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勇沒敢把自己的**泄在安錦繡的體內,這個時候再讓安錦繡懷上孩子,對他們來說無疑是滅頂之災。
安錦繡癱軟著身體窩在上官勇的懷里,劇烈地喘息著,被上官勇帶著攀上極樂頂峰的那一刻,安錦繡的呼吸都是一滯,那一刻的痙攣,讓安錦繡以為自己會死在上官勇的身上。
歡情過後的兩個人擁在一起,上官勇的手久久地模著安錦繡光果著的背,這樣不夠,這個女人他永遠也抱不夠,只是听著安錦繡的喘息聲,上官勇把自己的**又一點一點地鎖了起來。他是個善于忍耐的人,所以就算這樣做很難受,他也沒有讓就窩在自己懷里的安錦繡感覺出不對來。
「聖上那里你要怎麼辦?」上官勇問安錦繡道︰「三妃到你這里也鬧過了,你以後的日子都要這樣過了?」
「等援軍到了,三妃就會老實了,」安錦繡說道︰「你不用為我擔心。」
「你不要哄我。」
安錦繡的手在上官勇的嘴唇上撫了一下,說︰「那本帳本你可以用了。」
上官勇說︰「交上去?」
安錦繡冷笑了一聲,報了幾個名字給上官勇。
上官勇听了安錦繡報出來的名字後,稍稍想了想,這幾個人里有一個親王,兩個侯爺,還有三個領兵的將軍,「這都是手上有重兵之人啊,」上官勇說︰「要把幾個人交上去?」
「這幾個人位高權重,就算將軍你拿著帳本去威脅,他們也有能力反將將軍一軍,」安錦繡幽幽地道︰「不如殺了,後面的那些人成了驚弓之鳥後,將軍才好收為己用不是嗎?」
上官勇低頭看安錦繡,說︰「這要死多少人?」
「他們把命交到皇後和太子的手上時,就已經是在賭命了,」安錦繡說︰「將軍要同情他們嗎?願賭服輸,從龍之臣是這麼好做的?被殺他們也無話可講,將軍你不要想太多。」
上官勇鎖著眉頭,臉上的神情猶豫。
安錦繡也不急,做將軍的人習慣于沙場之上殺敵無情,歸朝之後,面對朝中的風風雨雨,反而會手足無措,下不了狠手。「將軍也不需親自動手,只需支使信王舊部把這幾人的事情上報朝廷就行。」
上官勇說︰「信王府的人都死絕了,我上哪里找信王舊部去?」
「大理寺卿韋希聖的姐姐是信王的側妃,」安錦繡道︰「你可以去找韋大人談談。」
「有這種事?」上官勇驚訝道︰「信王一案被連累的人不少,韋希聖與信王有這層關系,竟然會平安無事?
「韋希聖也是庶出,」安錦繡輕聲道︰「他是被這個姐姐養大的,韋希聖入學堂讀書之後,韋家看這個庶子得大儒的盛贊,把韋希聖記在了家中正室夫人的名下,從此以後,韋希聖便成了韋家的嫡子。時間過去了這些年,就算是韋家人,也沒有多少人記得他還有過一個同胞庶姐吧。」
「這倒是像你和元志,」上官勇摟著安錦繡道。
安錦繡一笑,安元志可沒有韋希聖的好運氣,能在幼時就被家族看重,變庶為嫡。「去見韋希聖的時候,就跟他說你听信王說起過這幾人,只是你手上沒有證據,所以沒敢稟報聖上。如今朝局不穩,你怕太子到了末路後,再做最後一搏,所以才去找他韋希聖。」
「這樣就行了?」
「韋希聖有心為他姐姐報仇的,」安錦繡說︰「韋側妃的尸體雖然沒有被項錫掛在香安的城樓上,可是也是暴尸在信王府數日,連死人都不放過,韋希聖其實也是恨的。」
上官勇看著安錦繡認真道︰「連韋家人都記不清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就是知道,」安錦繡勾下上官勇的脖子親了一口。前世里,白承澤就是利用韋希聖想為韋側妃報仇的心思,將信王名冊中的那幾位大人物一網打盡,今世里為何她不用這一招?
上官勇被安錦繡親的又有些失神了,最後身下那一處更是被安錦繡握住了。
「要听我的話啊,」安錦繡沖上官勇笑道。
「你,」上官勇的呼吸聲又變粗了,「你還想要?」
「記得去找韋希聖了?」安錦繡問。
「嗯,」上官勇說,他嘴里喊著讓安錦繡放手,卻不動手拿開安錦繡的手。
「還有,」安錦繡壞心眼的用指甲劃著上官勇那一處的小孔洞,「那個莫雨娘是怎麼回事?」
臉紅心跳的上官勇听到莫雨娘這個名字,頓時像是被人用一盆冷水從頭潑到腳,雖然被安錦繡握著的那一處還硬著,欲念卻褪下去不少,「那是周大將軍送的,我沒辦法。」
「所以呢?」安錦繡說︰「留她做妾嗎?」
「什麼妾,」上官勇說︰「我沒踫過她。」他跟莫雨娘差點**的事,上官勇死也不會跟安錦繡說,只說沒踫過,也不算是跟安錦繡撒謊了。
「真的?」安錦繡說︰「我听說那是個美人啊。」她知道自己這麼做討人厭,你不能守在上官勇的身邊,憑什麼問上官勇收女人的事?可是安錦繡就是忍不住要問,這是理智控制不了的事。
「她,」上官勇說︰「她比不上你。」
安錦繡苦笑道︰「總有女人比我好的。」
上官勇這個時候腦子里有根弦動了動,突然就把安錦繡壓在了身下,說︰「你這是在吃醋?」
安錦繡被上官勇說的一愣,隨後就像不可告人的心思被看破了一樣,握著上官勇子孫根的手一用勁,說︰「沒有。」
又痛又爽絕的感覺,讓上官勇差點在安錦繡的手里泄了,「你這媳婦,」上官勇望著安錦繡咬牙笑道︰「也是個醋壇子!」
男人都說女人大度,不妒才是好女人,可是又有哪個男人不喜歡女人為自己吃醋的?
上官勇吻著安錦繡,讓安錦繡用手幫自己又泄了一回。
三更天的更聲從窗外傳了進來,安錦繡坐起身,替上官勇整著衣衫,輕聲道︰「該走了。」
上官勇用手理著安錦繡的頭發,不舍,但是他得走了。
「去找韋希聖的時候,最好不要讓人看見,」安錦繡叮囑道︰「這事不能讓白承澤知道。」
「好,」上官勇說︰「我會去辦的。」
安錦繡看著上官勇下了床,看著比以前瘦了不少的上官勇,安錦繡心中一酸。
「錦繡,」上官勇任由安錦繡替自己系著腰帶,說︰「太子能過這一關嗎?」
「應該能吧,」安錦繡說︰「聖上這個時候急著穩住朝堂,廢太子後,哪位皇子可當太子?再來一場爭斗,聖上受不起了。不過你放心,太子不會再有什麼實權了,聖上會把他看起來的。」
「這樣就好,」上官勇道︰「你自己要小心。」
安錦繡點了點頭。
上官勇彎腰又吻了安錦繡一下後,走了出去,還是按照老習慣,轉身後就不再回頭。
袁義跟紫鴛帶著白承意這個晚上就等在外室里,看見上官勇出來了,三個人也沒有說話,袁義帶著上官勇走,紫鴛抱著白承意進內室看安錦繡。
上官勇出了屋子,才發現天又飄雨了。
「走吧,」袁義跟上官勇說。
入夏之後,千秋殿里的花開得更艷,那香氣也更加濃郁。雨打花落後,落花鋪滿了千秋殿大小不一的道路。
上官勇心里空落落的,他一個軍漢,看不出千秋殿花海的美來,只是覺得他又一次把安錦繡丟下了。
高高的院牆,對于上官勇和袁義來說,只是一縱身的事。
袁義站在院外,跟上官勇小聲道︰「將軍放心,我會照顧好夫人的。」
「多謝了,」上官勇沖袁義一拱手後,隱入了這處院牆外的林中。
袁義一路晃到了千秋殿的正門處,看見韓約正守在門那里。
「你又翻牆了?」韓約看見了袁義後就說道︰「有我守著,你還擔心什麼?」
「睡不著,起來看看,」袁義說︰「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韓約不大習慣袁義的關心,別扭道︰「上過藥了,沒事,一點小傷。」
袁義拍一下韓約的肩膀,走進了千秋殿。
「紫鴛呢?」韓約在袁義的身後問道。
「她跟主子都睡下了,」袁義回頭說︰「你有話要我帶給她嗎?」
韓約心說,你能替我帶什麼話?說我想她了?韓約覺得自己讓袁義帶這樣的話,紫鴛很可能會沖出來殺了自己,甜言蜜語對于紫鴛來說就是男人惡心女人的話。
袁義等了韓約一會兒,看韓約沒話要說,才扭頭繼續往前走了。
韓約坐在了台階上,這個時候守著千秋殿倒是讓韓約覺得心安,自己看中的女人在自己的保護之下,沒有什麼比這個更讓韓約安心的了。
上官勇站在林里又看了一會兒林外的千秋殿,他站在這里,只能看見千秋殿高高的院牆。千秋殿的燈火,宮室的飛檐,都被這院牆擋住了,只飛檐下掛著的銅鈴,不時被風吹著發出鈴聲,從院牆里傳出來,悠長而空靈。
這里應該比安氏庵堂更讓上官勇絕望,只是這會兒的上官勇靜靜地看了一會兒高高的院牆後,便轉身往宮門那里走去。他不能絕望,否則安錦繡怎麼辦?上官勇走在雨中,這雨太細密,如同一張細網將上官勇整個人籠住。
「去那邊看看!」一隊巡夜的大內侍衛從上官勇藏身的地方跑過去。
「宮門要是不保,你們一個也別活了!」蘇養直站在雨中高喊著︰「跑快點!」
上官勇一驚,宮門不保了?
宮門這里,安元志提刀在手,在他的面前,厚重的宮門再一次燃著熊熊大火。
「上官大哥人呢?」慶楠跑過來,也不敢大聲,壓低了聲音問安元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