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手指稍稍一動,幾根繡線從袖子里發出,纏上佩兒的手腕,扎的很緊。他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是憤怒到了極致︰「不要試圖反抗我,凌佩兒。」
接下來,他並沒有再靠近。她像一只掉入獵人陷阱,失去自由的小兔子,焦急的扭動著手腕,拉扯著,希望能把繡線給扯松。但是,東方不敗的繡線,豈是能那麼輕易扯開的,無論她是放在床柱上摩擦,還是用牙咬,都掙月兌不開,反而讓繡線越纏越緊,最後勒入肉里丫。
「你就那麼想離開我嗎?」東方不敗一把按住了在垂死掙扎的她,然後大掌覆上,毫不留情的撕扯著她的衣服,俯來,薄唇擦過她的耳,「別掙扎了,你只能是我的。」
她衣衫碎裂的聲音,在這安靜的無極宮,顯得特別刺耳。他也退下了衣衫,古銅色的皮膚暴露在了空氣中。他身上的起伏恰到好處,肌肉是那麼的勻稱,充滿了誘惑。
「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我就只能要你的身子了。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辰軒,還會不會要一個殘花敗柳的你?」東方不敗強硬的掰開她的雙腿,沒有任何的前戲,凶猛的把自己的巨大,推入。
「啊!」撕心裂肺的叫聲從佩兒口中傳出。火辣辣的疼,她劇烈的反抗著,扭動著,可不僅沒能擺月兌這種痛苦,還激起了他更為濃烈的征服欲。他不管不顧的按住她,猛烈的撞擊著。
他把她翻過來,堵住她的嘴。他的舌,進入她的口中,品嘗著她的美好。
「嗯……嗚……」佩兒說不出話來,感受到一陣陣撕裂般的痛楚,眼淚一滴滴落下來。
看到她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的流下來,他的興致反而更加高,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大。
好久好久,東方不敗才從佩兒的身上下來。佩兒的意識漸漸模糊,眼前的一切,看的都不是很真切,只有的痛楚,那麼真實,那麼劇烈媲。
然後,她就感受到背部一陣清涼,很舒服。她像個木偶般,稍稍扭頭,看到東方不敗早已穿好衣服,散著頭發,手上拿著一塊濕布,在擦拭著她的身體,動作很輕,很柔。
對上他的黑眸後,下一秒,她果斷的移開眼神。她怕那雙眸子,她怕他,她怕到了極致,她怕的要死。
她如一具尸體,一動不動的躺著,任由他擦遍她全身,把那些污穢的痕跡盡數擦去,然後輕輕的把被子蓋在她的身上。
耳旁響起了叮叮咚咚的聲音,她扭頭一看,他在桌旁喝酒。他的食指,勾過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滿杯,然後一飲而盡。
現在,她突然覺得,他的脾氣真的已經好了很多。如果是以前,她發生這樣的事情,他肯定會狠狠的折磨她一夜,辰軒也會被他當場殺了。但現在,他竟然不但沒有繼續欺負她,還給她擦拭身體。
他這樣的改變,也讓她內心的恐懼,稍稍的淡去。她遲疑著坐了起來,用被子把身體裹的嚴嚴實實,下床,慢慢挪動到他身邊,試探性的說︰「我陪你喝吧。」
「你?」一抹驚訝,掠過他的眸子。接著,他又拿過一個杯子,倒滿了酒,放到她面前。
她拿起杯子,一飲而盡。江湖兒女,沒有不會喝酒的,但這酒似乎有些過于烈了,喝完後,她感覺到胸口火辣辣的。
「還要嗎?」在他身邊,他並不反對她喝酒,又倒了一杯,並且主動放到她面前。
剛剛那一杯下肚,佩兒已經有些頭暈了。迷離的醉眼看著他。她發現,他的怒氣似乎消散了,于是接過酒杯,又一口全部喝完。
東方不敗似乎還嫌不夠,一杯一杯的酒,遞到佩兒面前,佩兒也一杯一杯的喝下去。喝到不能再喝後,她的頭,往桌子上一趴,眼神迷離,傻傻的看著面前的他。
「告訴我。」他的大掌,放在她的頭發上,就好像在模著一只寵物貓,語氣循循善誘,似乎在下蠱一樣,「告訴我,在你心里的人,是誰?是辰軒,還是我?」
「我也不知道!」酒,麻醉了佩兒的意識,也讓她不再害怕,驀地站起,身上的被子滑落在了地上,她也無所顧忌,「我只知道,我很痛苦。在黑木崖上的每一天,我都很痛苦!東方不敗,我想去愛你,但是,我們根本是不可能的!你是魔教的大魔頭,你手上沾滿了鮮血,我們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這就是你的心里話?」東方不敗擒住她光果的手臂,把她扯回了座位,「但是我想知道的是,除卻這些,在你的心里,到底有沒有我?」
把她灌醉,他是想听她酒後的真言。他更想知道,她的心里到底有沒有他,只是這個問題而已,如此純粹,什麼多余的,都不牽扯。
「不知道。」佩兒依舊是這個答案,眼皮垂下來,眼神非常落寞,「可能有吧。但就算有,我也要時時的壓制我自己。」
「我懂了。」听她說完後,東方不敗拿被子重新把她裹起,平放在床上。喝醉的佩兒,只是掙扎了一會,很快就睡過去了。
*
第二天,佩兒在一陣吵吵鬧鬧聲中醒來,一睜開眼眸,就看到七八個宮女圍著自己,有的在給她挑選服飾,有的在給她盤頭發,有的在給她化妝……她掙扎了兩下︰「你們要干什麼?」
「夫人,教主舉辦家宴,楊總管要求您盛裝出席。」其中一個丫鬟淡淡的回應她。
她的頭還混沌的痛著,想必昨晚真的喝了不少。不過,上黑木崖到現在,她還第一次听到有「家宴」這一說的。難道說,在家宴上,她能看到東方不敗的父母家人嗎?
不過,顯然是她想多了。到傍晚,佩兒到無極宮大殿上,只看到了坐在最里面的東方不敗,還有楊蓮亭,德安公主。她不清楚東方不敗是不是還在為昨天的事情生氣,所以很識相的坐在了離他最遠的位置上。
德安公主的臉色已經好多了,顯然毒已經解的差不多。她掃了掃對面的兩個空座,不解的問道︰「楊總管,還有人沒來嗎?」
這兩個空座,是不是為東方不敗的父母準備的?佩兒也有些期待楊蓮亭的回答。
「這是為任教主,和聖姑準備的。不過,他們大概都不會回來了。」楊蓮亭說完,看著東方不敗,「教主,人到齊了,可以開席了吧。」
「好。」東方不敗說。
這時,佩兒才知道,東方不敗至少一直把任我行和任盈盈當做家人。他跟楊蓮亭的關系,看來也很不錯。整個家宴里,唯一不該出現的人,似乎就是德安公主了。難道說,東方不敗他也把德安公主當成他的家人嗎?想到這里,她的心,竟然莫名的難受了起來。
一頓家宴,看起來也不像家宴吧,因為整個過程都死氣沉沉,沒有人主動說話,沒有一點親情的感覺,這讓佩兒有些尷尬。就在這時,楊蓮亭突然看了她一眼,對她說︰「二夫人跟教主住一起,還習慣嗎?」
「我……」楊蓮亭是一個深不可測的人,佩兒不想招惹,她隨意的回應道,「不太習慣,我覺得我就是丫頭的命。」
然後,她就听到「 當」的一聲,東方不敗手上的筷子掉在了地上。他黑眸死死的盯著她,似是非常不滿意。佩兒對上他的眸子,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她羞的面紅耳赤,馬上低下頭。
*
接著,東方不敗端著酒站起來,慢慢走到德安公主的身邊,坐了下去。這個舉動,讓佩兒有些意外。
德安公主受寵若驚般,抬頭看了看他。雖然他依舊是一副冰冷的表情,雖然他的眸子還是盯著佩兒不放,但既然他願意坐到她身邊來了,那是不是表示,他接受她了?想到這里,她的臉頰上泛起淡淡的紅暈。
東方不敗一直盯著佩兒,看著她面無表情,事不關己,他的心中,泛起一絲酸溜溜的感覺。
「二夫人,你怎麼不吃啊?」楊蓮亭張口,提醒著她。
佩兒這才意識到,從開席到現在,自己都沒有動過手。她拿起筷子,卻覺得它似乎有千金重,好費勁。她不自覺的偷偷看著,德安公主和東方不敗坐在一起,她不得不承認,他的玉樹臨風,和德安公主的傾城姿色,真的很配。
===============
即將結局!!是喜是悲,倫家在做最後的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