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昆侖痛的臉上的肌肉都有些抽搐了,嘴上卻不肯認輸,嘿嘿冷笑了幾聲,「馬上就讓你知道爺爺的厲害。」說罷,一跺腳下的流出來流淌在地上的血水。
敖昆侖的血水被這麼一跺,好似有生命了一般,閃開了敖昆侖巨大的腳掌,圍著敖昆侖打起了轉,此時的敖昆侖臉色發青,但背上的傷口緩慢的閉合,再也沒有血流出來。
血水越轉越多,夾雜著不知道那里出來的泥沙,旋轉的血泥此時已經將敖昆侖圍在了中間,血泥不再擴大面積而是越來越高如同海浪般一股股的涌動,敖昆侖站在中央,雙手結著怪異的法印。
朱蕊真此時傷勢也不輕,看到敖昆侖施法,還是咬緊牙關單手持劍猛刺敖昆侖。
敖昆侖十指交叉手心掌心鏤空,雙手合攏前伸,血泥好受到敖昆侖的指揮,停止旋轉擰成一股直撲沖過來的朱蕊真,血泥前端瞬間形成了一個巨型的鯊魚頭,血泥鯊魚頭張開血盆大口露出森森獠牙擋在了朱蕊真的身前。
朱蕊真此時已然全力前沖,想要避開血泥鯊魚頭是完全不可能,心中早已打定主意的朱蕊真,手中短劍灌以全身內勁,短劍劍尖微微發顫發出劍鳴之聲。
血泥鯊魚頭與短劍一觸,朱蕊真立時覺得單手發麻虎口開裂,可現在正是性命攸關的關鍵時刻怎能放棄,任由持劍之手鮮血飛濺。
短劍與血泥鯊魚頭僵持了一陣,朱蕊真雙目圓睜內勁全力一催,手中握著的短劍月兌手而出,朱蕊真手掐劍訣按在短劍劍柄之後,血泥鯊魚頭本就是岌岌可危,被這麼全力一劍沖中間被劈成了兩半。
敖昆侖心中暗暗欣喜,等的就是朱蕊真使出全力,血泥鯊魚頭被劈開眼見就要變成落地,敖昆侖掌心一合被劈裂的血泥鯊魚頭再次立起,這時不再是什麼鯊魚頭,變成了密密麻麻的尖刺,擋在朱蕊真的身前。
朱蕊真此時已經有些癲狂了,根本不顧眼前的危險,內力催到極致,短劍與手指之間出現了距離,短劍此時再也沒有朱蕊真的身體接觸,但是威力卻更加生猛。
狂生看在眼中心中大急,眼見朱蕊真雖然能當場重傷敖昆侖,看那些致命的尖刺閉眼要取了她的性命,手中緊緊握著一顆珠子。
尖刺突然一根根的射出,朱蕊真身法如電,手中短劍直刺方向不變,身體不停的改變姿勢,總是在快要被刺到時候閃開,可還是有沒有閃開的尖刺,一個尖刺自朱蕊真的頭頂飛過,把朱蕊真的方巾帶了下來,一頭如水一般秀發散落了下來。
如瀑布一般烏黑的秀發,飛揚在空中緩緩的落下,遮住了美麗中帶著英氣的面容,可一瞬間的美麗是如何也不能讓人忘記。鮮血染紅了朱唇,美麗的眼楮被一層水霧遮住,潔白的面容之下是無比決絕,這淒美一刻深深印在每一個人的心中。
敖昆侖眼中的朱蕊真本是風流瀟灑的青年男子,可這麼一頭秀發披在身後,敖昆侖突然心中一陣抖動,突起的尖刺沒有了敖昆侖的催動停在了空中,可那已附有靈性的船刀感應到了主人的危及,毫無征兆的相互撞擊了一下。
僅僅已一瞬間的撞擊,一道無形的弱水箭擋在了短劍的前面,而船刀雖然有靈性卻還是沒有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