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這就不懂事了。」童百熊似乎想故意搗亂般,對佩兒說,「***一刻值千金,你和公子這也算是小別勝新婚,公子可是等不及的……」
這句話一說出,佩兒的臉更加的紅了,眼神不停的游移著,似乎希望能找到一個地縫,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鑽進去!可周圍的侍衛們都抬起了頭,看東方不敗的眼神也沒那麼拘束了,稍稍輕松了些,仿佛發現,高不可攀的大教主,也有跟他們一樣的七情六欲丫。
「童百熊深得我心!」東方不敗一點都沒有尷尬的意思,反而還大方的承認了。然後,他突然站起,就把佩兒從椅子上抱了起來,攔腰扛在肩上,朝二樓走去。
「喂,你快放我下來!」佩兒急的直冒汗,五官都似乎要扭到一起去了。他怎麼可以這樣,當著這麼多屬下的面,直接把她扛走,這讓她以後在黑木崖還怎麼面對這些人……
她的手,緊握成拳頭,拳頭如雨點般落在他堅實的背上。他也不去阻止,但也不放開她,就這麼上了樓,走進原來的房間,然後把她放在床上。
「你不可以對我做那種事,你不能再踫我了!東方不敗,我討厭你,我不要!不要!」剛被放在床上,佩兒就如同彈簧般跳了起來,小嘴張張合合,如同一只八鴿,不停的叫喚著。
但是,她的嘴很快被他捂住了。他暗黑的眸子輕輕合上,過了幾秒後,再睜開,像是忍耐了一會的樣子,開口︰「吵死了。」
「我就是想要吃掉你,你能怎麼辦呢?你反抗不了我的,所以不要在做這些無畏的掙扎了,來吧。」他說完,抽回了手,很快壓在她身上,急不可耐的剝著她的衣服。
自從上次嘗了她的味道後,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念,無時無刻都想再來一次。撫模著她的身體,他的手竟然在顫抖……心里的***如同失了火一樣,要把所有的東西全都吞噬。他等不及了,手上也加重了力道,佩兒就听到了布料碎裂的聲音。
「放開我,放開我……」她強烈的反抗著,扭動著身軀。辰軒的話,似乎又在她的耳邊回蕩了。她不能被這個大魔頭,這個武林禍害給佔有媲!
可是,他的回答非常的殘忍︰「不放。」
然後,急切而又纏綿的吻,就如同雨點般落在佩兒的臉上,脖子上,一路向下……這吻,甚至帶著輕輕的啃咬,他好像真的想把她拆成一塊一塊的,吞到肚子里。
「我求求你放開我……」很快,她全身被剝個精光,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暴露在他的眼下,散發這誘人的光澤。但她的心里卻是萬分的痛苦,眼楮稍稍一閉,兩行眼淚就滑落了下來。
可是為什麼,她心里如此的不願,但這身體,卻好像越來越難耐,非常渴望他的?這是怎麼了……
「哭什麼。」他不解的看著她眼角凝結的淚水,伸手將它拭去,然後伏在她耳邊說,「我要吃了你……」
話音剛落,他就掰開她的雙腿,狠狠的貫穿了她的身體!
「啊……」這一聲,是東方不敗發出來的,沙啞的,磁性的,可卻拖的很長。被她的緊致包裹,讓他欲罷不能,爽的無法用語言形容。
可是,他的耳邊,卻只听到她抽泣的聲音,一下一下的,可憐到了極致。那晶亮的眼眸里擒滿了淚水,眼珠稍稍一動,就大顆大顆的滑落下來。
「不準哭。」他蠻橫的逝去了她的眼淚,俯來吻她,開始了深深淺淺的律動。
他知道他們的第一次,對她來說是個恐怖到不能再恐怖的事情。他一直在怪著自己,當時怎麼就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怎麼就不能多多照顧她一下,竟那麼殘暴的把她吃的連骨頭都不剩。所以這次,他強忍著這蝕骨的舒服,強忍著要狠狠索取的***,耐著性子挑.逗她。纏綿的吻,帶著合適的熱度,在她臉上跳躍著。
很快,她就感覺到自己的心里,竟然也升騰起一股焦躁的火焰,在舌忝舐著她。她竟有點渴望他的狂野……
不可以,不可以!她內心深處狠狠的吶喊了兩聲。既然沒辦法反抗,那麼就當被狗咬好了,她閉上了眼楮,一動不動,猶如死了一般。
他一次又一次的挑.逗她,她卻都如同一具冷冰冰的尸體,沒有任何的反應。到最後,他惱火了,伸手抓起她的長發,強迫她睜開眼楮,對上他的眸子︰「怎麼,就這麼不願意嗎?你心里,還在想著那個什麼軒,對不對?他有那麼好嗎,如果真有的話,他怎麼不來救你,怎麼會讓你在我身下,任我欺凌!」
她知道,他食言了,東方不敗最終還是食言了。白天,他來救她的時候,還跟她說過,只要她留在他身邊,她心里想著誰,他都不會去干涉的。但現在,得到了她的身,他竟然又想得到她的心了。
她大大方方的對上他的眸子,不知死活的問︰「既然教主知道我在想著別人,何不把我放了呢?」
「你休想!」她的承認,讓他憤怒到了極點。他松開手,讓她狠狠的摔在床上。然後,粗糲的大掌死死的扣住她的腰,他開始凶猛的撞擊著她,一下比一下重,好像要把她弄死一般,「凌佩兒,想讓我放了你,你簡直做夢。」
「疼……疼……」身體被這撞擊頂的一上一下的,她感覺自己被劈成了兩半,就要死了。但是,點點的快意,竟伴隨著這痛苦而來,而且越來越大,蔓延的越來越廣。
她不叫了,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嘴唇,生怕自己發出什麼羞人的聲音來。他壓著她,看到她的表情,又把她的心給猜透了。他故意更加凶狠的撞擊著她,使出全身的力氣,使勁的要她。
「啊……啊……」終于忍不住了,一陣嬌媚的叫喚聲,從佩兒口中悄悄溜出。听到這個聲音,她連自己都嚇了一跳——這是什麼聲音,真的是從自己嘴里叫出來的嗎?
她的叫聲刺激了他,他伸手把她的腿掰的更開,方便自己的出入。不停的在做同一個動作,仿佛沒完沒了了。
過了好久,他才爆發在她的體內。而她早已氣若游絲,雙手抓緊了床單,仿佛抓著的是自己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
「都已經這樣了,你還想抗拒什麼?」他冰冷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帶著森森的寒氣,傳下來。
其實,佩兒早就清楚的知道,她再也無法抗拒了。她跟他之間,早已是有名有實——人被他吃的死死的,身體也被他吃的死死的,她還能反抗什麼呢?
「要是你有了孩子,那就更離不開我了。」他嘴角浮起的笑容帶著十足的狡黠,毫不費力的把她翻過來,巨大的熾熱再次抵上去。
「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沒想到他又想要了,她嚇的蜷縮起來,「你不要再做了,我……我受不了了!放過我吧,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見她又變成了著急的八鴿,他伸手就捂住了她的唇,性感的薄唇有意無意的擦過她的唇,輕輕的說︰「不行。」
他再次沖進了她的身體,也顧不得她是否承受的了,凶猛的撞擊著,狠狠的索取。
*
清晨,佩兒在一片混沌中醒過來。稍稍一動,身上到處都是錐心的痛楚。痛的更加厲害,一片狼藉。房間內,已經不見了東方不敗的身影。
她艱難的穿好衣服,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到門前,打開門。她看到那些隨從在下面吃早飯,他們每個人的身旁都放著一個包袱,顯然是馬上要離開了。
她慢慢下去,走到樓梯口時,听到兩個吃早飯的隨從的對話。
「公子去哪了?」
「公子一大早就去紅花會了,听說是要去跟德尊主商量成親的事情,婚書都寫好了,大概也就這幾天吧。」
「什麼,公子還要納妾?昨天看到他對凌佩兒那麼寵,我還以為他只喜歡她一個女人呢。」
「怎麼可能。男人嘛,有誰不想多多益善呢。不過你說錯了,公子不是去納妾,而是去娶妻的。德尊主這樣的女人,長的那麼漂亮,又有權有勢,怎麼可能做妾。」
听到這里,佩兒就感覺自己遭遇了一場晴天霹靂。昨天,他說他愛她,說只想把她留在身邊,還那麼過分的索取她,原來這一切都是假的!
他為什麼會娶德安公主?辰軒分明就是德安公主派過去要殺他的……他對德安公主的愛,竟然深到這種地步嗎?深到即使她想殺他,他還是能包容,還是想把她娶回去。
佩兒心里是又氣,又如同吃了最烈的辣椒一般,從胃里一直辣到心口。她不懂,既然他早就想娶德安公主為夫人,那為什麼還要讓她留在這里!以後,德安公主是妻,她是妾,要她天天受欺負嗎?
也許,他對她只是逢場作戲,也許,連逢場作戲都算不上,他只是在捉弄她而已。從她上崖到現在,他已經捉弄她很多次了,她覺得自己應該習慣,但卻每次都把自己弄的身心俱疲。
她不想再這樣下去了。辰軒要殺了東方不敗,她無法幫忙,但逃跑,遠離他總是可以的。正好現在東方不敗去紅花會了,一時間還回不來,是逃跑的最好時機。
想到這里,她就跨出了房間,盡量讓自己穩一點,一步一步朝門外走去。那些在吃早飯的侍衛們看到了她,抬起頭問︰「夫人要去哪里?」
「我想出去走走。」這一場戲,佩兒演的很好,很淡然的樣子,騙過了那些侍衛。
跨出第一步,流下了第一行淚,咸的發苦,是她在留戀他,留戀他們之間那些或是好的,或是不好的回憶。
跨出第二步,流下了第二行淚,漸漸的清明起來,是她在抉擇,在輕輕的舌忝舐著自己內心的傷口,並期望它們快一些痊愈。
跨出第三步,流下了第三行淚,除了有點發涼外,已經沒有了感覺。但願這輩子,下輩子,都不要再跟東方不敗有什麼瓜葛。她輸不起。
*
幾步過後,離客棧也有些遠了,她沒命的跑了起來。三行眼淚流完,卻依舊沒有能夠止住眼淚,更多的眼淚奪眶而出。她加快步子,不停的跑,朱釵落下,頭發散開,她也不能顧及什麼。這一刻,她只想馬上逃跑,躲到他看不到的地方,永遠都不會讓自己被他抓住。
四川省,佩兒並不熟悉。她在這個小鎮里到處瞎逛著,最後竟迷路了,走到一片荒漠之中。這種大漠,什麼地方都是一樣的,周圍沒有任何的參照物。她只能憑借著習武之人略有的方向感,試探性的走著。但到了第二天早上,她還在荒漠中晃悠,沒找到路。
怎麼辦,這里是哪里……她環顧四周,看到的盡是枯樹,殘葉,荒漠,沒有人煙,甚至沒有任何生命的跡象。
不會出不去了吧……她恐懼的想著,如果出不去,是不是會被餓死或是凍死,最後變成了一具干尸……她更加害怕起來,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就這麼離開日月神教,離開東方不敗。
不過很奇怪的是,她走的並不快,但到現在都還沒見到東方不敗的人追上來。難道說,東方不敗有了德安公主,就徹徹底底的把她忘了,都不屑于派兵來抓她了?還是說,這個荒漠實在是太容易迷路,東方不敗的兵馬也找不到她?無論是哪一個答案,都讓她的心,戰栗到了極點。
又走了一天後,佩兒已經完全筋疲力盡。這一天,她頂著這里的寒風,沒吃上一口飯,也沒喝上一口水,嘴唇早就干裂的不成樣子了。最後一絲力氣用完,她慢慢地躺倒在荒漠上,任憑那粗糙的大地摩擦著她的皮膚。
意識漸漸模糊,她知道,或許自己就會這麼死在這里的。但是此刻,在她頭腦里一閃而過的,竟然還是東方不敗,還是那倨傲的身影。
正當她要閉上眼楮,等待死亡的來臨時,後面突然傳來一個男性聲音︰「上馬。」
後面的是誰?難道是東方不敗嗎?他終于找到她了,終于要來救她了?她心里一陣無法控制的狂喜,頓時忘記了所有的苦,一躍而起,回頭一看,一個飄逸的男子騎在馬上,但不是東方不敗,而是辰軒。
她眼眸里的希望,頓時都像關燈一樣盡數消失。但只過了一會,她又沖著他傻笑起來——不管來的是誰,她總算是得救了。
看著她的傻笑,辰軒那冷冰冰的眼神卻沒什麼變化,伸手遞給了她一個羊皮水袋。這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她毫不客氣的接過來,猛灌了一大口水,真是舒服極了。正在她陶醉的時候,他已經驀地跳下馬,走到她身邊,非常直接的把她扛起來,摔倒馬背上,然後,他也騎上了馬背。
現在這個姿勢很奇怪,佩兒的整個身體橫著壓在馬背上,辰軒在她後面驅著馬。
佩兒感到非常的不舒服,憋了老半天,才開口︰「你……你能讓我坐在馬背上嗎?」
「哦……我忘了。」辰軒終于停了下來,讓她調整好了姿勢後,他也沒有再上馬,而是把韁繩纏在手上,牽著馬離開,似乎並不想跟她靠的太近。這個微小的細節,也讓佩兒敏銳的發現了,他雖然來救她了,但他的心卻並不在她身上。
「我們去哪里?」佩兒問。
「你想去哪里呢,我可以送你。」辰軒的聲音好像是漫不經心。
辰軒的這個回答,讓佩兒明白,他不想跟她一起走。可是她很想陪在他的身邊,就像小時候一樣……她心里有些失望,怯怯的開口︰「你去哪,我就去哪。」
這句話一說出口,她就看到他那好看的眉頭緊蹙了一下,似是有著些許的不耐煩,在里面醞釀著。然後,他拒絕了︰「我要去見一個人,你跟著去不合適。」
「你要去見誰?」佩兒無視了他的不耐煩,繼續追問道。她好想知道,現在在他的心里,她究竟在哪個位置。或許,從小到大都是她一廂情願,他對她的情感,只是那種對小妹的?都是她想太多了嗎?
「我也不知道她的姓名。」談及那個人,辰軒的表情柔和起來,雙眸淡淡的看著前方,好想充滿了愛慕與憧憬,「我是在一個雨夜里見到她的。她渾身都濕透了,暈倒在地上,是我救了她。」
談到這里,佩兒已經基本清楚了,辰軒口中的人,一定是個女的,而且是辰軒的心上人。或許愛情就是這樣,要看緣分的吧——她想了他這麼多年,卻都沒有能進駐他的心,而對于那個他甚至都不知道姓名的女子,他卻能夠如此記掛。
「那你能送我回連城幫嗎?」佩兒說。到現在,她已經想不出來自己能去哪了。也許,連城幫是唯一的去處。
「好。」見她終于說出了一個具體地點,辰軒也暗暗的松了一口氣,驅使著馬兒,速度也快了起來。
*
走了半天,辰軒就帶著佩兒走出了荒漠。在這一路上,他們的話很少,佩兒挖空心思想去找一些話來跟他講,但是他卻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這讓她不禁想起了東方不敗。她跟東方不敗在一起的時候,她從來都不必這麼小心翼翼,從來都不必費盡心思去討好他。
突然,他們的上空出現了一只金雕在盤旋著。金雕飛了幾圈之後,落在了辰軒的手上。佩兒看到辰軒從金雕的爪子上取下一個小竹節,把里面的字條抽出了看了一眼後,就馬上把字條揉的粉碎,任由它飄散在空氣中。
「德尊主有事要找我商議,我不得不走了。」他轉身,對她說。
佩兒只是感覺到非常的詫異。紅花會真是厲害,竟然能把金雕訓練成他們的信差。但這個金雕好熟悉,真的越看越熟悉,只是佩兒不知道是在誰房間里看過的了。
「前面是陝西省,出了陝西省之後,就可以到連城幫了。只是黑木崖在陝西省邊上,你要小心一些。這馬送給你,接下來的路,就只能你一個人走了。」辰軒像是一個大人在跟小孩交代事情一樣交代完後,把手上的韁繩交到她的手里。
「好。」佩兒點了點頭。她知道,如果是東方不敗,肯定不會丟下她一個人,她也知道,如果現在是那個在雨夜里被辰軒救了的女子,辰軒也是不會丟下她的。也許愛情就是這樣吧,沒有愛,才會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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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軒在雨夜里救了誰,大家都有數的哦……到底該給教主安排個什麼結局呢,喜劇?悲劇?我在痛苦的糾結中啊糾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