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資料你查的出來就有鬼了!某某滿臉不爽的看著蘭斯︰「我的資料什麼的你不是都知道嗎?」
「我知道?」蘭斯疑惑的指著自己不明就里。|
「你都知道我是從別的空間過來的人了,還不夠?」某某眯著眼楮充滿殺欲的看著蘭斯,對蘭斯這種明知故問的行為恨得牙癢癢。
「我只是知道你是從別的空間過來的而已,並不代表我知道你在原來的空間里是什麼樣的人,也不代表我會知道你到了這個空間以後做的一切事情啊。」蘭斯攤著手解釋道︰「就好像你知道我是從魔獸森林里出來的,卻不知道我到底是干什麼的一個道理。」
「那你是怎麼看出來我不是這個空間的人的?」某某發揚著不懂就問的精神。
「這個啊——」蘭斯故意吊人胃口的把話拖得老長︰「是、秘、密!」
「那你真的是一個一直住在魔獸森林邊緣的孤兒嗎?」某某繼續發揚風格。
「你猜?」
「你知道你生父生母的資料嗎,哪怕一點點?」某某不斷下問。
「你覺得呢?」
「好吧,」半天沒從蘭斯嘴里掏出兩句話來,某某不甘心的一撇嘴︰「既然這樣,本人決定大方一點,你問我一題我問你一題,我們來交換答案好了?」說完這話之後,某某的小心髒還不自覺的加速了律動,頭也因為各種復雜的原因往下低了低。
「可是,我對你沒興趣耶?」蘭斯的嘴角勾起一個前奏的弧度,雙手一攤表示no。|
剛剛還因為某些不好開口的原因(其實就是害羞吧喂!)一直低著頭的某某頭上瞬間出現了了好幾十個代表憤怒的井字,幽怨的黑線和濃郁的藍色霧氣瞬間籠罩了某某全身,她獰笑著猛然一拳打向蘭斯的臉。
正所謂憤怒的女人都是魔鬼,某某這一拳在下意識的情況下還帶了減小空氣阻力的風元素作為依傍,蘭斯雖然用了身體最極限的反應想躲過這一拳,但是在某某憤怒的風魔法的作用之下還是不可避免的被擦傷了,某某卻沒有見好就收的意思,看見蘭斯好不容易撞在自己的拳頭上,某某得意的仰天一笑,白森森的牙齒的陽光的反射下閃過一道亮光。
「時辰到!」一聲嘹亮而熟悉的喊聲將某某從自我膨脹的夢境中拉出來,她停下手上正準備進行的暴力行動,好奇的朝著聲源處看過去︰「難道是要行刑了?」
蘭斯也停下了手頭正準備反守為攻的架勢,順著某某的方向看過去︰「看樣子是這樣呢。」
某某連忙興奮的回頭對著蘭斯說︰「快快,去佔個好位置!」
蘭斯微笑的伸著手守在某某轉過頭的那個方向,在某某轉過來的一瞬間猛然一個彈指,某某的左臉頰瞬間紅了一塊。望著眼前捂著臉頰做牙疼狀不斷跳來跳去的某某,蘭斯的臉上又掛起弧度︰「再不去佔位置,等會就看不到咯。」
「明知道會沒位置你還拖延時間?」某某忍著疼捂著臉雙眼淚汪汪的往人群中擠去,一邊擠還一邊不忘碎碎念著蘭斯︰「沒風度沒品格沒良心沒義氣沒眼力見!」
「就算我沒風度沒品格沒良心沒義氣沒眼力見,可我至少有身高。」蘭斯雙手抓住某某的肩膀推著某某一路奮發向前︰「等會要是看不見我可不負責現場講解給你听。」
某某看了一眼自己前方黑壓壓的高高聳立的觀眾群們,暗暗滴下了一滴冷汗,只有閉上嘴巴波段的向前走去。
終于到了一個較開闊的地段,某某好奇的把目光投向了行刑台上。
這行刑台明顯是最近被打磨翻新了一遍,原本全供觀賞的行刑刀已經由灰撲撲的笨重的樣子變成了現在鋒利反光的殺人利器,穿著白塔國正式軍服的軍人們押解著兩名罪犯一步一步走上台來。
這兩個人某某都不陌生,走在前方的那一個面如死灰雙腿發抖兩眼無神的聳貨正是幾天前還耀武揚威,覺得一切盡在掌控中的丞相大人,眨眼間華麗的官服變成了灰色的囚服,雙手的權利變成了束縛的鐐銬,想要成為掌控別人命運的最高領導人的理想還未實現就已經要準備身先死了,讓人不禁唏噓命運的無常。
其實說來說去還是自找苦吃。
而走在後面的那一個人,額,準確的說是那一只獸卻不像丞相那麼灰敗,他火紅的長發與眸子依舊艷麗,哪怕是灰色的囚服也遮掩不了他的魅力散發,精致的臉上沒有意思害怕的表情,嘴角勾起的賤賤的微笑好像在嘲笑著會場上的所有人。
當然啦,為了防止這位本領高強,地位卓越的魔獸皇子殿下的行刑過程有差池,他的身上是被各種鐵鏈和銬子已經封印封了一道又一道,這些負擔使他整個人走路的姿勢看上去都狼狽不堪,但卻依然擋不住他臉上高傲的像是來巡邏一般的勝利者表情。
「真是奇怪啊。」某某靠在蘭斯耳邊小聲嘀咕出自己的疑惑︰「為什麼我總覺得這位仁兄那麼眼熟,好像在哪見過,而且還不止一次見過?」
「哦?」蘭斯眉毛一挑︰「難道你現在才想起來你是他的同伙?」
「……你才是他的同伙!」某某斜眼看著蘭斯,心里剛生出來的所有相關那魔獸皇子的聯想全部被蘭斯的一句話撥的亂七八糟找不出原型。
既然想不出來那就不很重要吧?某某安慰著自己,也許是這貨真的長得像以前見過的某一位二次元生物呢?
行刑台上的人已經站立就位,士兵首先帶著丞相來到了行刑台前︰「你
還有什麼話想說?」
丞相無神的雙眼愣愣的看著那士兵,嘴唇張開了一些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來,整個人就像是已經死亡了一般形如枯槁。
那士兵稍微等待了一下,見丞相沒有開口的意思便知道他也說不出什麼話來,丞相的身體就這樣上了行刑台前,閃著寒光的鍘刀白高高的吊起來,猛然的放下去。刀起頭落,干脆利落。
某某的眼楮都沒有來得及閉上,在場所有人的呼氣均一滯。
「下一個!」行刑又不是表演,士兵們才不會考慮到觀眾的心里承受能力如何,指令官冷冷的聲音響起,魔獸皇子也被拉到台前。
「你還有什麼話想說?」指令官問道。
魔獸皇子嫣然一笑,他的眼楮環顧了一下周圍黑壓壓的圍觀人群,漫不經心的緩緩開口,那不屑的高傲的語氣一點也不像遺言,反而像極了戰前宣言︰「我輸了這一局,你們可以殺了我,但終有一天我的血液和靈魂將在艾卡西亞那充滿戰爭的土壤中得到勝利的指引,我的子民將會踐踏過每一寸人類的疆域!」
「殺!」指令官一聲令下,魔獸皇子的聲音驟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