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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頗為氣憤的說完.將手中的杯盞重重的放回桌面.面上也漾上了層薄怒.
管家心下暗暗嘆息.少爺是夫人的命根子沒錯.但焦爽小姐其實也尚可.不明白夫人干嘛這麼討厭她.
「那夫人.」老管家小心的打探著口風.
「隨他去吧.焦爽那丫頭雖然沒有什麼優點.但是焦家在軍界的威望.也不是段家可以輕易得罪的.要因為這件事.說成我們段家的不是……」婦人沒有繼續說下去.其結果卻也可想而知.
焦從恩的夫人四十幾歲高齡.冒著多大的生命危險.才生了焦爽這個小女兒.算是老來得女.焦從恩的膝下雖然有兩個兒子.焦爽卻是最得焦從恩喜愛的小女兒.
要是焦從恩知道焦爽受了他們段家什麼欺負.指不定還能鬧出什麼事兒來呢.
偏偏段逸風跟焦爽又是從小一塊青梅竹馬長大的.那感情自然不用多說.段夫人想在自家兒子這里下手.那可是百般不得.
這才經常明著暗著暗示段逸風多交些女孩子.相親什麼的一並招呼了上去.可是段逸風雖然流連花叢.卻從沒有將一個女人帶回家過.可真是讓段夫人頭疼腦疼傷透了腦筋.
只好希望這兩人誰也看不上誰.最後這門婚事就這麼給吹沒了.
車身轉轉繞繞的開了半天.郭果果的小瞌睡小迷糊也打了半天.
突然.‘吱呀’一聲.焦爽將車門猛然停住.
郭果果隨著這慣性的沖力.沒系安全帶的她.差點撞到前頭的擋風玻璃上去.
頓時一頭醒轉了過來.「發生什麼事了.」她左看看右瞅瞅.卻沒發現什麼可疑人物.
「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兒.」焦爽的雙手還放在方向盤上.看向郭果果的眼神.卻頗為凝重.
「你說.」郭果果的眉心也跟著蹙了起來.她的心房突然涌上某些不大好的預感.
「我好像……有六年沒回來過了.」焦爽思索著年份.面上卻依然一副無事人的模樣.
「然後……」郭果果的額頭成功的掛下三條黑線.越來越多不好的預感.一齊朝著她涌上來.
「嘿嘿.」焦爽朝著郭果果露齒一笑.那個分外燦爛啊.「恭喜你.也順便恭喜我.我們成功的.迷路了.」
「……」郭果果抽了抽嘴角.看著一臉得逞笑容.分外快哉的後者.直覺頭頂飄過一片黑雲.然後一群黑鴉叫著飛過.
能將迷路說成這麼風情萬種若無其事的人.可真是……天下一家.只此嬌爽衛生巾一人.
所以此刻.坐在警察局里.看著對面一臉嚴肅表情.並且坐著筆錄的年輕警察叔叔.外加坐在她身邊.雙腿搭在一塊.悠哉悠哉的翹著二郎腿的焦爽.郭果果只覺得.想哭的心都有了.
悄悄的將上半身湊過去.郭果果對著後者的耳根子小聲道︰「我說大小姐.我們不過是迷了個路而已.用得著來警察局嗎.」就算車子里沒有gps導航儀.就算鎦城大變了個樣.只需要一通電話讓段逸風來接她們就行了.何必鬧到警察局里來呢.
郭果果只覺得.丟臉.分外丟臉.
想她活到這把年紀.都沒有進過警察局.哪怕是小時候迷路了.也木有找過警察叔叔啊.
所以.對于嬌爽衛生巾的所作所為.郭果果只給予四個字.小題大做.
聞言.焦爽也湊過身來.跟郭果果咬耳朵道︰「誒呀.人家長那麼大.都沒有進過警察局啊.平時家里人管的緊.今兒個好不容易出來了.你就當陪陪我麼.好人.」
郭果果咬牙切齒.「我不是好人.」好人是不會陪著你這個瘋子來警察局聊天嗑瓜子的.
「我就知道.你不愛我……」
郭果果的眼白一翻.強忍著暈倒的沖動.咬牙切齒.咬齒切牙.「拜托.我愛的是男人.」
「好啦好啦.我只是想測試下你是不是對我們家小風風忠貞不二啦.」焦爽拍了拍郭果果的肩膀.
一句話.又差點讓郭果果幾乎暈倒過去.
敢情這大小姐剛才都是在拿她來玩啊.
果然.跟段逸風那廝混過的女圭女圭.是沒有幾個正常的.
年輕男警探究的眼神在兩人中間轉來轉去.終于轉回了焦爽的臉上.「請問……」可憐他到現在都沒弄明白.這兩個年輕的女人進警察局的目的.
只知道莫名其妙的接到了一個報警電話.說情況十萬火急.結果可憐他新上任.憑著年輕人的三把心頭火趕了過去.
然後接下去的情況大家都知道了.什麼事兒都沒有.只有兩個女人還有一輛奧迪車.
「警察叔叔.這個女人.她.她對我性騷擾.」焦爽不羞不燥的吐出那四個字.並且成功的將手指指向郭果果.
「什麼」接下去吃驚的人是郭果果.紅漲了一張臉的人是年輕的男警.
「喂.嬌爽衛生巾.你什麼意思」郭果果怒了.年輕的男警被那‘叔叔’兩個字砸到.幾乎回不過神來.
等到反應過來後.這才整了整面色.頗為嚴肅的說道︰「怎麼回事她怎麼那個你了.」他的目光不斷的在這兩個女人中間溜來溜去.眼神漸漸由無知迷惘到明了.
「她……她模我胸部.」焦爽大言不慚的說出這句話.郭果果幾乎驚的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了.
雖然.雖然她是很眼饞那對人間胸器.但是.但是她絕對沒有動手好不好.
「喂.嬌爽衛生巾.說清楚.我怎麼你了.」挺了挺胸前的旺仔小饅頭.郭果果義憤填膺的吼道.
「你敢說.你沒有看我胸部嗎.」焦爽挺了挺胸前的那對人間胸器.目光里是滿滿的了然.
于是郭果果懂了.這丫原來剛才全是裝作無知啊.這會才是真正的來報仇來了.
于是.矮了一截的郭果果只好聾拉著肩膀.選擇默不作聲.任由嬌爽衛生巾抹黑她.
「還有呢.」年輕的警察雖然震驚到不行.依然盡職的一邊做著筆錄一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