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君雅有些失神的凝望著眼前男子溫軟如玉的淺笑,她想她第一眼看上的就是他這樣的笑容,眉目彎彎,嘴角微微上挑,唇很薄,她嫁人前爹爹曾經說薄唇的男子薄情,她尚記得那時候她只是笑笑,此生除了家人尚有一人定然不會負我,那就是阿離。舒 真想伸出手模模那冰涼的唇瓣,問問他為何可以笑的如此俊逸天人。
手腕處傳來鑽心的疼痛,詩君雅秀氣的眉目微微蹙起,嘴角卻突然咧開一抹淡淡的淺笑,「阿離,傷在我身,你可會心疼。」匕首扎的極深,經脈斷裂,血腥味迎面撲來。
那握著匕首的大手微微僵硬,殷離深邃的黑眸微微眯起,目光靜靜的落在詩君雅的臉上,那張臉已經面目全非,可是看到那微微上揚嘴角,卻可以想象那女子笑眼彎彎的模樣,好似冬日枝頭盛開的白梅花,冰清玉骨,那雙眸子干淨平靜,就那麼靜靜的看著他,笑意瞬間一滯︰「君兒,你知道的。」低低的嗓音軟軟的響起,大手卻沒有絲毫遲疑的執起詩君雅另外一只手,動作溫柔,好似纏綿的牽手一生。
「阿離,你要的東西我什麼時候拒絕過,你何須如此待我。」詩君雅的聲音沙啞干澀的有些難听,目光直直的落在殷離的眸子里,似乎想要看清楚他那和煦眼眸里究竟戳了怎樣的劇毒。
「君兒,詩家權勢滔天,直逼皇權,沒有一個君王容得下。」匕首上染著詩君雅的血,冰涼的貼著詩君雅的左手。
詩君雅眼眸里驀然睜大,他要的豈是詩家,他要的是毀滅詩家,得詩家之勢罷了,「阿離,處心積慮七年之久,我詩君雅竟是得不到你半分的憐憫,我尚記得當年你養的紫貂逝世,你尚低落了許久,而我竟然連一只畜生都及不上。」
「君兒,你要怪便怪我一人,是我負了你。」殷離口氣軟了幾絲,好似詩君雅此刻眸光凌厲的模樣逼的他有些不能直視。
「阿離,若你尚念你我三年夫妻情分,我死你放過我詩家。」詩君雅眸中溢滿了淚水,她心心相戀的夫君,執意跟隨一生的伴侶,竟然日日算計的是如何得她詩家,如何讓他心愛的取代她。「你該知曉我詩家絕無謀逆之心。」
「君兒,就當我負你,反正已經負了。」殷離的笑容依舊淡淡的。
「與我你就只有一個負字麼,殷離。」一個負字能夠償還得了她七年真心相待,全然信任,一個負字便能輕易的將她詩家一步步推入地獄麼。她認人不清,即便是死也是活該,可是疼惜她的父母和兄長有何過錯,為何要承擔因為她的執念種下的果。「殷離,我真想知道你的心是什麼做的,為了一個不愛的女人你竟然能夠柔情似水七年之久,日日共枕而眠,你不會做惡夢麼。」
「君兒,咄咄逼人可像是我的君兒。」殷離淺淺一笑,如同春風拂面,可是詩君雅卻只覺得冷,比起冰凍三尺還要徹骨的寒。
「離哥哥,她好可憐,不如我們放了她吧。」雲若煙輕聲細語的說道,小手怯生生的拉著殷離的衣袖。
「煙兒,這個世上只能有一個詩君雅,乖,你先到里面房里休息。」殷離寵溺的用方才挑了詩君雅手筋的手模了模雲若煙的頭顱。一邊是溫軟的淺笑,那另外一只捏著匕首的大手卻沒有絲毫的柔情的狠狠陷入詩君雅的手腕之內,詩君雅望著殷離臉上寵溺溫軟的淡笑有些失神,怎麼會有一個男人披著這麼溫軟的人皮卻做著狼心狗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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