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說你們公司要和豆扣集團簽約了?怎麼,你親自出馬啦?」帶著李二寶吃完飯散過步洗完澡又喝了睡前牛女乃,兩人照顧李二寶睡下,這才在客廳泡了兩杯茶開始聊會兒天。i^
李音音微微撇了撇嘴。
其實,在她回省城之前,就已經預料到日後的生活,也許並沒有那麼平靜。越來越多的熟悉的人,總會不經意間翻出那些打了死結無解的往事。當然,她是絕對沒有想到,回省城的第一件事,就和齊臻牽扯不清,也更加沒有想到,一直在她耳邊提起齊臻的,會是為她出頭的領家哥哥穆曲行。
要說起男人之間的友情,真是說不清。他們吵過架也冷過臉,卻始終沒有徹底翻臉,大抵成熟的人都是這樣,總會給自己留點余地。更何況,為了些許小事吵架不理對方,確實也顯得太過幼稚了,同一個城市抬頭不見低頭見,總有要互相幫忙的時候。
一對分手的男女,擁有共同的朋友,總是難免尷尬,因為那個人還會不小心地將兩個人聯系起來。盡管穆曲行最不贊成李音音和齊臻牽扯不清,但在她耳邊念叨齊臻最多的,偏偏也是他。
當然,盡管李音音覺得有些不耐煩,但她是絕對不會在穆曲行面前表現出來的,因為她自己總覺得,反應過度就是放不下的表現,不大氣的事情,她是死撐住也不會做的。%&*";
所以等她轉過頭來面對穆曲行的時候,已經換了一副不在意的表情︰「消息挺靈通啊?不過你一定沒有听說,我們公司來了新的監工負責和豆扣集團談合約,那人名叫許憶嘉。」
穆曲行果然吃了一驚︰「許憶嘉?齊臻那個初戀?她回國了?」
李音音點了點頭。
「嘖嘖,」穆曲行不懷好意地笑著,「你的人生怎麼這麼狗血啊?這會兒一定內心苦逼的很吧,來來來,哥的懷抱借你靠下。」
說著,他一抬手,瞬間就把李音音擁進了懷里。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擁抱的姿勢其實是挺別扭的,李音音本能就想要掙扎,又覺得也太矯情了一些。只能狠狠咬了一口穆曲行在外的皮膚——他的脖子上很快出現一個清晰地牙印︰「哥你妹!」
穆曲行疼的臉色都變了,扭曲著表情依然還在調笑︰「嗯嗯,是是是,我妹我妹,哈哈。」
「……」兩人擁抱著,李音音雖然看不見對方的表情,但听穆曲行變了調的聲音也知道自己下口重了點,于是抬手輕輕給他順毛。
只是,手指按上被留下牙印的地方,更是加重了穆曲行的疼痛感……
「嘶,果然最毒婦人心,咱們這種見不得人的關系你也下得去口,哎!」身體的疼痛一點也不能阻止穆曲行嘴賤。
李音音猛地推開他,毫不留情地反駁道︰「見不得人泥煤啊!你這蠢貨,活該被咬死!」
誰知穆曲行那貨聞言居然一臉蕩漾地賊笑道︰「咬死啊,那真是做鬼也風流啊呵呵呵。」
他重重地在「咬」字上停留了一會兒,更何況那犯賤的笑聲,很快讓李音音反應過來,對著那個不要臉皮的家伙啐道︰「你的節操都被狗吃了吧?姐你也敢調戲,活得不耐煩了吧?!」
穆曲行仍是一臉無謂的笑意︰「你沒听連翹說過嗎?節操不夠,貞操來湊,要不我把我寶貴的**獻給你,怎麼樣?」
「呸。」李音音不屑道,「你也活得太墮落了,連翹的話你也信,怪不得越活越回去了!」
穆曲行愈發來勁了,翹著蘭花指裝著娘炮一邊往李音音身上靠,把李音音惡心的不行︰「哎呀呀,人家的**可是嬌女敕的很,多少人想要都得不到呢!」
李音音︰「行了行了,你夠了吧?再犯賤趕你出門啦!」
穆曲行︰「不要嘛,雅蠛蝶~~」
忍受不能的李音音終于還是一腳把抽風的穆曲行踢下了沙發。
再次從地板爬上沙發的穆曲行終于恢復了正常,讓李音音心想這家伙果然是m體質,不對他暴力點他都找不到北。
「我說二音啊,你趕緊找個男人嫁了吧,要是實在找不到,哥就勉強一下湊合湊合收了你得了。免得到時候齊臻和他那初戀死灰復燃,天天在你面前現,呀,那你可不得憋屈死?」穆曲行這樣說道。
李音音看了眼這個不知道是說笑還是認真的竹馬君︰「不爭饅頭爭口氣,我要是真和你湊合,不是更加被人笑死?說我眼光一次比一次差什麼的。」
不等穆曲行炸毛,她又接著說道︰「再說了,齊臻和許憶嘉死灰復燃關我屁事,我有什麼好憋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