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一道嬌小的身影緩緩的拉開房門,察覺到隔壁的燈火已經熄滅後方才躡手躡腳的出了內室,放輕了呼吸整個人快速隱入黑暗之中,直到出了院落的大門,方才大口大口喘氣靠在牆壁上,昏黃的燈火下,那女子一襲單薄的衣,長發隨意的散在身後,嬌媚的眉,嬌媚的眼,眉心一點艷麗的朱砂紅。舒
詩艷色捂住跳動的厲害的胸口,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如此大敢,竟然敢在爹爹眼皮底下耍些小心思,這份膽子還是小時候調皮心性時才有,那時候也大抵是些無關痛癢的小任性,而這一次……詩艷色勾唇淺笑,自己想來都覺得異樣的大膽,可是很想,想殷秀,不舍的他那般隱忍失望的模樣,為了詩家,為了她的事情,秀幾乎是掏心陶肺,幾乎是將斂盡的鋒芒盡數展露,將自己置于最危險的情境下,她什麼也做不了,至少可以一直站在他的身後。秀啊,從未有過這樣一個男子,自己掏心陶肺的對待了,卻只要得到一絲就滿足的如同個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樣眉眼里盡是笑意。
想到此處,詩艷色硬生生的將心中的慌亂壓了下去,開始思索若然秀突然看到自己會怎麼樣,會不會高興的摟著她跳起來。想到此處眉眼處的笑意深濃了幾絲,那女子嬌美如花,此刻眉眼盡是溫軟動人的淺笑,寒冷的冬夜,那女子笑顏如花的模樣好似春日枝頭上灼灼而華的桃花,美得似乎要斂盡世間的一切色澤。
殷秀的屋並未熄燈,門簾上映出的高大身影此刻似乎正握著一本書在看,詩艷色躡手躡腳的靠近,到了門口突然之間又不知道要如何進去,秀會不會覺得自己這樣太輕佻了,弄得好似偷情一樣了,頭腦尚未轉過彎來,莫大力道突然拉住她的手腕,然後整個人被帶入了內室。殷秀早已察覺到有人靠近,本來還以為是哪個不怕死的毛賊,哪里想到會看到一臉尷尬淺笑的詩艷色,頓時愣在原地半天都沒有反應。
見殷秀愣在詩原地艷色更是不好意思,果然太突然了,一點女子該有的矜持都沒有,詩艷色突然有種拔腿就跑的沖動,行動尚未跟得上想法,整個人已然被殷秀死死的摟入懷中,「詩詩,想我了麼,詩詩,本王想你想得心都疼了。」殷秀哪里想到詩詩竟然會半夜三更來找他,他一夜無眠,即便是書也看不進去,甚至恨不得立馬沖到詩詩的房中偷偷將那女子帶出來了,想法不過剛剛形成,誰想到這個丫頭就來了。
「爹爹若然知曉一定會罵死我的,怎麼就生出了如此離經叛道的女兒了。」詩艷色微微蹙著眉目,那嗓音似透著幾分無奈,好似要將心底的澀意一點點蒸發掉,果然自己是沒有來錯的,雖然行動輕浮了些,大膽了些,可是得到的回應卻是讓人心暖。
「詩詩,詩詩……」殷秀突然將詩艷色一把抱起,見那女子鞋也沒穿,一雙腳沾著泥漬冰冷冰冷的,頓時心疼的厲害,卷起袖角擦干淨詩艷色腳果上的泥漬,然後將那冰冷的腳果放入懷中,冰冷的肌膚觸踫到溫暖,詩艷色有些不自在的想要拿出來,卻被殷秀死死的摟住。
「你會著涼的……」詩艷色一張臉羞的緋紅,她是太緊張了,竟然連鞋都忘了穿,哪里會有人肯將女子的腳放在心窩的。
「詩詩,你模模看本王現在炙熱的像是一團火。」殷秀拿起詩艷色冰冷的小手探入衣襟之內,暖熱的心溫貼著手心,燙的詩艷色覺得一團火從手心一直灼燒到四肢百骸,小臉紅通通的好似天邊的夕陽。原來伶牙俐齒的小嘴此刻盡是說不出半句話語,只能怔怔的看著殷秀眉眼里寵溺的淺笑。
「詩詩,怎麼辦,即便是你離經叛道本王也愛的死去活來。」殷秀見詩艷色手腳已經暖和,高大的身子驀然覆下將詩艷色密密麻麻的壓在身上,灼熱的氣息就貼著詩艷色異樣敏感的耳垂,看到那紅通通的耳垂一口一口輕咬著,愛不釋手,什麼規矩,什麼離經叛道在殷秀眼中那都是浮雲,不過見那女子到底有幾分不好意思方才那樣開口,他是沒有想過會有這樣好的事情,沒有想過詩詩竟然會主動來找他,莫大的歡喜幾乎要將他的心填滿,滿的不知道要如何表達自己內心的歡喜,只能摟著,親著,疼著懷中的女子,如何都覺得不夠。
詩艷色滿臉酡紅,鼻尖盡是殷秀身上曖昧灼熱的氣息,一時間盡是緊張的連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擺放,「爹爹同你說了什麼?」好似想到了可以緩解這曖昧氣氛的話題,詩艷色悶悶的開口。
「詩詩,你就安心等著做本王的新嫁娘好了,現在你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喂飽你家夫君,你家夫君如此都已經素了好幾日,早就饑渴難耐了。」殷秀一臉灼熱的說道,目光又深又濃的落在詩艷色的身上,好似要將那女子看個透徹一般,此刻的詩艷色滿臉酡紅,眉目迷蒙,好似渡了水,染了霧氣,迷迷蒙蒙能夠將人的心都給揉的千回百轉。殷秀只覺得那早已壓抑過分的**如此決堤的壩,如何也掌控不了,若然此刻誰讓他再停下來的話,定然會憋出內傷的。懷中的女子柔情似水,溫軟動人,妖媚的好似那最勾人的妖,能夠將他的三魂七魄都給勾的沒了影。
詩艷色微微有些羞澀,想到每每親熱時分殷秀那親密曖昧露骨的話語,頓時覺得渾身如同著了火,眸里心里就只剩下一個殷秀,那般熱切的看著她。詩艷色有些不安的扭動了軀,室內炭火極旺,隔絕了門外的冷空氣,盡是覺得有些熱,鼻尖上沁出細細的汗水,被殷秀這個火爐抱著,更是覺得惹得好似要著火一樣,身子不安的扭動的更加的厲害。13609813
「妖精兒,你這個妖精兒,就知道如何折騰本王是吧,詩詩,詩詩,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是要將本王勾的三魂少了七魄是不是。」殷秀親密的話語連著灼熱的親吻一個個烙印在詩艷色的額頭上,臉上,鼻尖上,唇上,脖頸上,轉而似乎不能滿足這樣親昵的親吻,一把扯下詩艷色身上單薄的衣裳,大手沿著那美好的曲線一路而下,薄唇也沒有片刻的歇著,好似詩艷色是那最美味的糕點,需要細細品嘗。本就是疼到心窩里的女子,加上有初初開了葷,恨不得日日纏綿與床榻醉生夢死才好,殷秀愈發覺得那帝王之位實在無趣,難怪有人願意醉在溫柔鄉,此刻他就覺得那女子如同一灣濃濃的酒釀,將他沉醉在其中,無法自拔。
「秀……秀……」詩艷色被吻得意識模糊,那團火好似越燒越熱,熱得能夠將她融化其中,薄薄的唇無意識的呢喃著那擱在心口的名兒,一聲聲,喊得殷秀就覺得心都軟了,化了,化成一灘水,恨不得將那女子都融到心窩里疼著寵著才好。
「詩詩,詩詩,怎麼辦,本王再也撒不開手了,詩詩,你就是本王的命,命根子。」殷秀虜獲住詩艷色的唇瓣,吻的又深又狠,察覺到那女子快要喘不過氣,又放松了幾分,細細的吻,輕柔的啃,大手也沒有歇著,探上詩艷色那神秘的花徑,輕輕揉捏,眸光未從離開過那女子半分,好似如此凝望著就是他所希冀的一切。
直到察覺到詩艷色已經做好了準備,實在是忍不住胸口月復部那幾乎要爆炸的**,深深的與那女子融為一體,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曖昧的低喘,好似他們本該如此,你血肉有我,我血肉中有你,殷秀剛才開始還能怕身下的女子不適合,溫柔的疼,黏膩的寵,到了後來那暢快淋灕的舒服感讓理智飛天,又深又狠的佔有著懷中的女子,如同開了葷的獸,不將獵物啃噬的干淨不肯撒手。
詩艷色被折騰的香汗淋淋,渾身軟的好似沒有筋骨一樣,微微睜開眸子凝望著身前的殷秀,此刻那妖艷的面容滿是緋紅和薄汗,發絲隨著他的動作微微起伏,精壯的胸口布滿了豆大的汗珠,一滴滴落在她身上,分外的旖旎曖昧。
「秀……」詩艷色軟綿綿的嗓音好似棉花糖一般又軟又黏,殷秀折騰的狠了,論體力她哪里及得上殷秀,先前還能夠忍受,此刻盡是被折騰的連說話的氣力都沒有,只能軟膩膩的輕哼兩聲,無力的抵抗更像是無聲的邀請。
自那你秀。殷秀被那醉人的軟膩嗓音喚的心都麻了,就覺得懷中的女子軟的像水,柔的如棉,甜的似糖,緊緊的纏著他,黏著他,幾乎能夠要了他的命,哪里還能夠停得下來,詩艷色那軟哼哼的呢喃根本如同催情的藥物一樣只會讓那努力揮灑汗水的男子由狼變成虎。
可憐的詩艷色在殷秀無止盡的體力下被炸的干干淨淨,一點余力都沒有留下,她突然有點明白,什麼叫做小別勝新歡。v6x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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