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卯卯與何霜霜那幸福的微笑,這幾個美女估計還在為單身而發愁什麼的,臉色一度的羨慕嫉妒恨。%&*";其中的一個最高挑的紅色臉蛋走了上去問道︰「這位先生和小姐你們要找誰啊!」
這時候張卯卯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打電話預約呢,像他們這樣的世家見個人都是要預約的,這個張卯卯自然知道,自己到底也是在大世家呆過的,于是便問道︰「你家吉迪少爺在嗎?」
「剛回來的,自然在了!你是他朋友?」
「不不,不是朋友,你就說我是來踢館的,叫他出來迎接!」
「——」
「你有沒有搞錯啊!」迎賓員看著挺稚女敕的張卯卯忍不住的白了一眼,好在有何霜霜在場,無論是氣質還是美貌都足以讓她們自卑。
「嗯,我再說一次我就是來挑戰他針灸的。」張卯卯嚴肅的說道。所有的女迎賓臉色不悅,再次打量了一番張卯卯,沒好氣地說道︰「我說,你沒病吧?」
我有病,這病從出身時就帶著呢,我就是不會向強權屈服,這病沒法根治。
「挑戰針灸?你到底是誰啊?我們吉少可沒有沒空搭理你,萬一你是瘋子他來了我們就要挨罵了,所以你們快走吧!」女迎賓不客氣地說道,轉身要進去了。她當張卯卯與何霜霜是個沒事找事的神經病呢。「喂,大姐不要那麼拽好不好?小心嫁不出去!」
被一個帥哥這麼說,任何一個女人都會生氣的,那女的果斷的恐嚇到︰「你再不走,我就放狗了!」
「——」
何霜霜實在看不下去了,沖著那個最凶的迎賓小姐笑道︰「那狗是你老公吧,不然非要把這句話給頂回來?」
「你——狗男女!」
何霜霜還想更凶一點,好在張卯卯攔住了她,咱是讀書的文化人,就算不讀書也不要這麼看不起人,大世家了不起了,連個迎賓的都那麼拽。%&*";
「是你們吉少請我來的。不信,你打他的電話問問。」張卯卯在輕松和氣的喊道。「你既然有他的電話號碼,為毛不自己打過去?」女迎賓好像十分的忌憚吉迪一樣,她真實的想法是以為張卯卯在騙她,神情非常的鄙夷。張卯卯笑了笑說道︰「好你個丑大媽的,我就讓你知道怎麼尊重人!」
「喂,哪位?」
從聲音可以听出來,電話那頭正是和張卯卯剛剛接觸的吉迪。「我是張卯卯。」
直到這時候那幾個保安才來了臉色,但是已經是後悔莫及了。
「不會吧,那麼快?就準備反悔了啊?」吉迪的聲音變地異常的輕蔑起來。「我現在就站在你家門口。,可是有一個女迎賓員太過于囂張,不讓進去!」
「你——好的,我這就去——」吉迪的聲音中飽含著一種震撼。
張卯卯仰起臉看著花園那邊的樓上,他知道吉迪必定就在這幢豪華樓的某個房間里。電話掛斷了,張卯卯什麼也沒有說,那幾個迎賓員在就嚇的臉色鐵青了,這幾個想必是經過層層選拔出來的,工資不知道要比公務員高多少,現在有了丟飯碗的風險,怎麼不緊張?
一個個看著張卯卯一副大人饒命的神色,張卯卯沒有心思理會她們,人家的事情自己無權管理。兩人很快就見面了,吉迪頭上纏這紅色字眼布條,身上穿著一套蛋黃白色柔道服,腳下是一雙銀色的木屐,這幅打扮的吉迪還真有股日本柔道大師的範兒。出去騙一些上了年紀的大爺大媽之類的,絕對是一騙一個準,搞不好他們就是靠這個騙發家的那個針灸技術還有待考證!
吉迪一臉笑意地打量著張卯卯,然後又色迷迷的打量了何霜霜一番,才開口說話到︰」你可以回家了!」
「——」
張卯卯和何霜霜面面相覷不知為何之時,只見剛才凶巴巴的那個迎賓員進去收拾了衣服。
「對不起,讓你久等了,無論如何我們應該尊敬對手,希望你能成為我的對手。」
直到說完這句話他都沒有走下來和張卯卯握手寒暄,而是站在門檻上居高臨下地打量著自己,笑呵呵地說道︰「我很佩服你的勇氣,想不到你還真敢來了,而且來得真快?不過這樣也好,由來我當眾揭開你偽善的面目,什麼針灸天才?放屁你那玩意根本就是騙人,也好讓大家早些認清你的本質。」
張卯卯一臉笑意,沒有因為他的言語攻擊而生氣,反倒是何霜霜因為他的眼神而開口罵道︰「不用看我,你雖然有錢,但是長得太丑了!」
聞言吉少立馬變色,眼神凌厲的盯著他們二人,「我今天讓你輸到只剩一條內褲!」
張卯卯指著他額頭上的牌匾,說道︰「北都針王!嗯——這塊匾不錯,我很喜歡,我的小診所需要這塊匾!」
吉迪抬頭看了眼那北都針王的牌匾,冷笑著說道︰「你知道這匾是什麼來頭嗎?說出來嚇死你,不是你那小診所掛得起的!」
吉迪指著那匾,說道︰「這匾是整塊的烏香木做成的,材料本身就價值連城。這字更是是一代書法大師親王親筆題上的,你要是有本事贏我,就把這塊匾抱回去,這夠你吃喝一輩子了。」
「喔,這麼有來頭?」張卯卯笑著問道。「當然,你知道錯了吧!」吉迪倨傲地笑道。張卯卯回道︰「這樣吧,我們來賭一把如果你輸了,把這塊匾送給我?」
「哈哈,你有什麼賭注?」
「你最想要什麼?」
「我要你在徐雅的面前說我是太監,我不是男人!」
「——」
張卯卯想不明白這個人這麼狠毒,這種招數都想得出來。
「可以!」
「還有,我說了這塊匾很貴,所以你必須把這個女人留下才行!」
「——」
再貴有生命那麼貴嗎,再說了這是一個貌美如花的生命,雖然對別人凶了點,對張卯卯主意多了點,騷了一點,但是也不至于把自己的青春,把自己的生命搭上啊!張卯卯不回答!
听了吉迪的賭注,何霜霜差點兒氣得吐血。指著吉迪厲喝道︰「姓吉的,你們吉家就是這樣狗眼看人低,都把別人都當成傻子了嗎?好吧,我答應你!要是張卯卯輸了,我隨你處置!」
這會兒輪到張卯卯吐血了,他不是對自己的針灸沒有信心而是對何霜霜太過于自信,什麼隨你處置?這意味著什麼?
「我說你怎麼就答應了?」張卯卯白了一眼何霜霜。
「我相信你!」
「——」
「再說了,他要是真的敢動我,我要讓他從此不是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