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段逸風嗎?」握著話機,郭果果涼涼的朝著話筒那端的人問道。i^
「郭果果……」
「你***臭小子,老娘今兒個就告訴你,你有錢你大爺你了不起啊,你這個剝削的資本家,你憑什麼這麼對我?你有種你今天給我說清楚你!」一確定對面那人是她積怨已久的仇人後,郭果果的怒火便噌噌噌的再也忍不住爆發而出。
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把那麼多又髒又累的活交給她做,搞的她現在一身髒一身累不說,還是一身臭!
是可忍孰不可忍,男人可忍女人不可忍,女人可忍她郭果果不可忍!
「七點之前把你自己洗干淨打扮出個人樣,我會讓司機送你過來!」
「憑什麼你叫我出來你出來?你算老幾啊,告訴你小受,老子連天王老子他老爹都不怕,我還怕你不成,有種你放馬過來,我郭果果接著……嘟嘟嘟……」
話筒那端傳來滴滴滴的掛斷聲,郭果果不可置信的朝著那端繼續吼了一句,「喂,段逸風?」
依然只有嘟嘟嘟的聲音,再無任何的回音。i^
居然敢掛斷她的電話!郭果果 的一聲將話機掛了上去,插著腰月復氣憤不止!
要她出去是吧,行,她就給他整裝待發的出去!
「你怎麼穿成這個樣子?」法拉利跑車內,駕駛座位的車窗半降,隨手摘下臉上的墨鏡,段逸風狹長嫵媚的眼眸在掃到郭果果一身另類的妝容時,不禁深深皺起了眉頭。
「老劉沒有告訴你,你今天要陪我參加的是宴會麼?你現在的這身穿著,是在間接的控訴我這個男朋友沒有好好疼愛你麼?」老劉是段家的司機,平常負責接送段家的人上下班。
郭果果抬了抬小下巴,不屑的看著他,「段逸風,你讓我怎樣我就怎樣,你是我的誰啊,我穿什麼衣服那是我的自由,你管不著,哼!」她的鼻孔朝上,冷冷的哼出一聲。
的確,老劉有告訴她,今天陪他小太子參加的是宴會。他小太子也有命人送來很多套禮服還有珠寶首飾跟鞋子。但是她姑娘今天心情就是不好了,連偽裝都不屑了。
憑什麼呀?把她狠狠折磨一番後,又給她甜頭,當她是小貓小狗麼,那麼好哄?
她的上身穿著一件寬大過長的休閑服,幾乎遮過了臀部以下,穿著同色系的休閑褲,跟上身的休閑服很明顯是一套的,腳上更是不合時宜的蹬著一雙帆布鞋,在配上清湯掛面的臉蛋跟妝容,再加上沒有一絲一毫首飾珠寶點綴的渾身上下,這擺明了就是一個坑爹的外來打工者。
就她這個樣子,估計沒有進去宴會,也會被工作人員給轟出來!
段逸風又上下打量了她片刻,視線聚焦在她的月復部,然後邪邪的扯開唇角,「你確定,你真的要穿著這一身,陪我去參加宴會嗎?」
此刻已經是入夜,涼風習習,郭果果只看到一片陰影打在他的下巴位置,隔著那朦朧的側臉,她似乎嗅到了某種危險的氣息。
即使如此,她依然挺了挺並不明顯的小胸脯,昂著小下巴鄙視某人道︰「自然,難道你怕了?怕我給你丟臉嗎?哈哈,那我必須告訴你,我還就是想給你丟臉來著,有本事你不要找我陪你去啊,你找你的鶯鶯燕燕啊,隨便哪個女人都好。切!」
「我可以把你的話定義為,你是在吃醋嗎?」听完郭果果的話,段逸風絲毫沒有生氣,反而挑了挑過于秀氣的眉毛,緩緩說道。
「什麼?吃醋!?」郭果果像听到了本世紀最大的笑話一樣,捧著月復部笑的前仰後倒,「哦呵呵,二少爺,小太子,您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不後悔就好!」段逸風忽而笑開,一瞬間,郭果果仿佛看到了千樹萬樹梨花開,他的笑容幾乎晃暈了她的眼楮。
她只微微怔了一下,就听到後者冷酷的發號了命令,「還杵著干嘛,上車!」
結果郭果果剛拉開車門,一條腿才跨上去,段逸風早已踩下了油門。
車身轟出去的那一刻,郭果果還來不及收回另一條腿,便被這個情景嚇得魂魄去了四半,反射性的快速關上車門,又差點夾了她的一條腿。
疼的郭果果一路哇哇大叫,」啊啊啊,段逸風,你這只小受,我早晚要找人輪了你!」
「段逸風,你這個資本家,你這個無恥的敗類,敗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