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湖邊,墨刑絕看著水中的月光,並沒有看著曲晉凡。
知道他們也該做個了解了,他們倆人的事情,已經拖得夠久了。
「娘親,你說爹爹他們會怎麼處理啊?」肉丁有些好奇,又想要看看他們到底打算怎麼處理,但是又怕他們出來會打擾到他們,只能夠站在那兒。
「我也不知道,我們先看著再說。」陶一然心想,也該先看看,或許可以從中看出一些門道來。
「嗯啊!」肉丁點了點頭,听從陶一然的,看著他們二人。
墨刑絕見曲晉凡沒有開口的意思,回過身來。
「既然叫我出來,不會沒有話要跟我說吧!」墨刑絕看著曲晉凡,其實看著他的神情,依然如同幾年之前一樣,沒有一點兒的變化,但是看著這樣的曲晉凡,他是可以看得出來,曲晉凡也成熟了那麼,但是還有沒有多大的改變。
對她的生情,想必一直都沒有變過吧!
「你一直說,霜兒不是你害死的,那麼你有什麼證據?」最近曲晉凡也想了很多,他覺得有些事情,他也可以听听他的解釋,或許自己真的誤會了,但是若是不能說清楚的話,那麼他也不會那麼擔心這些事情。
「你一直覺得,是我害死她,那麼你有沒有想過,那壺茶是誰放在那兒的?若不是你抱著害我的那種心,你覺得霜兒會喝下那壺的茶嗎?你自己明明知道,如霜一直不希望我們兄弟反目,而跑來告訴我,那茶里有毒,但是她為了阻止我喝下,自己卻喝下去了,你知道她這麼做,都是為了誰嗎?你真的想過這些問題嗎?」墨刑絕看著他,把這些事情給說了一遍。
陶一然實在不知道該要怎麼說,但是自己可以確定的就是,他一直都不能讓自己弄清楚一些事情。
當年若不是他自己的話,這一切的事情還會發生嗎?
「我的確是想要毒死你,但是如霜是怎麼知道的?」曲晉凡想不明白。
墨刑絕從懷里取出一封信,這是他一直以來都帶在身上的,希望有一天可以還給曲晉凡。
曲晉凡伸手拿過那封的信,打開看過之後。
「看了這個,想必你就很清楚了!」墨刑絕不再多停留,而是轉身走到了沐瑤和肉丁的身邊。
原來墨刑絕早已經知道了他們在這兒待著,拉著沐瑤的手,抱起肉丁。
墨刑絕帶著他們倆人離開了宮郡。
現在里面的事情,也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那麼她也沒有必要再這里繼續坐下去,反正他可以確定,諸葛荀亦跟小蘭的婚事已敲定下來了,那麼他們也沒有必要在這里多待下去。
反正他們走了,軒轅弘也不會多說什麼?
回到府里的時候,墨刑絕便靠在了床上。
「你怎麼了?看著很累的樣子。」沐瑤給他倒了一杯茶。
自從倆人關系有了緩和之後,沐瑤對墨刑絕的態度,也好了很多,時不時還是很關心墨刑絕的。
「沒事,只是覺得有些累罷了!」墨刑絕拉著沐瑤坐在自己的面前。
「那就好好休息吧!」沐瑤伸手撫了一下他的眉心,淡淡一笑。
「那我們睡吧!」墨刑絕摟進沐瑤。
「不正經!」沐瑤微微一笑,把他手里的杯子,放到了一邊的桌上。
倆人也便倒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