他烏黑的發絲和清俊的側臉上,那無數層若有若無的光圈,將他整個人都籠罩起來,與周圍的環境相隔絕,仿佛這樣大的空間里,就只有他這麼一個人,與世無憂。
听到聲音,他把頭轉過來看她,眼神是難得的坦然,清明,似乎不再掩藏著任何的情緒,還是,這一切只是他演的太好……她看不出來。
他朝她伸出手,輪廓好看的大掌在她面前攤開,是一種無言的邀請。雖然她還是滿臉的戒備,但她卻感覺自己快要融化在他深深的瞳海中了。他這個如妖孽般的男人,狠起來比誰都決絕,可溫柔起來,卻好像比女人還要柔軟無骨。
她不由自主的伸出小手,放在他的手心。他滿意一笑,五指卷曲,把她的手包住後,拉著她離開。
她任由他拉著走,穿過無極宮和葬花宮,來到一座高高的閣樓下面。她抬起頭,凝視著這座閣樓。她知道,這叫「清涼台」,是黑木崖上最高的樓,之前總管曾跟她介紹過。
「你不要動,我抱你上去。」知道佩兒現在渾身都痛,所以東方不敗並沒有拉著她走樓梯,而是大掌直接摟住了她的腰,把她摟進懷中後,運用輕功飛了上去。
果然是「清涼台」,真的好清涼啊……佩兒冷的打了個寒戰,掙扎著離開他的懷抱。她不喜歡一直被他抱著,總覺的自己被他抱的越緊,心里就越在害怕,越在顫抖。
他手掌輕輕一揮,就把旁邊四五個爐子都點上了火,看的佩兒有些驚呆。看來,閉關幾天,終于練完《葵花寶典》全層的他,武功又上了一個層次,竟可以直接用內力點火,還能這麼輕松。
前面放置著一個繡功精美的大屏風。他帶著她進去里面之後,她就看到里面滿桌的菜肴。那些花花綠綠的菜肴怎麼看怎麼熟悉,她猛然間想起來,是那時在皇宮御膳房里看到過的,這些都是御膳!
「我也不知道你愛吃什麼,那日在皇宮里看到你對這些狼吞虎咽,所以我只能準備這些了。」東方不敗拉著她坐了下來,並很自然的遞給她一雙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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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趕腳如何?有木有覺得東方不敗太過分了呢?大家喜歡強上型的船,還是溫柔型的船呢?留言哦……這章有些黃爆,大家看看就可,不準去舉報啊,別去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