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沒有見到詩艷色有所動作,殷秀眸底也不見不快,將手中的杯子緩緩的擱置在案台之上,骨骼分明的長指有一下沒一下輕敲著,頭顱側過,隨意散開的發絲滑入那微微敞開的衣襟,他似乎也不焦急,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著,詩艷色覺得殷秀的眼楮真的很美,眸光又深又濃,好似會吸人靈魂,眼角微微上挑,時刻都帶著一抹邪氣的淺笑,而真正淡笑的時候,左頰上深陷一灣深深的梨渦兒,一圈圈蕩漾開來,若酒香彌漫,若湖水灌頂,沉溺其間無法自拔。舒
「奴家腿麻走不動……」詩艷色笑的沒心沒肺,薄唇上揚的弧度深濃了幾分,那聲音又軟又糯,夾雜著幾絲徹夜未眠的慵懶沙啞味兒,誘惑味兒十足,殷秀曾經可是和大哥一般名揚滄祈的人物,雖然不知道為何沉淪美色不務正業,詩艷色依舊覺得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只看一面,在沒有找到詩家的人之前,她就是詩艷色,巫族最美艷的夜妾。
「艷子兒大清早的是在抱怨本王冷落了你麼?」殷秀薄唇不經意的勾了勾,狹長的眸子幾乎眯成一條直線,高大的身子緩步走到詩艷色的面前,大手輕輕勾起詩艷色的下巴,灼熱的吻狠狠啃咬在詩艷色的薄唇之上,是掠奪,是侵佔,舌尖掃過詩艷色干涸的唇瓣,殷秀的吻極為凶悍,不算是親吻,說是啃咬還恰當一些。好似詩艷色是塊美味的肉,一口一口咬得不亦樂乎,舌尖甚至攻入詩艷色的唇齒間狠狠掃蕩。
詩艷色背部一疼,整個人被殷秀狠狠的壓在牆壁之上,灼熱的吻隨之而下,落在唇上,臉頰上,脖頸上,無一不是狠狠的啃噬,帶著澀澀的疼痛,不尖銳每一下都恰當好處的撞擊著心髒兒,殷秀的眸光深濃不可測,想是要將詩艷色啃噬干淨,連骨頭都不剩下。
「王爺,奴家疼著呢……」詩艷色軟哼哼的輕哼著,是真的疼,那牙齒咬下去不見血定然也留了印,咬唇瓣和脖頸也就夠了,偏偏殷秀最愛啃咬她的臉頰,一下一下,她都幾乎要以為自己是塊肉骨頭,被一頭貪婪的狼狗盯上了
那軟哼哼的調兒,那香酥的身子軟巴巴的貼著他,鼻尖縈繞的盡是邪魅誘人的魅香,軟弱無骨的腰身,藕臂纏繞上自己的脖頸,殷秀只覺得口齒下的口感異常的美好,又酥又軟又香,還滑膩的緊,啃咬的力度也大了些,像是上了癮一樣,欲罷不能。一口一口咬在詩艷色的雙頰之上,深深淺淺的齒印,咬得的臉頰兒紅艷艷的煞是誘人。像是封藏了多年的佳釀,聞香便醉。
「妖精,你這妖精兒修煉千年就是來誘惑本王的吧。」殷秀嗓音沙啞的緊,從喉嚨深處發出,有些低沉,卻性感的要命。「瞧瞧這味兒,這身子,小妖精,一大早的是想要要了本王的命麼?」
嘴里說著話語,下口卻異常的凶狠,詩艷色覺得自己雙頰和唇瓣都被咬的麻木了,脖頸上的疼痛更是尖銳,怕是見血了吧,臉頰殷秀尚有幾分力道的顧忌,到了脖頸上就狠狠的吮吸啃咬,又麻又疼,奇異的感覺讓整個身子酥軟的只能軟軟的吊在殷秀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