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這花魁沒有什麼經驗,那水雷珠本就是克制那火焰之物,當然能阻擋一時片刻了,要是換成狂生自己上去,估計還不如那身外化身水雷珠厲害。
花魁緩緩放下手中金燈,眼楮卻緊緊盯著對方幾人,「小女子與閣下幾位無冤無仇,幾位何苦相逼。」
劉千鈞早已嚇的面色蒼白說不了話,五子雖死里逃生卻也受驚不小,只有狂生緩緩說道︰「天下人管天下事,你在這里做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既然我們看到那有不管的道理。」
五子本就愛面子,在大庭廣眾被差點燒成乳豬,面子都丟到爪哇國去了,厲聲呵斥道︰「你這不要臉的妖孽,本大爺是看你修行不易,給你留條活路你不走,看我不要你的命來。」
五子手指一指花魁,一道金線沖著花魁奔射而來。那道金線乃是大漠金沙功的絕招,粘著便是喪命的下場,五子也是怒極攻心,居然是全力出擊。
狂生看到眉頭發緊,暗暗將那顆木生珠放了出去。
花魁本想休戰,沒想到那年幼書生說動手就動手,看那道金線與空氣摩擦發出尖銳的嘯聲便知道這金線厲害異常,更知道今天的事情沒那麼容易解決。只好銀牙一咬,舉起金燈雙手分別抓到金燈的上下,一用力拽開燈罩,燈芯當即漏了出來還沒等眾人看清楚,那金線居然拐彎撞進燈芯當中。
眾人都以為會發生大踫撞,等了半天卻沒有任何動靜,花魁本嚇的閉上了眼楮,睜開一看卻發現五子的那條金線居然如泥牛入海無消息,花魁大喜。
五子、劉千鈞瞪著眼楮發傻,狂生嘆了口氣,暗自慶幸五子沒有傷到那花魁。
花魁一叉腰蹦起多高,大聲呵斥道︰「你們幾個小癟三,姑女乃女乃我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對這三人指指點點,完全沒有了花魁的樣子,全然就是一個罵街的潑婦。
三人看的不由得都是大跌眼鏡,本是美艷神秘的花中女魁突然變成罵街的潑婦,讓人的腦袋一時轉不過來彎。
那花魁越罵越興起,指指點點的什麼話都能說得出來,加上語速非常之快,不由得讓人瞠目結舌。起初三人還是畢竟吃驚,後來就連涵養最好狂生都不由得有些惱怒。那些被控制的侍女神智還是很清晰,看到主子這副樣子,也不由得臉紅。
五子是在是听不下去,一擼袖子就準備上前狠狠的教訓這個不知所謂的女子,卻被狂生拉住,讓五子繼續往下看看。
五子本有些不解,可師兄說了話也不好反駁,越看越這花魁越生氣,可這花魁實在是不爭氣,還沒罵的盡興突然出乎眾人意料之外的跌倒在地上,秀目緊閉只見出氣不見進氣。
幾人大為詫異,侍女雖然有口不能言,但是眼淚就跟不要錢一樣,嘩嘩的往下流。
五子看的有些不忍,雙手結印解開了眾侍女的束縛,眾女一感到身體回歸了自己,也不想什麼別的,直接奔向花魁,緊密的把花魁圍了起來。
眾人斗了半天,可周圍船只上的人沒有任何反應,除了被斗法時震暈的船夫和老鴇,看來花魁在斗法的開始便封禁了花船,讓外人看不清楚發生什麼。三人不由的心驚,沒想到花魁心思如此緊密,看這樣子再弄出更大的動靜,別人也不會知道,不然也不會稱為這揚州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