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過毒蜘蛛詩艷色這一次變得萬分的小心,不但要注意會不會踫上戰奴,還擔心會不會踫上其他的毒物,不可能只有蜘蛛,毒花毒草普通的動物活不下去,可是毒物必然可以共存。舒 一只蜘蛛就差點要了自己的命,若是踫上再毒一點的,怕是連自救的時間都沒有。
樹上是她是萬般不願意再呆的,只要想到那蜘蛛便會覺得毛骨悚然,皇家的人還真是心理變態,竟然喜歡在如此危險的地方獵殺生命,他們尋求的刺激讓詩艷色覺得嗤之以鼻,即便是戰奴也不該如此輕蔑人性,肆意玩弄。
那種雜草叢生之地,詩艷色也不敢呆在里面,樹上到處都是有毒的蜘蛛,而且毒性很強,剛才不過是觸踫到肌膚幾乎讓她一只手廢掉,誰知道雜草里會不會有毒蛇等物,可是呆在空曠的地方也危險,不好隱藏不說,也不好觀察四周的情況。
走了半天,此刻氣喘吁吁,卻偏偏不敢大聲喘氣,看了看西斜的太陽,快要天黑了,晚上估計會更加的危險,自己一定要快點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詩艷色蜷縮著身子選了一叢並不高的灌木隱藏在其後,細長的眸子謹慎的打量著四周,月復中饑腸轆轆,又口渴的厲害,手臂已經刺痛麻木著,雖然及時放血,可是那毒素並未清理干淨,如同神經毒素一樣,頭也昏沉沉的幾次都要閉上眼楮,若非舌尖的疼痛刺激著,怕是早已癱軟在地。
嘴巴突然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捂住,然後脖頸被人從身後用臂彎死死扣住,力道大到幾乎要扭斷她的脖子,窒息的感覺整個人被倒拖著穿過荊棘叢生之地,尖銳的扎在後背及身體兩側,疼的幾乎讓詩艷色叫出聲來,終于還是避無可避,艱難的仰起頭顱打量著那扣住她脖頸之人,是個高大的男人,衣裳襤褸,臉上布滿了灰塵和泥漬,看不太清楚面容,不過那雙眼楮卻布滿了貪婪和興奮,好似受傷禁欲的野獸,突然踫到了美味的食物只想吞咽下月復一般。
這就是所謂的北陵戰奴麼,自己果然太大意了,竟然無聲無息的著了道,詩艷色試著掙扎了下,那男人力道加大了幾分,一巴掌狠狠打在詩艷色的臀部之上,羞辱的感覺一瞬間幾乎讓詩艷色哭出聲來,卻是死忍著將那份苦澀和羞辱感吞咽下月復,殷秀打自己之時只覺得憤怒,而此刻卻是想要殺人的羞辱。
「再動,老子殺了你,媽的,這一次滄祈倒是大方了,竟然送了這麼多美人進來,看老子滿足了之後,明日怎麼對付滄祈那些野獸。」那男子的聲音沙啞粗獷,一手扣著詩艷色的脖頸,另一只手扯著詩艷色的頭發,倒拖著快速前進。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大抵是在咒罵滄祈的殘忍和卑劣。
「別殺我……」詩艷色似乎嚇得不輕,整個身子顫抖的厲害,嗚咽的隱忍哭泣分外的惹人心憐。這一次她倒是聰明的沒有再掙扎,她先前小幅度的掙扎一來是為了確認那個男人的身份,二來也是讓男人覺得自己懦弱膽小,只有讓敵人掉以輕心,她才有逃離的機會。
「沒用的女人,哈哈……」男子粗狂的笑聲突兀的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