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應過何遠,總不能因為一個女人的威名就逃之夭夭連晚飯都不吃了吧。i^
張卯卯透過門縫看去,第一眼,張卯卯就被廚房里面的景色所吸引。
或者說,是被里面的一個絕人所吸引了。女人在水池旁邊洗菜,那專注的模樣像是在侍弄著珍寶,只是臉上的表情沒有了之前的那麼僵硬,她好像是知道張卯卯再看她一樣,臉色多了幾分溫和。
張卯卯完全被這一幕給迷住了,之前如果是剛睡醒的誘惑,那麼此時就是完美的醉美。
她穿著一身白色的花邊休閑服,身高足有一米七二,因為彎腰的緣因,那胸前柔女敕的飽滿便跟著自然的垂落下來,形狀極致的雅觀。而且隨著洗菜花的動作而搖搖欲墜,呼之欲出,就像隨時都要掉下來的大圓球一般。
烏黑微卷的長發披散在肩上,一邊被掛在了耳邊上展示著她絕美側臉,讓人迷醉不已,更重要的是冷艷之中似乎多了幾分溫和和親近。
如此豐滿而不肥不瘦、高挑而充滿妖嬈,說她是人間尤物都有點貶低他了。更重要的是,她看起來她的年齡才在二十五六歲左右,這個比張卯卯大不了幾歲,完全是女大三抱金磚。
這個姐姐無論是長相還是身體都沒有一點兒青澀感反而多了幾分在校園里看不到那恰似熟透了的水蜜桃,不錯蜜桃正處于成熟期,各種萌動,一切都是最完美的時期。
「御姐啊御姐?會罵人還會做飯,其實這種冷艷的姐姐我也喜歡的!」張卯卯在心中暗自感嘆著,輕輕的走了出去。
他鼓起一種想要和她打招呼,不對應該是說上去道歉。首先是要敲門,在冷艷的御姐面前,張卯卯要保持好男人該有的風度。輕輕的敲擊聲,那正在洗菜的女人還是明顯被驚到了,旋即轉過臉瞪了張卯卯一眼。%&*";
僅僅就那麼一眼,就足夠讓張卯卯心里那適才燃燒的火苗盡數的熄滅掉。
冷啊!實在是太冷了!都不知道這女人經歷過被多少男人拋棄的事情,竟然如此的投過來刀子般的眼神,讓人覺得身上涼嗖嗖的。
「我是來說聲對不起的,剛才進錯了你的房間,還有我現在就走,院長回來你再跟他說聲就行。」
聞言這個冷艷的女人放下手里的花菜,向張卯卯氣勢逼人的走來,那眼神越來越冷,越是靠近,那熾烈的美感越來越誘人,此時的張卯卯正是冰火兩重天,不知如何是好,他憎恨自己那怯弱的性格,他發誓一定要改,不然就駕馭不住這樣的女人!
「你真是那個救活五十位女學生的張卯卯?」女人冷冰冰地說著,那語話里听不出任何人類的感情。
「是我,我是張卯卯。」張卯卯很努力的,牽動著嘴角,擠出自認為是這輩子最乖巧最迷人的微笑。
「哦,你要走嗎?」
看著這個驕傲的冷艷女王或許是男人骨子里都該有的征服性,或許是張卯卯內心深處的御姐情結突然發揮了作用,又或者骨子里的驕傲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張卯卯告訴自己不能就此退縮。
于是,在冷艷女一臉驚訝的表情下,張卯卯說道︰「不是,我突然不想走了!」
這時候冷艷女冷冰冰地問道。「你打算住多久?」張卯卯笑著說道。「視情況而定。」
「好吧,你明天立馬走人,我不習慣房間了有你這樣的男人!」
「哼,我就不信了,我還呆不下去了!一個女人都那麼拽嗎?」張卯卯心中想起來自己小時候在家里面受到姐姐們逼迫的時候,心中壓抑的一團火就忍不住的要釋放出來,道︰「我說過了視情況而定,我想不走就不走!」
「小小年紀就這麼流氓!明天你不走看我不收拾你!」冷艷女子狠狠的瞪了張卯卯一眼,仿佛張卯卯在她的眼前就像是一個稚女敕的孩子一樣。
「其實我不小了,還有就是剛才是我要是不小心走錯房間,看到一些不應該看的東西,我是無心的」張卯卯笑眯眯說道。
「真想現在就把你的眼楮挖了。」冷艷女氣憤地說道。
「你快點做飯,我餓了!「張卯卯提起膽量來伸了一個懶腰說道。
冷艷女狠狠地剜了張卯卯一眼,說道︰「你都睡那麼久了,還不趕緊去洗澡?不洗澡不要和我吃飯!「說完就向外面走去。
張卯卯看著這個冷艷女的背影,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說著︰「不喜歡男人?這女人,有病!」
張卯卯一邊罵著一邊走進了衛生間,便急切的月兌了衣服,忽然正要往身上擦沐浴露時,才想起了一件麻煩事兒,他在這里只有身上的這件衣服,洗個毛線啊?身上的這件肯定不能穿了,要知道因為昨天救人時出了太多的汗,但是的衣服都被燻濕了,此時不說她才注意了衣服上面都有了一股難聞的味道。
然而這是院長家啊,自己連件換洗的衣服都沒有。總不能圍著條毛巾就出去和她吃飯吧?開玩笑,我張卯卯可不是不是個隨便的人!管他呢,先用這個白色的睡袍擋著,衣服就穿院長的吧!
就這樣匆匆忙忙地沖掉身上的泡沫,隨手在旁邊拿來一件睡袍,你可以知道,白色的睡袍,張卯卯想想就知道是冷艷女子的,再說上面明顯還帶著她特有的香味,這個倒是不怎麼,只是張卯卯穿上去之後,還會露點。
張卯卯明白了,那個冷艷女不懂得體貼人,叫人洗澡也不幫準備衣服。這可怎麼辦?這件浴袍緊身成這樣,還漏點是肯定不能穿的。不然,這件事兒流傳出去,讓他一輩子在兄弟們的面前都抬不起頭來啊。
但是不穿的話,難道要光著身子光明正大的走出去,萬一被看到,要知道這里距離自己的房間還是有著一段距離的啊?
沒辦法,張卯卯只穿上了這條浴巾遮住身體的重要部位外加雙手掩護,悄悄的打開一個門縫,見到走廊里沒有人後,暗自的冷笑一聲如同越獄一般撒腿就向外面跑去。
他要找到目標不是越獄而是要到自己的房間,去借件衣服先用著,然而擔心的事情往往要發生了,張卯卯光著蛋蛋,露著跑到一半的時候,側面響起開門的聲音。
「啊!!!」一陣驚呼聲中,張卯卯最終還是逃到了自己適才睡的房間。
關上門,張卯卯苦著臉說道︰「你什麼也沒有看見吧?我——找衣服,我沒有衣服換。」
外面一陣嚎啕睜眼大叫之後的冷艷女死死的瞪著那道門撇了撇嘴,冷冷的譏誚道︰「沒想到,你還有果奔的癖好,而且不是在你家。」
房間中的張卯卯的確是在果奔,當然他是在找衣服,迫不得已,但冷艷女的那句話徹底的貶低了自己,要是傳出去更是沒法做人了,當下怒了,心想,我風光之後,今日落到這般境地,我再也受不了你這女人的怒哄了!
一不做二不休,張卯卯一臉壞笑地說道︰「嘿嘿,既然被你發現了,那也將就的便宜你了。」
張卯卯自然知道這個女人的不同之處,按道理講,女人在遇到男人流氓的時候都會面紅耳赤,或者是一邊捂著臉透過手指縫隙偷看幾眼,或者是一邊嬌嗔著說道‘討厭,你討厭的啦’,然後假裝落慌而逃要你去抓她。可是,這女人的反應卻出乎張卯卯的意料之外,她看了就那樣的瞪大了眼楮,而且不是低聲的嬌嗔,而是怒火燃燒的怒哄,就那樣雙手環胸一臉冷傲的瞪著自己,一幅——很是冷漠憤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