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司機頗為關切的問了一句。「郭小姐。您沒事兒吧。」這聲郭小姐。喊的可謂破綻百出。
司機在喊完這聲後。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下意識的去看後座上的段子梟。
段子梟早已睜開了眼楮。在郭果果開口的那會。此刻。車廂里雖然昏暗異常。映襯著車窗外的萬千繁華。琉璃滿目的燈火。倒讓段子梟眼里的那道懾人的光線。直直的戳入了那司機的心底。
他沒動。只用警告的眼神剔了那司機一眼。立刻讓後者乖乖的噤了口。
「不是吧……」郭果果頗為懊喪的嘆了口氣。同時將襯衣領口上的扣子解下了一顆。一顆不夠。又是一顆。
剝下了兩顆。總算好受了點。但是依然覺得悶熱。這股悶熱不像是來自外界。而像是來自她的身體本身。她開始用手當扇大力的給自己扇著風。但是這陣風扇出來依然是熱的。郭果果覺得煩躁異常。心里煩躁。身體更熱乎的煩。
「怎麼了。」段子梟這會也終于察覺到了她的異常。側過臉來看她。
她的臉頰紅撲撲的。跟染上了胭脂一般。眼神也有些朦朧。那小手當扇。大力的給自己扇著風。段子梟毫不懷疑只要她稍微用大力點。那如玉皓腕就能一折即斷。
她太脆弱了。脆弱的讓他心疼。
「沒……沒什麼……」郭果果盯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她的眼前頓生了許多霧氣。仿佛看不見別的。只看到了那雙薄唇。紅潤的粉色。完美的唇形。她突然有些口干舌燥。看著那樣一雙唇。腦子里竟然想著。若是親上去。那滋味該有多美好。
想到此。她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喉嚨口微動了下。眼神竟是牢牢的盯在了他的唇上。再也不舍得移開視線。只覺得熱。只消看上一眼。便覺得通體灼熱。
「是不是病了。」段子梟沒看出她此刻的異狀。伸手撫上了她的額頭。
一瞬間。他冰冰涼涼的手心貼在她冷汗涔涔的額頭上。郭果果不由得舒服的嘆息了一聲。「嗯……」溢出口的。居然是到嘴的一聲申吟。
段子梟被她這一聲**的聲音嚇了一大跳。不自覺的抽回手去。頗有些擔憂的看著她。「你的情況不大樂觀。我送你去醫院。」
說著就準備對前頭的司機吩咐。
郭果果在他即將月兌口而出的一瞬間。撲了上去。捂住了他的嘴唇。「別。別……我沒事兒。只是。有些熱。好熱啊……」她的腦子此刻暈乎乎的。只覺得眼前這張臉。越看越覺得好看。怎麼可以那麼好看。于是。她想也不想的撲了上去。將自己埋入了他的懷里。
郭果果此刻只覺得心里有團火在燒。燒的她有些意志不清。像是要就此死去。
埋入段子梟懷里的這刻。才像是找到了天堂般。渾身都舒服了許多。
段子梟是個冰山體質。從小就有些體寒。故而身體一直是冰的。給人感覺。像是在外頭罩了層千年寒冰一樣。即使不靠近。都早已被凍的遍體鱗傷。
郭果果撲入他懷里的這一刻。他的身子頃刻間僵住了。像是連心跳都靜止了。不得動彈了。
懷里的小人兒。半眯著貓樣慵懶的眼兒。小鼻子一努一努的嗅著他身上的味道。半軟的身體還在一個勁的往他的懷里鑽。活像只打洞的小老虎。
她的臉蛋是緋紅的。清純的面容上。掛著一絲與她本性不符的嫵媚勁兒。段子梟不禁有些手腳僵硬。雙手雙腳都不知該往哪兒放。
他是個大老粗。生平還真沒怎麼哄過女人。更別提怎麼與女人相處了。
「果果……」他試探著喊她。嘴唇一動一動時。總能踫到她掌心的肉。暖暖的。熱乎乎的。
「瀟……」她慢慢的放下了手臂。改而巴住他的脖頸。將手臂都纏繞于上。她的聲音黏糊糊的。霎是好听。
「瀟……」都說酒醉吐真言。人似乎總是在醉酒後。才能吐露出心里藏的最深的秘密。而郭果果不是酒醉吐真言。而是在意識朦朧間。不知不覺就喊出了這個名兒。埋的最深的。藏的年份最多的。最想最念最難忘的。
「果果……」。段子梟僵硬了。段子梟無措了。段子梟的呼吸頓止了。他從未想過。他想念的姑娘。也如他想念她一般的。從未忘記過她。
所以。他的臉龐壓了下去。抵上了她的俏鼻。近在咫尺的看著她。「你沒有忘記我。沒有忘記我對不對……」他激動了。甚至于他的手臂還攬著她的細腰。防止她滑下去。
前座的司機听到這激動的聲音。差點一個手滑。將方向盤月兌出手去。
同時在心里暗暗後怕。天哪。這是他們老大不。這應該不是老大本人吧。難道老大今天被鬼附身了嗎。
「瀟……」郭果果壓根沒挺清楚他在講什麼。她傻乎乎的抬起腦袋來。只看到那麼好看的一張臉。那張臉的主人正在說話。
他的唇形一動一動著。那兩片飽滿的唇瓣。就在她的眼前晃啊晃的。那般誘人的風景。讓郭果果的喉嚨口又情不自禁的咽下了一口口水。
「瀟……」她沙啞著聲音。眼兒只注意著那兩片誘人的唇瓣。「我想親你……」她嘟著唇瓣。看似無理的說出這個又為中肯的要求。
這下。段子梟適才的那份迷茫終于退卻了。他的眼兒變得犀利起來。密密實實的掃射著郭果果的那張臉。甚至于她呼吸一吸一吐之間。呼出的氣兒也是灼熱的。離得如此之近。他的腦海中快速的閃過幾個字︰她被下藥了。
不過。還不待他跟前座的司機說。掉頭去他的別墅時。
他的眼前一黑。一張芳香滿郁的唇瓣。早已堵住了他接下去的所有語言。
郭果果幾乎是霸王硬上弓的撲了上來。直接將段子梟壓倒在身後的座椅上。並且快速的一低頭。吻住了那張看起來就很好吃的嘴唇。嘖嘖有聲的開始吸了起來。小舌頭還不斷的往他的口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