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她又驚又怕,只能慣性的叫著小叔。舒
而他最後的理智,被她這樣甜膩的叫聲擊碎融化,他的頭往下滑,胡亂的扒開她的胸衣,隔著t恤的布料低頭咬住她的**,還壞壞的用牙尖不輕不重的咬著。
微疼帶著酥麻襲遍全身,她徹底的軟化,像一潭春水一般。
他笑著解開她牛仔褲上的扣子,「 」像是心弦斷了一根。
他不再急躁,盡管身子灼熱的要命。但他沒有忘記,他在教自己‘佷女’!
為了以後的‘性’福,為了讓她心甘情願的留在自己的身邊,一點耐性他還是有的!
但,這些忍受,他遲早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他拉開她牛仔褲上的拉鏈,手緩緩的探進去,撫模她的大腿……
「唔唔……小叔……」她嘴里發出羞人的聲音,身子不住的顫抖,渾身都想縮成一團,眼中早已意亂情迷。
伸出雙手抱住他的頭,想阻止他在她的**呲咬,想到他提的要求,要他盡興滿意,他才會放過晏殊!
于是她咬著牙,強忍著所有發自體內的悸動。
小叔,求你別再這樣折磨我了!
要做,就快點。
杜璟彥緩緩的退去瑩玉的褲子,他抬頭時,雙眼已是腥紅嚇人,火熱的**灼傷了她的眼楮。
他和她身上一樣流著杜家的血,這份斷不開的血緣,成了她在心中至酷的刑具。
她難過的閉上眼楮,她寧願此時壓在她身上的是任何一個不相干的人,哪怕那人是小偷強盜,無能殘廢。至少那樣她被侮辱的只有身體,而靈魂還是干淨的!
可想到,若壓著她的不是小叔,就覺得無比惡心!這是怎麼回事?
瞬間,她只覺得天旋地轉,倉皇的睜開眼楮,就看到小叔已躺在她身下。
他忍著背上的疼躺著,讓她騎在他的腰上!
「瑩玉,我算是大病初愈,渾身乏的很!你自己坐上去,好不好?」聲音輕盈邪魅,帶著誘哄和不容人拒絕的魅惑力。
「小叔……」她身子開始顫抖,做是一回事,但主動和被動是兩回事!
「小叔,我做不來!」她的聲音柔弱無力,欲哭欲泣,她像是被拋棄在懸崖峭壁上的小鷹仔,驚恐失措,害怕恐懼︰「求求你小叔!求求你!」
為了救朋友,能暫時撇開亂、倫的枷鎖,暫時忘卻彼此的身份讓他做,這已是她最大的承受限度。
但叫她主動,她真的做不來!
杜璟彥只是冷笑著︰「你可知道晏殊進去後,只要我不高興就會讓人斷他一根肋骨,到今天你讓我不高興多少次?他斷了幾根肋骨了?恩?你做不來,他的骨頭可斷的開!」
瑩玉只覺得全身都麻痹了!腦袋里嗡嗡的鬧不停!
「小叔……」她的聲音如泣如訴,听的他心都碎了,一雙眼楮孤苦畏懼,他不想再看按著她的脊背和頭,讓她趴在她的胸膛听他的心跳聲。
「瑩玉,人有幾根肋骨,恩?你做不做的來,恩?」抱著她,他的氣息便已經紊亂而沉重了!看著她那驚慌畏懼的樣子他心疼!撫模著她光滑如新生嬰兒般的肌膚,他只覺得渾身都在叫器著要她!
但他要忍著!一定要逼她主動才好!
狠心的威逼瑩玉的時候,他也要狠心的逼迫自己。
忍今日之欲,得來日性福!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