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他一次次撞擊中,驀然的刺激和紓解迫得我發出了一聲聲**的申吟,閉著眼楮再不做聲,由著他將我細細擺弄。
一次,又一次,我在淪陷中被他帶起,顫悸著攀到最高峰,再跌入飄浮不定的虛空……
我只能說,那是我平生從不曾體驗過的極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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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過來的好久,我都以為自己在做夢。
我穿著整潔干淨的小衣,正臥于松軟的衾被間,渾身被人敲打了一頓般松散酸疼著,連舉手抬足都覺得吃力。
慕容熙早已不在枕畔,丹朱笑嘻嘻地上前侍候。
我問道︰「這是在哪里?」
丹朱道︰「在琴韻小築,王爺早上命奴婢將姑娘的東西收拾過來,以後就住在這兒,王府中所有女眷之所,就屬此處離王爺的凌雲樓最近,只有幾步之遙。」
我「哦」了一聲。
丹朱笑得有點兒曖昧︰「王爺可真細心呢,一早趕著去上朝前,也不忘吩咐預備下香湯,等姑娘一起床就可洗浴。」
我撫著頭坐起時,丹朱又拿出一個白玉匣子,「後來他又叫人送了這個來,說是能收斂傷口。姑娘,難道……」
她附到我耳邊,吃吃地笑,「王爺是不是太強悍了,才把姑娘折騰成這樣?」
我紅著臉瞪了她一眼,笑罵道︰「你這丫頭越發不得了了,姑娘家的,這話也說得出口!」
丹朱嘟著嘴,道︰「姑娘別惱,說起王爺與姑娘的誤會解開,奴婢還有一份功勞呢!」
我心里一跳,急問道︰「怎麼回事?」
「姑娘昨晚在凌雲樓外淋了一晚的雨,奴婢擔心得不得了,就去跪求王爺,請王爺念在新城姑娘舍命相救的情分上,勸姑娘回去。哪兒知道後來王爺和姑娘非但解除了誤會,而且……」
我很感動,柔聲道︰「幸好有你,丹朱,你是最懂我的心思的!」
丹朱眼底輕漾著淺淺的波光,出神了片刻,道︰「奴婢自小父母雙亡,自從新城侍奉姑娘時,就把姑娘當做唯一的親人。只要有利于姑娘的事情,我什麼都肯做。」
我眼底一直像有晶瑩在幽幽蕩漾,卻始終不曾掉落出來。
洗浴上藥完畢,我選了一襲天碧色碎花暗紋鳳尾裙和一件綠色精繡梅花上襦,穿在身上,總覺得少了點什麼,于是對丹朱說道;「幫我盤個百合髻吧!」
丹朱很是手巧,盤完後,我對著銅鏡左顧右盼,只覺鏡中的自己眼眸澄澈如秋水,淡紅的唇片似桃花瓣潤澤,人也清新飄逸,洋溢著不勝的喜氣。
「姑娘今日清麗絕俗,宛若瑤池的芙蕖,王爺見了定會喜歡。」丹朱一邊理著我的裙裾,一邊贊嘆道。
我忽然想起了什麼,囑咐丹朱道︰「你幫我到廚房里吩咐著,準備一些食材,我要親自下廚。」
傍晚時分,我估模著慕容熙該回府了,于是到他回來的必經之地去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