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若梨為第一人稱
好吵,周圍好吵……我隱約看到兩個男人在爭吵,好像是孟秋儒和陳龍生。
陳龍生用槍口對準孟秋儒的頭,一臉輕描淡地寫說道︰「帶走她可以,要看看孟少爺有多少誠意?」
「陳董事要我怎麼做?下跪嗎?」孟秋儒冷冷地回看對方。
「呵呵……這是哪門子誠意!」陳龍生姍姍放下槍走到床前,從衣服里取出一包藥品,然後倒入酒中。等到白色的藥片全部溶進酒里,陳龍生才冷笑說道︰「把它喝了,就讓你們走!」
孟秋儒拿起酒杯,想也沒想一飲而盡︰「可以了嗎?」
陳龍生不明所以地「嗯」了一聲,笑道︰「請便!」
孟秋儒慢慢把我從床上抱起,躺在他懷里十分踏實、平靜。我恢復意識的時候,人已經回到了歐陽家。
臥室里,我看著面前的男人帶著他特有的笑容,盡然莫名得想哭。趴著他的肩上,濕潤的眼楮里,好像有流不干的眼淚,那一夜,我似乎忘記了一個人。
陳龍生在酒里放的不是毒藥,只是普通的感冒藥,他這麼做,無非嚇唬孟秋儒,挫挫對方的銳氣。只是沒有想到,孟秋儒根本不理這一套。
人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句話用在李暮莎身上,是在恰當不過。壽宴上的事情,我沒有找她興師問罪,她倒先一步送上門來。
咖啡廳里,她看起來明顯更清瘦了︰「你真是命大,這樣都可以沒事。」
「你給我的紅酒里,添了料?」我無所謂的問。
「沒錯。」李暮莎嫵媚的笑著。
我心里暗嘆她承認的干脆︰「不覺得卑鄙嗎?」
「對別人或許會,對你這還算客氣的。」李暮莎笑的很理所應當。
我不習慣她這樣的笑容,更不喜歡她現在的言辭。面對這個充滿恨意的女人,我時刻不能不提防。
「那天在酒店里,希仁知道你被陳龍生帶走後,還是去了石青大橋上找我。」
我握著咖啡杯的手有些不穩,歐陽希仁果然知道。這個女人來,就是為了告訴我一直不敢猜測的真相︰歐陽希仁為了她,舍棄了我。
李暮莎看我震驚的樣子,露出了得意的表情︰「千算萬算,沒算到孟秋儒會出來攪局。你還真有手段。」
「說夠了嗎,我還有事,失陪。」倉促的打斷她。
我想再坐下去,接下來的氣氛不會很好。沒有注意听她後來說了什麼,人已經逃出了咖啡廳。
生活又恢復平靜、枯燥,工作工作工作,除此以外,再無其他。天拓集團董事長辦公室里,助理恭敬說道︰「歐陽董事長,外面有幾位質監局工作人員找您!」
「質監局?」我疑惑看向余修明,發現他同時投來詢問的眼神,我想了一下,說道︰「請他們進來。」
「是的,董事長。」
助理離開後,我伸手揉了揉太陽穴,無力的說道︰「這次又是誰在找麻煩?」
余修明說道︰「既來之則安之。」
「你說得輕松。」看不慣他那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
余修明無奈嘆氣︰「我在安慰你,不要不識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