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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維.你給我喝的根本就不是什麼紹興老酒.怎麼連你也騙我.為什麼你們都在騙我.我難道連喝酒的自由都沒有嗎.騙我.你們為什都在騙我.」樺燁忽然暴跳起來大喊著.
「樺燁.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你快點醒醒吧.」龍子維伸出雙手緊緊抓住樺燁的手臂大喊著.
「我不想清醒.一清醒就會很痛苦.」樺燁無力地癱軟在龍子維的肩膀上痛哭起來.
「哭吧.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你盡情地哭吧.這樣能讓你好受些.」龍子維憐愛地拍著樺燁的後背.揚起頭望著天花板.心中感嘆︰老天呀.你既然賜予了我這個好哥們的愛情.可為什麼不讓他幸福呢.
哭了好一會兒.樺燁才漸漸止住哭聲.淚水和醒酒湯讓他的大腦清醒起來.他歉意地望著自己的摯友.苦笑了一下︰「子維.對不起.讓你見笑了.沒弄髒你的衣服吧.」
「怎麼沒有.我這件可是限量版的阿瑪尼襯衣.」龍子維見樺燁好多了.便高興地與他開玩笑.
「沖你這份夠哥們情義.大不了我陪你一打好了.」樺燁笑著拍了他的肩膀一下.
「呦呦呦.聖天集團的年輕總裁你現在可是財大氣粗了.連阿瑪尼限量版的襯衣你都能一打打的送啦.你可要說話算數.不行.口說無憑.你得給我立下字據才行.」龍子維說著便裝模作樣的拿出了紙筆.
「你小子.咱們從小玩到大.你什麼見我說話不算數了.」樺燁呵呵笑著輕輕搗了他一拳.
「好了.玩笑歸玩笑.樺燁.我可要說說你.不管遇到了多麼難的事.你總要積極地尋找解決問題的辦法.怎麼也不能這麼糟踐自己的身體呀.你看你今天晚上樣子.我就應該給你攝錄下來.回頭讓你看看自己的丑樣子.下回看你還敢不敢喝得酩酊大醉.」龍子維語重心長地說.
「我明白了.我今天太出丑了.幸虧有你幫我.要不然我今天晚上出的丑可就大了.」樺燁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龍子維看他樣子簡直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把握住他的手道︰「樺燁.你別這麼自責.以後記著.遇到了什麼傷心的事記得找我聊一聊.我就算不能幫你做什麼.至少還可以幫你排遣一下呀.」
龍子維的一片赤誠令樺燁的心里分外溫暖.他又一次緊緊地擁抱住了他.喃喃說道︰「子維.今生能遇到你這樣的朋友.我是多麼的幸運呀.」
誠然.樺燁從小到大見過的富家子弟並不少.他們很多人的身上都有紈褲子弟的習氣.在一起不是盲目的炫耀就是追求一些低級趣味.更有甚者還聚在一起鬧事.而唯有子維和他心有靈犀.兩個人的脾氣愛好也大多相同.最重要的他們都有一顆未被銅臭起燻染的心.所以他們才能一直要好到今天.
「子維.我……」樺燁想著不由又哽咽上了.
「哎呀.我說樺燁.你可別讓我瞧不起你呀.有什麼憋悶的事.你只管對我說就是了.干嗎這麼吞吞吐吐的.在這樣我可生氣了.」子維按住樺燁的肩膀認真地說道.
「子維.不怕你笑話.我就是思念睿涵心切所致.」樺燁擰著眉.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龍子維也輕嘆了一口氣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那個睿涵到底長得什麼模樣.值得你這般的魂縈夢牽.」
「唉.只可惜.當時我都沒有留下她的一張照片.她樣子很清純.白若凝脂的肌膚.一雙秀眉總是微微地蹙著.讓你情不自禁地就想走過去幫她撫平.雙眼如汪著秋水一般.明澈見底.讓你忍不住又想去探尋.一張櫻桃小口極具古典美人的風範.最飄逸的是她一頭如瀑的青絲溫婉垂下.總讓你遙想輕撫其上的滋味.」樺燁陶醉地說著.眼楮越過面前的龍子維.仿佛霍然看到睿涵站在面前一般.
听著他這如詩如畫一般的描述.龍子維也不由神往起來︰「世間真有這樣的女子.」
「當然了.第一次我見到她是在協和醫院里.她行色匆匆地提著食盒走著.冷不防在拐角處和我撞在了一處.哎呀.她驚慌的樣子.就讓我的心情不自禁地就疼了起來.她很歉疚.非要給我賠償.我不但沒要.還讓向榮給了她十元錢.算做賠她的粥錢.」樺燁緩緩地敘說著.神思還沉浸在與睿涵初相識的回憶中.
「呵呵.你們也算是十元錢解下的情緣啦.」龍子維听得很有趣味.忍不住插了一句.
「什麼情緣.不過一場無果的孽緣罷了.」樺燁又是哀哀地一聲長嘆.
「後來呢.」龍子維很有興趣知道後來的事便繼續問道.上一次.樺燁也簡單地同他說起過.但不是很詳盡.
「後來.我也跟你說過的.就在珠大的禮堂里.周叔叔的講座上.我們又見面了.她嬌羞可人.有點怯怯的眼神望過來.就讓我的心起了波瀾.那天為了她.我還險些和一個毛躁的男生打起來.」
「真的.竟有這樣的事.」龍子維立刻立起眉毛.在他的印象中.斯文的樺燁連與人大聲喊叫都不曾有過.這回竟然為了一個女孩兒和人打架.
「那個男孩子叫蘭明軒.顯然是他的追求者.深愛一個人.就會對她周圍的事物都很敏感.我停留在睿涵身上的過多的目光.讓他感到了威脅.他就像一只小豹子抖起了身上的毛發.擺出一副決斗的姿態來捍衛他的愛人.」
「你們真打起來啦.」龍子維托著腮幫子饒有興致地問道.
「沒有.我這麼斯文的人怎麼真會和人打架.再說.我也不想讓她擔心.你不知道當時她緊緊地抓住蘭明軒的衣襟.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是多麼讓人心疼.我怎麼會真的讓她擔心呢.」
「嘖嘖.」龍子維砸著嘴.「我以前並不信一見鐘情這回事.經你這麼一說.我便信了.」
「是呀.一見鐘情.可能當時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協和醫院看到她的那一刻.我就已經不可救藥地愛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