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少爺您放心,我會處理好這些事情的!您和林小姐放心去吧!」向榮恭恭敬敬地說完這一切,便朝著林雲芳的病房走去。i^
「這下你總可以放心了吧?你看你憔悴的,該吃頓好一點地了!」樺燁的樺燁溫柔得足以讓任何的女人泥足深陷。
同樣他體貼的話語,以及關懷的語氣,更是讓連日來一個人苦苦支撐的睿涵感到分外的溫暖。更何況對方還是一直如此帥氣的美男,而且他還曾經和她……
想到這里,睿涵簡直羞得無地自容。
看著她嬌羞的可愛模樣,樺燁真想就這樣永遠擁她入懷。
昨晚在回去的路上,一想到她紅腫的手,他的心就被針扎了一般。于是剛到家門口,他就讓向榮開車回來探望。
一進門,見馮莎莎還沒回來,他心里一陣竊喜,沖了涼,讓佣人給自己倒了杯牛女乃,坐在休閑椅上啜飲著,剛要給向榮撥電話,對方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凝眉听完這一切,他馬上首肯了向榮的做法,接著又如此這般地布置了一番。
這一刻,他的心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煎熬,他真想飛到她的身邊去呵護她,幫助她。沒想到,她弱小的肩膀竟然扛上一副如此重的擔子!不管怎麼樣,這個擔子他要幫她扛定了。
想著這一切,突然听到門外傳來一陣汽車喇叭聲。他往窗外看去,見是馮莎莎回來了。他突然感到一陣不安,還夾雜著些許的厭惡,他掀開錦被一頭躺下去,關上燈,用厚厚的被子牢牢把自己包裹起來。i^
「燁,我回來了!」很快,听到馮莎莎嬌滴滴地呼喚。他很煩,不願搭理,用輕聲的打鼾聲做出應答。
「燁,你不會這麼快就睡著了吧?」听到馮莎莎信步走到床前,撩開他的被子。他沒有睜眼,繼續裝睡。他聞到她身上第五大道香水的味道,為什麼?自己明明告訴她喜歡那夜在酒店中聞到的香氛,她怎麼就偏偏不再用那種香水了呢?
她看了一會兒,無奈地在他額頭落下一記輕吻,便悻悻地去衛生間洗浴了。
听著嘩嘩地流水聲,他昏昏地睡去。
朦朧間,他感到馮莎莎上了床,掀開他的被子,一雙柔若無骨的手如靈蛇般在他的身上游走。
「燁,愛愛我吧!」夜色中,她的聲音充滿著誘惑力。
他開始還是不搭腔,她卻沒有停下的意思。動作越發地猛烈,最後弄得他有些煩躁,推開她的手說道︰「莎莎,今天公司的事務都很難處理,我真的很累。睡吧,好麼?」
明顯感到身上游走的那只手一滯,他听到她一聲輕輕地嘆息。終于一切歸于平靜,他滿意地翻過身,昏然睡去,夢里又出現了那夜在酒店的情形。
「喂——歐陽大少爺,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走到了大街上,睿涵終于可以推開他的手。
樺燁迅速回神,望著她嬌羞的眼眸中藏著的些許不滿,歉疚地說︰「對不起!剛才我是有點唐突了。」
這一句對不起讓方才還氣鼓鼓的睿涵有些不忍了,怎麼說,他也幫了自己一個大忙,自己這麼做委實有點過分了。
她不安地攪動著一雙玉手,囁嚅地說︰「歐陽少爺,你不該道歉的。是我該對你說聲謝謝,昨天晚上……我也是情非得已……才這麼說的……我真的……沒有其他……意思。」吞吞吐吐地說出這番話,她覺得自己真的很沒用!掉轉頭,就要走開。明明以前可以拿蘭明軒做一下擋箭牌的,可是昨晚的事被他盡知,自己簡直是自相矛盾!
忽然被他一把拉住︰「不要走!」他的語氣那般的急切。
不知她是否听錯了,那語氣中竟然帶著一絲懇求。
「你要是再肆意勾引我的未婚夫,我就讓你們母女死無葬身之地!」馮莎莎的警告響徹耳畔。理智告訴她,必須趕緊走開,遠遠地逃離這個危險的男人。
然而她的雙腳就似被下了魔咒一般,竟絲毫也動彈不得。
「我答應你,決不再冒犯你!不要走開,我們就一起吃頓早餐,可以嗎?」
耳邊他的聲音如春風般和煦,吹開她心上的一切陰霾。
是的,有什麼不可以的呢?他和她清清白白的,剛才他幫了她這麼一個大忙,難道她不該請他吃頓早餐麼?
不再掙月兌離開,她順從地跟著他上了黑色賓利車。
「想去哪里吃?」啟動車子,樺燁禮貌地問道。
「其實,今天應該感謝你幫我說服了媽媽肯配合做手術。無論如何,我都要感謝你。這頓早餐就由我來請吧!你點吧!」她誠懇地說道。
「那好哦!我們就去鏡湖酒店吧!」不忍拂去她的一番好意,他驅車前往。
鏡湖西餐廳位于錦城的東部,緊鄰西郊,這里環境優雅,少了很多城市的喧鬧。
一進大門,便有侍者上前禮貌地打招呼︰「歐陽先生早,今天還是坐老位子?」
「是的!」
侍者引著他們前往樓頂的露台。
這里布置得簡直如童話仙境一般,低垂的花蔓藤蘿散發著馥郁的芳香,腳下的小路是用五彩的石頭砌成。最讓人震驚的是那圓圓地五彩琉璃房頂,此時在漸漸東升旭日的照耀下幻化出夢境地流光溢彩。
「這位小姐,您請坐!」侍者輕輕扶住隨微風輕輕蕩漾的秋千椅座,示意睿涵落座。
睿涵坐下,不由自主地往腳下下看去。天呀,西郊一片金色的麥田盡收眼底,遠處的遠山為這金色淡淡地勾勒出優美的弧線,一切的一切簡直如一幅優美的畫卷。
樺燁微笑著看著她眼中的驚喜,心中一片欣然。
三年前他偶然來這里吃飯,走上屋頂,看到了遠處的一片開闊的景色,霍然間就生出了這個創意。與經理達成協議,他出錢造了這麼一個雅間。每月付給酒店相應的租金,這就成了他在這家酒店的專有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