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果果是真的想不通.她左思右想.都弄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樣做.她不認為.自己有什麼值得他執著的理由.
假如說一開始是她的倔強跟與眾不同吸引了他的話.那麼這些日子以來她的順從.她的听話.應該也已經讓他的興趣度大大消減了吧.那麼他為什麼還不放過她.
「你難道.是想金窩藏嬌嗎.」
「為什麼非得是你.為什麼非要是你.你想要知道原因嗎.你要知道嗎」沒想到段逸風听到她的這些話.反應卻是非常劇烈.應該說是激動異常了.
他太陽穴處的青筋撲撲跳動.死死的盯著面前的女人.第一次發覺做人這樣失敗外的無力.「郭果果.你想要知道嗎」
他真是恨死她了.他都做的那麼明顯了.她居然一點都沒有發覺嗎.還是已經發覺了.卻當成不知道
「我……」郭果果張了張口.卻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出來.她是真的不明白了.她也沒說什麼啊.他的反應為什麼那麼激動.
不得不說.郭果果的有些方面遲鈍的實在不得了.有些事情明眼人都知道的事兒.就她跟個二百五似兒的.
「我」段逸風差點要將那句話說出口了.卻是面色劇變.繼而狠狠的拂拳.「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他的面孔猙獰著.簡直跟暴風雨來臨前的海面沒啥區別了.
「你這個蠢女人.你的腦子構造到底是什麼做的.裝的都是漿糊嗎」段逸風看著對面那個依然一知半解.甚至是做無辜狀微張著口的後者.簡直想大罵一聲︰夠了.
「正常的人.智商不行.情商總還有吧.你為什麼這兩樣全都沒有」終于.段逸風怒極.恨恨的丟下這句話.然後拂袖而去.
就這樣拋下郭果果.一個人獨自走了.
等到郭果果想起來.忍不住跳腳的時候.才看到沙灘上哪里還有他的影子.「段逸風」
結果郭果果來的時候是兩個人.回去的時候是郭果果一個人走回去的.
本來很溫馨的場景.就硬生生的被她給破壞了.郭果果抓著頭皮.把頭皮抓破都沒明白這里面哪個環節不對勁.
她之前也說過類似很多這樣那樣的話.他都沒有生氣.為什麼這次會那麼生氣.
等到郭果果回了別墅.問正在搬東西的保鏢.這才知道段逸風剛在兩分鐘前.才剛剛離開別墅.
郭果果去車庫一看.果然那輛騷包的蘭博基尼跑車已經沒有了.
氣的郭果果當下直接沖上了二樓主臥.並且狠狠甩上了房門.將樓下正在裱畫的工人們驚得一愣.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她居然在生氣.並且是生氣段逸風把她扔下.自個溜走了.于是她的臉色又變得很難看.
等她環視周圍這房間內的一圈頭.她更是郁悶的直接沖進了洗手間去了.
就這樣在房間里整整將自個悶了大概一個小時後.房門被扣響.郭果果盯著那扇門.有氣無力道︰「進來.」
依然是先前的黑衣保鏢.將房門開了半扇.就站在房門口對著她說道︰「郭小姐.所有家具都安置好了.您要不要下樓去看看.」
「不用了」郭果果揮揮手.示意他下去.
「那麼.我會按照您的話.給太子報備.」
「等等」看著房門即將合上.郭果果耐不住性子了.
「郭小姐有事.」房門半開.依然是那張撲克臉.
「報備什麼.為什麼我的事兒.要跟他報備」
「這個.這是太子的意思……」
「那麼不報備.也是我的意思.」郭果果重重強調.
「這個……」保鏢在面有難色了一會後.答應道︰「好的.郭小姐.那麼我先下去了.有事您再找.」
房門合上.郭果果的心里總算是舒坦了一會兒.
但是一會後.她又暗自著惱.怎麼偏偏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了.還不知道那撲克臉回頭會怎麼說去呢.
于是.郭果果又郁悶了.
她現在真是無語了.每次只要段逸風那廝對她好一點.她的心情就能好上一點;而只要段逸風那廝給她擺臉色看.稍微對她不好一點.她的心情就會變得非常壞.甚至認識不認識的人都會發火.
「啊啊啊啊」郭果果抓著頭發在大床上翻來滾去.「這是怎麼了這是」
魔咒.絕對是魔咒.
郭果果站在廚房里.看著嶄新的廚房.心想段逸風那廝肯定是故意的.她剛出了段宅的牢籠.他轉瞬又給她制作了一個牢籠.非得逼得她狗急跳牆不可.
「呸呸呸」郭果果差點想打自己嘴皮子了.干什麼說狗急跳牆.干什麼把自個比喻為狗呢.不過.她要是想擺月兌段逸風那個魔咒.還必須離開他不可.
「嗯.」郭果果暗暗握拳下定決定的同時.拉開冰箱門.結果.冰箱里所有格里居然全都是滿的.都是新鮮的食物.很明顯是今天才買的.
干什麼對她那麼好.郭果果剛想到這.就忍不住拍了下自己的頭.「想什麼呢.想那麼多干嘛」她剛準備挑菜煮飯.門鈴響起.
郭果果愣了下.轉而去開門.
門外站著一位中年婦女.新鮮面孔.郭果果︰「你是誰.」
「回太太.是段先生找我來的.」
原來是廚娘.
郭果果讓開身.讓後者進來.
這位新來的廚娘的手藝很不錯.郭果果破天荒的多添了一碗飯.正確來說.菜都是她喜歡吃的.
而且這位應該是南方人.所以口味不重.偏清淡.恰好合郭果果的胃口.
她有個很變態的習慣.比方吃火鍋喜歡吃辣到極致的.但是吃菜喜歡吃清淡點的.不喜歡太過重口味……
所以說.這人的變態.以至于她做的事兒.想的事兒.都跟正常人不一樣.反之.你也猜不到她在想什麼做什麼.
吃飽喝足.有人收拾.郭果果喜滋滋的上樓去看電視了.
十點一到.她就去衣櫃里找衣服.準備洗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