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詩艷色驚呼出聲,趕緊扶住殷秀顫抖的身軀。舒
「看來我果真是無用。」殷秀苦笑出聲,低低的咳嗽聲牽引出更多的鮮血,詩艷色頓時慌了,小手不停的擦拭著殷秀唇角溢出來的血跡。
「你為什麼不躲。」
「詩詩,我不能讓任何人發現我武藝大退之事,而且若然真的動起手來,我必定不是殷離的對手,更重要的是……」後面的話語殷秀沒有說,而是被斷斷續續的咳嗽聲取代,大手拍了拍詩艷色的小手,「無礙,扶我上馬車。」13611768
「嗯……」詩艷色低低應了聲,即便殷秀不說她也知曉,她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任何人可以爭來奪去的物品。能聲艷了。
「怎麼會弄成這樣。」公孫止壓低了嗓音,見殷秀整個身子的重量都要落在詩艷色的身上頓時攙扶了一把,心底暗暗懊惱,他剛才應該跟著進去才是。不是去挑選個衣服,怎麼會受了如此重的內傷。
「不要宣揚,回府……」殷秀低低的開口。
馬車悄無聲息的駛入了王府之內,殷秀雖然一直都是一臉淡笑著說沒事,可是詩艷色依舊敏感的察覺到那個男子緊繃的身軀和眼底深處隱忍的疼痛,曾經秀究竟受過怎樣的重傷他一直都是一筆帶過,可是殷離那一掌確實費了十足的氣力。
當府中的大夫說殷秀筋脈俱斷的時候,詩艷色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麼樣的心情,只是靜靜的一臉溫軟淺笑的坐在殷秀的身邊,大手輕輕握住殷秀略顯冰冷的大手,緊緊的握著,靜脈俱斷那樣怎樣一種疼痛,她曾經深深的體會過,秀也說過,曾經筋脈雖然接好,可是卻用不得內力,此刻強行接了殷離一掌,不出事才怪。
「詩詩……」殷秀低低的開口,聲音略顯沙啞,好似此刻隱忍的疼痛已經到了瀕臨的邊境。
「小蠻,阿止,送大夫出去,這里我來照料就好。」詩艷色低低的開口,聲音平緩,面色柔和。
「詩詩……」殷秀嗓音放柔了幾絲,因著那抹淡淡的沙啞竟是給人一種別樣魅惑的味道,目光靜靜的落在詩艷色的身上,隱約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討好。
「餓了麼,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詩艷色的嗓音依舊淡淡的,淡的好似一陣清風拂面而過。唇角微微勾著,那笑意說不出的空蕩。
殷秀心中一緊,「詩詩,我沒事,真的……」他從未見過這個女子如此失神慌亂的模樣,好似失了心神一樣,滿是不知所措。
「秀,疼麼,我幫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詩艷色低低的開口,小手輕輕撫模著殷秀手腕的位置,她猶記得當初毒發之時殷秀也是這般的安撫自己,雖然幼稚,可是卻異樣的受用。好似那樣被人慣著,寵著,即便再是劇烈的疼痛也可以隱忍。
「詩詩,別這樣,別這樣好不好,我沒事,真的。」殷秀手腳動蕩不得,唯有用頭顱磨蹭著詩艷色冰冷的臉頰,「我豈能這般廢了,若然我廢了,誰來保護我的詩詩。」殷秀不知道原來詩艷色竟然這般緊張自己,絕對不比他緊張她要少,這個女子感情向來不炙熱,可是此刻全部展現出來,那般死水無瀾般的空蕩和沉寂卻讓他愈發的心疼,甚至有些後悔這麼做,可是若然不這麼做的,如何消了殷離的疑心,如何讓桑落答應動手替詩詩去除體內的毒性。
「秀,我知道,沒事,一切都會沒事的。」詩艷色拍了拍殷秀的肩膀,不知道此話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安慰殷秀。
殷秀微微側過眉目,卻見那女子一臉的恍然若失,雖然淡淡的笑著,可是那笑意卻不及眼底,空蕩蕩的好似只剩下心疼和自責,這個傻丫頭,如何讓他不愛,只恨不能多愛一點才好,看來自己是真的嚇到了心疼到了這個丫頭,否則她豈會這般的手足無措,「詩詩,你听我說好不好,冷靜點,什麼都別想,就听我說,詩詩,你何曾見我做過這般不理智的事情,我可以死,但是絕對不能殘廢掉,我的詩詩就在我的身邊,我的眼前,若然什麼都不能做的話還不如讓我死了來得好。」v72e。
「秀,求你,別說這個字好不好,求你……」詩艷色濕了眼眶,好似再也無法承受一般,現在她才知曉,殷秀說她是他的命,在她心中又何嘗不是,殷秀就如同那劇毒的藥,讓她毒入心扉,若然不能日日相對,她會受不了那毒性而死的。
「不說,我不說好不好,詩詩,對不起,是我不好,我早該和你說清楚的,是我不好。」殷秀低低的呢喃道,一遍遍在詩艷色耳畔輕聲訴說,好似要將那個女子此刻心底的慌亂和害怕全部磨平一樣。
「秀,我想我離不開你了,真的離不開,若然沒有你,我的生命還有什麼意義。」是他將她從痛苦絕望的深淵里拉出來,豈能在給她溫暖和陽光之後就徹底消失呢,她已經承受不了那種無止盡黑暗的冰冷日子,冷得讓人恨不得立刻死掉才好。
「詩詩,傻丫頭,我何嘗不是。」殷秀低低的開口,眉眼里盡是溫軟的淺笑,這是他頭一次從詩艷色口中听到如此炙熱甜蜜的話語,身體上的疼痛再是感覺不到,就覺得甜,覺得膩,甜入心扉,膩的讓他覺得渾身像是浸泡在蜂蜜當中一般。「你這丫頭就知道如何折磨本王是不是,別哭了,再哭本王就得心疼而死了。」
詩艷色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水汪汪的眸子靜靜的落在殷秀的身上,好似在等他開口解釋。
「詩詩,你知道什麼是養玉之人麼,以人的精氣養玉,玉再生筋脈,若要筋脈再恢復到當初,必須先斷了接好的筋脈,人養玉,玉養脈。」殷秀低低的開口,「我早該和你說的,就怕你擔心,方才想著事後才和你解釋,詩詩,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當真……」詩艷色一臉狐疑的問道。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殷秀嘆了口氣,詩詩,我只是沒有告訴你,養玉自然存在著一定的危險性,只是為了換取你安好,為了更加的強大,我沒有選擇,我只能答應你我絕對不會讓自己有事,因為我是如此的舍不得你,舍不得你一個人留在這個世界上孤零零的嘗盡相思之苦。
「誰讓你先不告訴我,嚇死我了。」詩艷色破涕為笑,美目輕輕睨了一眼殷秀,雖然是責備的話語,可是那眼神卻說不出的溫軟動人。
「為夫不敢了,為夫還等著與詩詩拜堂成親,哪里敢不早日將身體養好,讓誰也別想打我家娘子的主意。」殷秀低低的開口,灼熱的氣息灑在詩艷色的耳畔,「何況本王還想和詩詩一起顛鸞倒鳳,一起生兒育女,一起……」
詩艷色耳畔緋紅,卻見殷秀那滿臉調侃的淺笑,想到自己每每佔據下風的窘狀,而且她剛才那般的擔心,心中突生一計,嬌軟的身子避開殷秀的手腕覆在殷秀的胸膛之上,略顯涼意的小手快速滑入殷秀溫熱的胸口之上,冰涼的指尖輕輕探索著殷秀胸前的小紅點,曖昧的氣息從殷秀的唇角一直蔓延到耳畔,酥麻的幾乎立馬讓殷秀起了反應。
詩艷色笑的有些沒心沒肺,「秀,你很熱麼,你全身都好燙啊。」
那女子幾分妖媚,幾分調皮,幾分邪氣,那樣無辜妖嬈的看著你,殷秀覺得即便是聖人也得放下幾十年的修行,何況他就一個開了葷,夜夜貪戀肉味的俗人,此刻那女子卯足了勁頭,似妖媚,似純潔的撩撥,讓他覺得心口處像是燒了一把火,熱得好似要灼燒起來一樣,腿間脹的有些疼痛,可是某個女子似乎決意要懲罰她,就那樣無辜純淨軟巴巴的看著你,殷秀覺得自己的心口像是被一只貓兒一下一下的撓著,撓的心癢難耐,只恨自己使不上氣力,否則此刻早已化身為狼,將那使壞的女子壓入身下,啃咬的連骨頭都不剩下。
「詩詩,你這小妖精兒,沒良心的白眼狼,你故意的對不對,你就知道如何懲罰你相公對不對。」開始殷秀還能夠咬牙切齒的說話,後來突然岔了氣一般,聲音驀然軟了下去,「詩詩,詩詩,別,別這樣……」殷秀突然倒抽了口氣,那女子的手沿著胸膛一路而下,直接握住那炙熱的,軟綿綿的手,帶著淡淡的涼,讓殷秀覺得前所未有的舒坦與享受,被那樣一只小手輕握著,好似陷入了雲霧當中,一切虛幻的有些不真實。
「相公,相公,這是什麼,為何還會變大呢。」詩艷色一臉天真無邪的問道,澄淨的眸子盡是邪氣調皮的光澤,若然放在以往她定然做不出這般膽大的行徑,可是與殷秀呆在一起久了,她才發現原來她骨子里的壞性子也不少,抓住機會使勁的撩撥,誰讓他敢隱瞞著她如此重要的事情。
今日二更,最近更新的有點慢,等有時間月會努力加更的,親們諒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