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古的器件是一樣很吸引人東西,但是能夠享受它的就只有寥寥的幾人,更沒有人知道,這些上古靈器和它的主人是想通的,因為在每一件上古靈器上面都有著一種神秘的印記,這份秘密也一直都未被愚鈍貪婪的世人所知曉。
從自己的靈器發出那種自由自己才能夠觸模氣息後,德爾便只能再次扎緊了自己手上和腳上的繃帶,他翻出了放在床頭上邊的束帶和武器,還有被布包裹的邪惡之心,德爾將這些東西一件一件的重新放在自己的身上。
厚重的古書正靜靜的躺在箱子的最底下,黑色而古老的書皮沒有人,和那遠古的文字更像是一種歷史的深深的沉澱下來。德爾伸出手,輕輕的拂開上面的土塵,輕輕的將它捧起來,重新用黑色的布裹住,牢牢的扎在身後,又從衣櫃中翻出一件寬大的黑色袍子披上後,這才不緊不慢的從房子中走出去,最後望了一眼那間才熟悉的小屋子,卷起黑色的袍子消失在了院子中。
老康斯一路急匆匆的,連帶著被他拉著的小索莎都差點摔倒了幾次,老康斯不時的回頭看,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驅趕他。小索莎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平常喜歡笑眯眯的老康斯會這麼著急,她不時的跟隨著老康斯的目光轉頭看,卻什麼都沒有看見。
那幾個魁梧大漢的速度並不慢,但是他們都只是遠遠的吊在後面,不時的便有一個人走進旁邊的草叢中,原本就只有五個人的小隊,到最後就剩下了那個帶頭的男子還在吊著老康斯。
至于伯特子爵後面的那一對男女並不是沒有趕上去,而是被兩個魁梧的男人堵在村口,雙方還未接觸開口,便先動起了手。
那一男一女手中的武器很奇怪,是兩把倒勾形的長刀,上面鏤空刻著一些奇怪的花紋,粗獷的紋路和打磨的精細的長刀相互結合卻絲毫沒有別扭的感覺,兩把倒彎的長刀相互交錯切割,橙色的光芒四散。兩個人配合默契,刀尖處勾,橫,劈砍都分外流暢。
「嘿嘿,我還以為是什麼,原來是雷錘谷的爪牙。」兩個魁梧的男人手中拿著兩把黑色的短匕首,快速的格擋著那處處往要處招呼的彎道,黃色的斗氣散發在他們的身體上,不時的刀鋒割過,卻從那層薄薄的黃色斗氣滑下去,絲毫沒有給那兩個靠在一起的男人造成什麼傷害。
那兩個蒙著黑色臉罩的男子看到如此低的攻擊力,更是不屑一笑。
那一對年輕男人互相對視一眼,眼中都露出驚色,他們兩人的長刀在劈在那兩個魁梧的男人時候,卻如同被什麼東西先扯住,然後才猛地滑出去,並且這兩個男人一眼就道出了他們的身份,可見他們也絕對不時平凡之輩。
但是盡管如此,那兩個魁梧的男人也並不佔上風,他們手中的短短的匕首限制了他們的攻擊性,長長的彎刀劈砍在他們身上雖然不會對他們造成傷害,但是顯然還是很痛的,畢竟兩方人的實力差距不大,雖然斗氣橙色和黃色相差了一個等級,但是從實力上面來說都是相等的。
不過橙色斗氣和黃色斗氣還是有差別的,黃色斗氣能夠更加持久的消耗,如果雙方對持的越久,那麼橙色斗氣的一方是很容易敗下來的。
很明顯,這兩個魁梧的大漢深得這種消耗的精髓,他們準備慢慢的磨耗掉這對男女身體里的斗氣,然後再一招致命。
那對男女依舊在那里從各個角度進行尖銳並且不停息的進攻,他們要的是那兩個魁梧大漢的漏洞,但是這麼多次的進攻並沒有從那兩個背靠背的魁梧男人身上找出。
村口前已經被身披盔甲的城衛軍給密密守護起來,村民們都被向後驅趕,村口的空地上,激蕩出來的斗氣不斷的切割著地面和那顆干枯的老樹。
眼看著那一對男女身上的斗氣越來越薄弱,那兩個魁梧的大漢對視一眼,猛地低速沖過去,手中的匕首反持,開始了貼身的反攻。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臉上蒙著素白面紗的女子的嘴唇卻勾起了一絲冷笑,看著俯沖過來的龐大身軀,她把手中的彎刀狠狠的插入地面,以豎立在地面的長刀為中心,高高的跳躍起來,借著力道秀氣的小手輕輕環繞著刀柄,秀氣的長腿靠著腰里猛地向前甩去。
那個向前沖撞過去的大漢來不及停下,被那小巧的腳尖勾住粗大的脖頸,然後整個人被拉到半空中,一節節的爆破聲從這個魁梧大漢的背後傳來,撞擊在空氣中高速轉動所產生的力道如同撞到一堵堵鐵牆上,盡管那個女子就把魁梧大漢旋轉了兩圈便借著慣性把他甩出去,但是那個魁梧大漢還是承受不住那種力道,在半空中便噴出了一口鮮血。
但是就在這個女子還沒有完全落到地面的時候,陡然間,一支短小的勁弩帶著尖利的破空聲不知從什麼地方射向了她的腰間,另外一個男子憤怒的大吼一聲,想趕過去幫助那女子,一把黑色的匕首從他的肩膀毫不猶豫的劈下,直接帶出了一蓬血水,匕首上面那細細的如同尖牙般的鋸齒,硬生生的連同那個男子的骨頭都切斷掉。
「啊!」那個男子捂著肩膀,雙手亂揮,就在剛才那一刻,他痛的差點昏過去。
那個女子听到了那種尖銳的破空上,臉色一變,雙手扶住刀柄,整個人再次往上空升了一小截,那只勁弩剛好從她的月復部下穿過。但是這一切都只是在掩飾,另外一支短小尖銳的勁弩似乎早就算準了那名女子要往上面,另外一支短小的勁弩狠狠的貫穿了那名的女子的大腿,鮮紅的血瞬間濕透了白色的長裙。
那名女子落到地面上時,臉色已經完全沒有血色了,剛才的那招耗盡了她全身的斗氣。她跌倒在地,扶著長刀,但是鮮血和塵土讓她看起來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清冷,剛才被她甩出去的那名大漢已經再次從地面上爬起來,雙眸陰霾的看著她,手中的匕首在手掌心旋轉。
不過似乎是看出了這些魁梧大漢的意圖,那名女子就撕開了袖口上那原本是用來做裝飾的花絲,但是皺著眉頭看了看已經穿透大腿的那支短弩的箭頭,上面那帶血的倒鉤刺如果如同一朵向里面盛開的五瓣花,如果強行拔出,那麼恐怕這條腿都會廢掉的。她只好無奈的拂了拂散亂的棕色發絲。
「卡貝爾,停手吧。」她的聲音開始微微的顫抖,盡管她能夠忍受住這種疼痛,但是大腿那流逝的鮮血讓她越來越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