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安和愣愣的,剛才,她也不知道怎麼了,只不過踫了一下而已,可是她的心,卻撲撲直跳,像是有只小鹿在里面,快速的奔跑。i^
陸緒冬走開之後,站在儲物室的門口愣了好久,對沈安和,他的心意無比的確定,可是剛才,他的心亂了。
「那個,我幫你吧」陸緒冬拿著工具回來的時候,安和還愣在原地,然後她看著陸緒冬蹲子去清理地面上的碎玻璃。
看著陸緒冬忙著清理,安和打消心里不安的情緒,蹲了下來,對著陸緒冬說。
「不用,你去坐著吧,我自己來就好,小心不要踩到玻璃了」陸緒冬一把拂開安和的手,面無表情的說。
「還是讓我幫你吧,兩個人快一點」安和堅持道。
「都說了不用,你听不懂人話是嗎?」陸緒冬忽然發難,安和嚇得目瞪口呆,他幾乎很少對她這麼凶過,他有抽什麼風。
「你凶個毛線,我哪里招惹你了」安和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然後像是炸毛的貓,沖著陸緒冬豎起了渾身的毛發,也吼了起來。
其實,她很受傷來著,眼眶都紅了。
「對不起,我只是擔心傷到你,你不是很怕痛麼,要是不小心劃破手,可是要打針的,你不是最害怕打針了麼,所以乖乖的去沙發上坐著,我馬上就整理好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看著安和要哭不哭,陸緒冬壓下心底那莫名的煩躁,然後極力讓自己的語氣听起來更加和善一些。
「好吧」安和將淚憋了回去,然後撇了撇嘴巴說道,既然他都這麼說了,她也不能不識好歹麼,正要站起身的安和,動作卻頓住了。
「怎麼了」陸緒冬發現安和沒有動,挑眉詢問。
「你的手流血了」安和指著陸緒冬的手,訕訕的說,她的表情看上去很糾結,像是很心疼的模樣。
「沒事,一個小口子而已」安和這麼一說,陸緒冬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手指被劃破了一個口子,血直往下流,可是他竟然沒有感覺到疼痛,安和說完,他這才感覺,手指傳來陣陣刺痛。
「流了這麼多血,哪里是小口子,陸緒冬,我送你去醫院吧」安和很是認真的說,只是她認真的模樣,叫陸緒冬以為自己生了什麼嚴重的大病一樣,而事實是,他只不過是被碎玻璃劃破了一個小口子。%&*";
只不過,安和那重視的不行的樣子,愉悅了他,陸緒冬總算露出了笑容。
「陸緒冬,你沒有發燒吧」安和說著,伸出手撫上了陸緒冬的額頭。
「沒燒啊,那怎麼竟說傻話,你都不知道疼麼,你還笑,明明傻子是我,你不會也傻了吧,難道是被我傳染了」安和自顧自的說著,手停在陸緒冬的額頭,不停的模來模去。
「我沒事」陸緒冬斂去笑,淡淡的說,然後抓住了安和亂模的手,拿了下來。
「還說沒事,你看看你,表情都凌亂了」安和認定陸緒冬的腦子,怎麼都不肯罷休。
「好了,別瞎想了,我先去把傷口處理下,你就知道,我有沒有事了,有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了」陸緒冬淡淡的笑,然後站起身,拉著安和遠離了那堆碎玻璃。
然後,安和看著陸緒冬走到洗手間,打開水龍頭,清洗起傷口來。
「你看,真的只是一個小口子,沒那麼嚴重吧,不用去醫院」像是為了證明一樣,清洗掉手上的血跡之後,陸緒冬抬著手,遞到安和面前,笑著說。
「好像是,真的不大,可是流了那麼多血,一定很疼吧」安和小臉無比的糾結,雙手捧著陸緒冬的手,臉都快挨到傷口上去了。
「不痛,一點也不痛」陸緒冬笑著說,表情很是放松,他怎麼會痛呢,看著她這麼心疼他的樣子,他的心里甜的不行。
「你騙人,一定很痛」安和嘟著嘴回答,認定了陸緒冬是在騙她。
「你干什麼」陸緒冬面色微怒的看著安和,想要抽回手,奈何被安和死死的抱住了,他又不忍心太用力,怕傷了她。
就在剛才,安和竟然對著他的手指吹氣,那溫熱的氣體灑在他的手指上,弄得他心慌意亂,心癢難耐。
「小時候,我不小心受傷了之後,阿婆總是說,吹吹就不痛了,陸緒冬,我幫你吹吹,這樣你就不痛了」安和極是認真的說,帶著孩子的真誠,是的孩子,她還只是一個孩子,而他呢,腦子里面想的都是些什麼,垃圾麼,他竟然以為,這是沈安和在鉤引他的手段。
兩人相比較起來,陸緒冬覺得自己真實禽*獸都不如。
安和那麼相信她,他竟然那麼想她,她那麼純潔,那麼商量,可是他竟然只想到那些旖旎的事情。
「你」陸緒冬正在自責,可是安和的另一個舉動,再次叫他咋舌,他很是懷疑,醫生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這個人,真的只有十歲的智商麼。
「這樣子可以消毒呢」安和抬起頭笑著說,然後又俯下了身子,含住了陸緒冬受傷的那根手指,細細的允吸。
陸緒冬啞口無言,胸口像是被壓了一個大石頭一樣,她,她怎麼可以那樣,那麼純真的做出那麼誘惑的事情來。雖然,陸緒冬知道,安和只是很單純的心疼他的傷,可是他不是沈安和,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她的這個舉動,很難不讓他亂想。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天雷勾地火,越雷池一步,陸緒冬發現,自己的腦子里面想的,盡是那些旖旎的事情,他不該縱容她的不是麼,早在她說要幫他吹吹傷口就可以不痛的時候,他就該制止的。
可是,那個時候,他像是受了她的蠱惑一般,入了魔,竟然縱容了她,而折磨得自己,更疼。
他心中旖旎的想法,在這一刻,被無知的安和給勾了起來。
「好了,可以了」陸緒冬咽了咽口水,然後說,聲音有種說不出的暗啞,很低沉,也可以說很性*感。安和完全沒有發覺,她吸著陸緒冬的傷口,很來勁,因為她發現,他的血液,竟然很美味。
她就像是一個吸血鬼一般,汲取了陸緒冬傷口那微薄的血液,淡淡的腥甜,像是入了魔一樣,根本就沒有听進陸緒冬壓抑著情*欲的話。
「唔」陸緒冬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哪知道卻渾身一震,安和竟然在他的傷口處咬了一口,然後揮舞著小舌頭,又開始安撫起傷口了,她的舌淡淡的在傷口上掃過,然後柔軟的雙唇含住了那傷口,開始舌忝,抿,允吸,就像是一個嬰兒,吸著最鮮美的乳汁一樣。
「沈安和,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她這哪里是在為他消毒,分明是在點火,陸緒冬渾身緊繃著,一動不敢動,他感官都打開了,都集中到了那傷口處,那感覺,多明顯,多銷*魂,然後他像是要燒著了一般,內心,更是希望,她的唇,含住的地方不要只是那里,甚至可以是別處
他的心,好痛,他的人,也好痛,快要憋出內傷來了。
為了她,他等了那麼多年,可是誰知道,竟然出了那樣子的事情,她不在的日子里面,雖然周圍很多女人對他拋出橄欖枝,可是他也不屑一顧。那個時候,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在等待什麼,早在他親手將她的一切結束的時候,兩人就決裂了。
他們,是不可能了,可是陸緒冬還是不想要別的女人,二十多年來,他的感情也只給了一個人,他的人,也只會給一個人,甚至為了這個女人,他守身如玉。說出去怕是都沒有人相信,被譽為年輕貴冑,商場貴公子的陸緒冬,至今為止,都還是一個處*男。
陸緒冬當然是個正常男人,是個正常的男人,就會有那樣子的需要,只是,那個人不是她,他情願不要。
「你怎麼了」可是如今,在安和無知的挑逗下,陸緒冬發覺,如果再不停止,他保留二十多年的貞潔,就要被這個女人給毀了。
安和感覺到有些不對,她抬起頭,發現陸緒冬的眼楮竟然有些發紅,臉也是,泛著淡淡的粉色,呼吸沉重,他的癥狀,很像是發燒。
「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燒了」安和說著,就抬著手,要去觸模陸緒冬的額頭,陸緒冬截下她的手,不止心疼了,身體很疼,老二也很疼,听到發燒兩個字,他肝兒都疼了。
她怎麼可以這麼對他,這簡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折磨,發燒,他是發‘騷’了。可是此燒非彼‘騷’,他怎麼好讓她知道,他難受,因為是想那個她。
「那間屋子是你的房間,晚飯我讓人送過來,我累了,先回房了」陸緒冬指著一件屋子氣息不穩的說著,然後放開安和的手,快速站起身,像是避瘟疫一樣,躲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里面的陸緒冬,背靠著門,劇烈的喘息,然後低頭,看著那撐起的小帳篷,苦笑,然後他將褲子的拉鏈往下
「他到底怎麼了」安和嘀咕,望著那緊閉的房門,有些弄不懂。
算了,既然他不想說,她也就不問了,還是回自己的房間看看吧。
安和的房間就在陸緒冬房間的隔壁,她拉開門,走了進去,首先入眼的便是那張天藍色的大床,對藍色,她似乎有種特別的偏愛,蹬掉腳上的拖鞋,然後在床上蹦了起來。
歐也,再也不是一片白了,在醫院,到處都是白色,周圍還有消毒水的味道,讓她很是不喜歡,而且對醫院,她的潛意識里面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很是排斥。如今終于可是不用每天醒來就面對一片白色了,也不用聞那難聞的消毒水味道,安和的世界一下子變得美好了起來。
床很大,安和歡快的在床上打滾,然後將臉埋在被子里面,立刻問道一股淡淡的馨香,很像是陽光的味道。這味道很熟悉,安和喜歡得不得了,也許,這個房間就是她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