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宴會真如柳含煙所想,真的是給她一個名分——王妃。%&*";
看起來就是一個簡單的禮儀,可是在實行起來卻十分麻煩。單單是祝福,她一遍遍的問候過去,腳都開始難受起來。等她全部行完那些禮儀,最後卻得知必須回齊靖王府,準備三天後的婚禮。
其實今晚的宴會對于柳含煙來說還是驚喜大于驚嚇,只是後面要回齊靖王府讓她無法接受,那個家她實在是不想回去!
隨著柳修明的馬車回到王府,她沒有多說什麼便直接休息去了。今晚已經讓她累得夠嗆,實在是沒有任何心情去理會一直想和她深聊的夏慕青以及依舊一臉敵意看著她的柳含蕾。
不知睡了多久的柳含煙被冷醒,睜開朦朧的雙眼看著四周,發現憐心並不在她房內休息。有些擔心的她便下了床,取了一件大披風披上便出門尋找。
打開房門的她發現這天都沒亮,漆黑的天空又下起了小雪。被雪整得有些怕的她開始不期待這冬天的精靈,因為她的懼寒身體實在是承受不來。
現在門口張望的她終于看到了匆忙趕回來的憐心,只見她的手中抱著這個小暖爐,其他便沒有了。
憐心看到柳含煙醒來,不由覺得大驚。「小姐,你怎麼醒了?這天氣突然下起了雨,這齊靖王妃不僅讓你住回原來的房間,而且這麼冷的天氣還沒有給你添加保暖用具,所以奴婢怕你凍著便去尋了個暖手的爐子。」
意識到她們兩人都現在外邊說話,柳含煙趕緊拉著憐心走進屋內,「屋外冷,進來說話吧。」
本就不御寒的房子單靠一個小暖爐完全是不夠的,最後變成了憐心與她同擠一張小床,懷中小暖爐取暖。%&*";
次日,夏慕青登門拜訪,憐心還沒有等她開口便直接拿著怎麼怎麼的對待未來的王妃!柳含煙一旦做了王妃,身份上就是高人一等,雖不想承認,但事實,實情也就那樣。
劈頭罵了夏慕青一番,最後看到她及時認錯並讓柳含煙換了房間,臨走時還給了柳含煙一個成親時需要注意的禮節。
看著幾張長長的紙,柳含煙大呼想死!
細看了一下單子上面的程序,有幾項是她以前了解過的。
最開始,由女家喜娘用五色棉紗線為新娘家絞去臉上汗毛,俗稱「開面」。以前她就經常看到院中的老人給一些年輕女子開面,那時的她總跑去看。
接著便是「抱上轎」。新娘由兄長抱上轎,進轎坐定後,臀部不可隨便移動,寓平安穩當意。她柳含煙是最坐不住的,這成親是要多痛苦啊!
「倒火熜灰」。新娘座下放一只焚著炭火、香料的火熜,花轎的後轎杠上擱系一條席子,俗稱「轎內火熜,轎後席子」。
新娘出轎門先跨過一只朱紅漆的木制「馬鞍子」,步紅氈,由喜娘相扶站在喜堂右側位置。
舉行「待筵」,新娘坐首席,由4名女子陪宴勸食,新娘多不真吃。
她剛細看完手中的注意現象,她也走到了新換的房間,只是在那房間前為何站著一個陌生的阿婆?!
她疑惑地看著憐心,卻不料憐心搖搖頭,表示不知道。她們走上前,阿婆先開口了。
「見過柳二小姐!」阿婆行了一個禮,接著自報家門,「老奴是王妃請來為小姐開面的。」
這成親還有幾天,現在就開面,是不是太早了?
站在她旁邊的憐心有些不相信地看了一眼那阿婆,可對方一臉真摯、淳樸的模樣,只覺得是她多慮,之後便移開注意力。
想起她今日還要繼續準備李皓軒迎娶柳含煙時需要的東西,只好開口說道︰「小姐,奴婢先去準備其他事情。」
說完這話的她在臨走時又看了一眼阿婆,最後還是離開了。
進去房間之後,柳含煙發現這房間比她原來那間要大、華麗很多,這就是身份提高,生活待遇也提高了麼?
「小姐,讓老奴給你洗把臉。」
坐在鏡前柳含煙听到這話轉過頭,一絲戒備都沒有。
端著水盆走到她旁邊的阿婆洗了一下帛巾,擰干之後走在柳含煙的面前。柳含煙伸出手想要接過卻被阿婆阻止了,她不解,只是簡單的洗臉為何還要別人動手。
無奈之她只好收回自己的手,閉上雙眼讓阿婆擦拭起來。
原本細心擦拭的阿婆不知道怎麼地居然把帛巾移到柳含煙的嘴巴前,一直停留不懂讓她百思不得其解。睜開雙眼想要詢問怎麼回事的她只覺得停留在她嘴前的手一用力,帛巾堵住了她的鼻子和嘴巴,無法呼吸的她掙扎著卻不料阿婆下手更加恨!
她抬眼看著那阿婆,發現原本一臉淳樸模樣的阿婆竟一臉凶煞地看著她,眼中滿是仇恨。
掙扎中的柳含煙只捉住對方的中指,用力向外掰去,只听見對方的痛喊時卻是男子的聲音。
「該死!死婆娘脾性挺大!」
緩了一會覺得好受的男子沖著柳含煙不由咒罵一句。
听到這話的柳含煙無奈,這脾性和她的舉動有什麼關聯嗎?路過此時的她更加應該逃命、呼救,可是剛邁出第一步的她卻被反應過來的男子一把抓住。
「救命……」好不容易喊出這兩個字,柳含煙的嘴被男子一把捂住,手掌用力地向柳含煙的脖子後砍去。
「又來這個!」
暈闕過去的柳含煙只有那麼一個念頭,上回被黑衣人抓去就是這樣的遭遇,此時又來一次,還真的是無奈啊!
听到柳含煙的呼救,從外面回來的憐心想趕回去查看是怎麼回事,卻不料被閃出的人影一個手刀坎暈。
底子里是習武中人的憐心被十足十的勁看下去,沒暈的她也有些力不從心,沒和來人過上三招就被整暈了。
看到暈倒在地上的憐心,來人拿出一個麻袋把憐心套住,示意躲在一旁的同伙可以出來。
最終,兩個男子用推車推著兩個麻袋從戒備一點都不森嚴的廚房側門直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