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膽子,我讓離哥哥殺了你。舒 」雲若煙被殷祁扣在懷中動彈不得,她的三腳貓功夫完全不被他放在眼底。
「真像,真像,這就張臉就足夠讓人發狂,本皇子已經想了很久,想象這種聖女一樣高雅的面容在本皇子身下婉轉求歡的模樣。」殷祁一臉嗜血的冷笑,「你方才不是嫌棄太子殿下冷落了你許久麼。」
「放開我……」雲若煙一巴掌狠狠扇在殷祁的臉上,鮮血順著唇角滴落,殷祁笑意更深,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嘴角的血跡。
只麼身個。殷祁臉上盡是嗜血變態的笑意,沒有任何的留情,狠狠的凌虐著身下的女子,牙齒還不忘深深的咬在雲若煙的後背之上,一口一口,每一口都染血帶刺,身下的疼痛,後背的疼痛,巨大的羞辱,剜心剜肺的恨意讓雲若煙整張臉都變得扭曲,只恨詩艷色不在眼前,只想將那個女人一口口的啃干淨。
「禁忌之戀愈發讓人血脈噴張。」殷祁低低的笑出了聲,「本皇子不怕告訴你,那詩君雅我可是看中了許久,日日盯著時時看著,就等著她承歡本皇子身下的這一刻,我了解她只怕比了解我自己還多,你是不是詩君雅,我一眼就能看出來,我告訴你我可不是殷桓會被你楚楚可憐的模樣就給騙了。」說完便將雲若煙整個身子翻過,強有力的大手將雲若煙整個人按在案幾之上,一手掃過案幾上擺放的公文,沒有任何的前戲,像是隱忍了許久,直直的撞入雲若煙的體內。
「你,卑鄙……」雲若煙顫抖的站起身子,發抖的撿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的套在身上。渾身痛的好似散了架一樣,這個男人將自己當成妓女一樣羞辱,沒有一絲一毫的柔情,吃完了,還一臉的嫌棄。
澀啞鑽心的撕裂疼痛讓雲若煙低低的喊出了聲,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恨意在心中流轉,即便離哥哥冷落她,待她也算是極好,身份擺在那里,何曾受過這樣的羞辱,心底恨得幾乎咬碎了牙齒,袖中的小手幾乎握出血來,若不是那個女人,她豈會將自己送入狼窩,若不是那個女人她何須忍受這般的屈辱,詩艷色,我一定要你死。
「殷祁,你放開我,我是詩君雅,是太子妃,是你嫂嫂,你好大的膽子。」雲若煙頓時慌了,下巴被死死的扣住,因為疼痛,連帶聲音也變得模糊不清。
「我不會幫你的,我絕對不會背叛離哥哥。」雲若煙氣若游絲的說道,分明覺得刺痛,覺得羞辱,可是被殷祁這麼一撩撥又酥癢難耐,整個身子顫抖的更加的厲害。她究竟是遇到了什麼樣的人,殷祁不是人,就是惡魔。
雲若煙滿眼的恨意,銀牙都幾乎咬碎,比起殷祁她更加痛恨詩君雅,痛恨詩艷色,若非是那個女人她豈會受到這樣屈辱的對待。身體的疼痛和羞辱,滿心滿眼的恨意。
「乖,不過那個女人可不能死,我還沒有玩夠怎麼會讓她如此輕易死了,若是我玩夠了,自然會交給太子妃處置。」殷祁冷聲說道。13481975
雲若煙痛的只能哼哼的低吟著,許是適應了疼痛,此刻又涌起另外一波令她覺得羞辱的快感,可是殷祁卻不肯放過她,干脆將她抱起擺在案幾之上,一雙**幾乎壓在月復部之上,強行從前面灌入,那鬼魅的眸子死死的落在雲若煙的面容之上,好似將她當成了詩君雅狠狠的凌虐著。詩家的那個女人誰不想要,得了便等同于得到半邊的天下,以前詩家在,加上那個女人避他如何蛇蠍便是沒有機會得手,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只可惜不是那個人,不過這張臉也已經足夠讓他瘋狂,殷祁微微閉上眼楮,又似乎想起了詩艷色,兩張臉重疊在一起,讓他異樣的亢奮瘋狂,足足折騰了雲若煙大半夜,從案幾到地毯到牆上,直到雲若煙虛弱的趴在地上再是動蕩不得方才一臉饜足的退開身子,那女子全身淤青,赤身**的躺在地上,白皙的肌膚上到處都是染血的齒痕,腰身上五個鮮紅的手印泛著青紫的色澤,雙腿呈打開的姿勢,花蕊處泥濘不堪,花瓣紅腫向外張開,隱約可見淡淡的血絲,異樣的**。再見殷祁根本連衣物褲子都沒有月兌下,只是稍微整理了一下已經衣冠楚楚。
大手卻是死死的扣住雲若煙的下巴,由不得她動彈分毫,雲若煙下巴都要被捏碎,痛的緊蹙了眉目,殷祁見那女子一臉痛苦的模樣,更是興奮不已,一手扯掉雲若煙身上的衣物,「放心好了,此事只有你我知曉,至于詩艷色那個女人本皇子一定幫你除了那個礙眼的人。」uzhd。
「放心好了,只要你乖乖听話,我絕對不會將今日的事情告訴太子的。」殷祁蹲子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奄奄一息的雲若煙,被凌虐的狠了,那女子滿臉的潮紅,發絲凌亂的散在身後,粘在臉上異樣的婬穢不堪,殷祁更顯亢奮,好似褪去的**再次涌來,這樣一張臉他想了多久,想的心都疼了,雖然不是那個人,可是這樣一張臉已經足夠讓他瘋狂,食指毫不留情的突然灌入雲若煙泥濘不堪的花徑,感覺到那女子的顫抖,又加入一指,沒有絲毫留情的狠狠抽動著。「如何,要不要和我合作。」
「好……」雲若煙點了點頭,被殷祁玩弄,她一定要讓詩艷色嘗嘗在地獄掙扎的痛苦。
又是詩君雅,雲若煙恨得心都痛了,為何所有人都向著詩君雅,為何她永遠都只能活在詩君雅的陰影之下,分明是同樣的面容,卻被糟蹋到如此地步還要讓人不屑,讓人嫌棄。
雲若煙再次打了個冷戰,心中後悔的不行,她是被離哥哥傷心的狠了,才會想到與殷祁合作,哪里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這樣的大膽,而且還早就知曉她的身份,她是不是詩君雅又如何,詩家都沒有了,可是若然離哥哥知道她不是干淨的身子,雲若煙不敢想,「我答應你,但是我要那個女人死。」雲若煙冷了嗓音,滿臉的狠戾,殷祁她自是不過放過,但是那個女人她更加不會放過。
「我可沒有那麼好的耐性,你最好乖乖听話,否則……」後面的話語殷祁沒有說,嗓音卻異樣的清冷,眸光嗜血。
「這樣一張臉真讓我欲罷不能,即便不是那個人也能血液沸騰啊,我早就說詩君雅那清雅的模樣就想讓人狠狠的毀了。」殷祁一張臉因為嗜血和興奮幾乎扭曲,看在眼底分外的詭異驚悚。那個清雅高貴的女人,他日日看著就覺得針芒在眼,早就想毀的干干淨淨。
「是你自己送上門的不是麼,想要和我講條件,自然要讓給本皇子一點甜頭。」殷祁冷冷的笑著,「反正太子爺冷落了你許久,本皇子這不是為你排解閨房的寂寞麼。」
「我是不介意了,不過若然我將你我之事告知殷離,你說還會要一個被人玩弄過的女人麼。」殷祁一手抓起雲若煙的發絲,讓她直視著自己,「到時候即便你長了一張詩君雅的臉,我也不見得會要你。真,不喊疼了,才動兩下就這麼濕了。」殷祁扯出手將沾著滑液的手指強行塞入雲若煙的口中,強迫她舌忝干淨方才退出。
「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應當知道怎麼做才對你自己有利。」殷祁悻悻的松開手,好似沒有了興致,緩步走到軟榻邊上,整個身子斜斜的躺下,冷眼凝望著那**著身子張大雙腿躺在地上發抖的女人。到底不是那個女人,殷離,你佔了先機,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自處。
「你……」雲若煙氣的說不出話來。
「要不要和我合作,我要知道太子做了什麼,當然作為獎勵,我也會幫你除了那個女人。」殷祁陰測測的說道,又擠入一指,用力的擴開雲若煙那狹窄的花徑,這個蠢女人果然膽大,竟然孤身一人來找他,不是送羊入虎口是什麼,若不好好利用,他就不是殷祁了。
「痛……」雲若煙身子顫抖的更加的厲害只恨不得立刻死去才好,那本就被蹂躪的狠了,此刻那拇指的摩挲帶來的刺痛感幾乎將她撕裂,完全感覺不到任何的快感,就覺得麻木,麻木之後又是一陣陣無法避免的疼痛。
雲若煙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殷祁的府邸,雙腿酸痛的站不住身子,渾身上下都尖銳的疼痛著,心中被恨意啃噬的體無完膚,除了痛便是痛,痛的好似整個身子都不是她的。
「太子妃……」靈兒見到雲若煙出來頓時迎了上去,卻見雲若煙臉色蒼白,整個身子微微顫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薄唇顫抖的厲害,雙膝跪倒在地,「奴婢什麼都不知道。」
「扶我去五皇子的府邸,快點……」雲若煙眸光愈發的陰冷,詩艷色,我活的這般的痛苦,豈能讓你好過,我一定要讓你比我痛苦千萬倍方才能夠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