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艷色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的早晨,睜開眼楮就看到殷秀側著頭顱,眼眸亮晶晶的看著自己,精神好似不錯,最重要的心情很好,笑得眉目彎彎的分外的好看。舒
「怎麼醒的這麼早,傷口疼麼?」詩艷色支撐著坐起身子,小手輕輕的探上殷秀的手腕之處。邰鉲唲刈
「不疼……」殷秀搖了搖頭,哪里還會覺得疼,滿腦子都是昨夜里這丫頭那嬌憨可人的模樣,哪里會有人醉酒醉的如此可愛,當真是要讓人疼到心窩里面才好。
听殷秀這麼一說詩艷色方才微微放了心,卻見殷秀眉眼里的壞笑,分明就是得了便宜此刻滿心歡喜的樣兒,莫不是昨日里自己做了什麼,微微蹙著眉目,此刻又有點想不起來,就記得殷秀灼熱的吻,帶著淡淡的酒香味兒,幾乎迷了她的心神,連後來是如何睡著的都不記得了。「秀,我昨天怎麼睡著了。」
「詩詩是不是前夜里想我想的徹夜難眠。」殷秀低笑道,他自是不會說詩艷色沾酒帶了幾絲醉意,否則下次若要誘哄這丫頭喝酒不是還得費一番心思,心底暗暗琢磨著這丫頭到底是沾酒即醉,還是桑落的酒不一樣。不過這樣好的事情他是決計不會放過的,那女子嬌媚的恨不得讓他化身為狼才好。
口早已不。像是被說到了痛處,詩艷色當下有些不好意思,頓時也忘了昨夜里糊里糊涂睡著的事情,「餓了麼,我去給你做些吃的東西。」
「不要,讓丫鬟去做就好,外面冷,詩詩你陪陪我。」殷秀嗓音軟了幾絲,隱約透著幾絲撒嬌的味兒。
詩艷色微微蹙了眉目,見殷秀那樣軟綿綿的看著她頓時有些不忍心拒絕,何況她確實許久不曾和殷秀好好說過話,這些日子一直都太忙,「我先替你梳洗下。」詩艷色低低的開口。13639046
這一次殷秀倒是沒有拒絕,只是在詩艷色伺候他梳洗的時候顯然帶著幾分別扭,臉頰透著一抹可疑的暈紅,顯然很是不好意思。
詩艷色哪里見過殷秀不好意思的模樣,很多時候這個男人無賴的讓人忍不住嘆息,頓時覺得有些有趣,「王爺莫不是覺得奴家伺候的不舒服。」那嗓音分明帶著幾分調侃的意思。
「詩詩,你會不會覺得我沒用,連吃飯梳洗都要讓人伺候。」殷秀一邊心安理得的享受著詩艷色的伺候,一邊心底到底存著幾絲芥蒂,就害怕這個丫頭會有半絲的嫌棄,這也是他為何要將詩艷色送回詩家的緣故之一。
「奴家心中的凌王可是無人可及的。」詩艷色一臉笑意的說道,靜靜的坐在殷秀的身邊,眉眼里盡是溫軟的淺笑,不可一世孤傲清高的殷秀在她面前總是將姿態放得極低,有幾個男子能夠做到這樣的地步,當真做到夫妻之間的敬重,相濡以沫。ve8c。
「詩詩指的是哪一方面。」殷秀賊賊的笑著,每次殷秀撩撥詩艷色說些下流話語時眉目總是微微挑起,分外的邪氣壞氣。
「奴家並未試過其他男子如何,定要試過之後才能夠比較是吧。」詩艷色覺得自己臉皮愈發的厚了,連如此輕佻的話語也說得出來,看來她果然被秀給帶壞了。
殷秀頓時臉都黑了,「詩詩,你這個沒良心的小妖精,養不熟的白眼狼,你是在嫌棄本王對不對,嫌棄本王動彈不得。」殷秀那模樣要多哀怨有多哀怨,分明就是一深閨怨婦得不到丈夫寵幸的哀愁樣。詩艷色頓時低笑出聲,掐了掐殷秀柔軟白皙的臉頰。
「知道就好,以後可要小心翼翼的伺候著我,否則……」詩艷色一臉的傲嬌,微微抬起頭顱,半眯著眸子盯著殷秀。
「詩詩只管放心,本王定會伺候的詩詩通體舒暢。」殷秀唇角微勾,那笑意分外的妖孽誘人,「詩詩可以隨意欺負本王,不要因為本王是嬌花就憐惜我。」
「胡鬧……」詩艷色低低訓斥道,分明是責備的話語,可是那笑意卻愈發的溫軟動人,指尖點了點殷秀的額頭,將枕頭擱置在殷秀的身下,讓他可以半躺著身子。
「詩詩,本王說的可是肺腑之言,詩詩要不要試試,本王隨時都可以。」殷秀驀然想到昨夜里自己渾身炙熱的難受,這個丫頭卻頭一勾,乖巧可人,臉色紅潤的窩在他懷里睡了過去,讓他那個煎熬啊。
「可以你個頭……」詩艷色美目微微斂著,顯然對于殷秀偶爾的無賴一點辦法都沒有。
「呵呵,詩詩害羞了麼?」殷秀低笑道,眉目卻是不肯放過那女子半分嬌羞之態。
「你在講我便不理你了。」詩艷色是當真不好意思了,每次看到殷秀那火辣辣的眼神就會想到那夜里刺激香艷的情形,她果然是變壞了。
「好,不講,不講,我們只做好不好。」殷秀連忙順了那女子的意。
「你……」詩艷色低低哼了聲,微微側過眉目似乎不打算理會殷秀。任由殷秀如何誘哄都側著頭顱不說話,若然她此刻心軟的話語,這個男子還指不定如何變本加厲,殷秀可不是見好就收的主,只要順著他的意,他可是會想盡辦法用盡一切手段讓你屈服的,詩艷色便是每每吃了這個虧,被殷秀三言兩語哄騙的再是拒絕不了。這一次說什麼也要讓他知曉自己也是有脾氣的,而且這脾性還倔強的很。
「詩詩,我手疼……」殷秀微蹙了眉目,一臉淒楚的低聲說道。見詩艷色不理會自己,頓時來了苦肉計。
「哼,休想博取同情。」詩艷色冷哼了一聲,似乎不打算理會。
「詩詩,我真疼,你不理我,我就覺得疼了。」殷秀嗓音壓低了幾絲,隱約透著幾分討好和楚楚可憐的味道,眉目一樣的溫軟,好似渡了一層水氣,靜靜的落在詩艷色的身上。手腳似乎欲動,又提不起氣力。
那水汪汪的模樣好似乖巧可人的孩子一樣,眼巴巴,楚楚可憐的看著你,詩艷色覺得自己怒意已經消了一大半,何況殷秀是當真受著傷,她嘴上不說,心底卻一直擔心著心疼著,此刻殷秀那樣可憐巴巴的提及哪里還顧得上那些小性子,明里上殷秀似乎事事都遷就著她,實則只要是這個男子想要達到的目的,還不是她被牽著鼻子走,而且還牽得心甘情願,與其說她是殷秀的劫難,殷秀又何嘗不是她跳不過的坎,只要這個男子稍微放軟些,一個大男人那樣軟巴巴的看著你,詩艷色覺得自己一點抗拒的能力都沒有。
「哪里疼了,叫你不要亂動,你偏偏不听。」詩艷色見殷秀動來動去頓時慌了,趕緊執起殷秀的手輕輕的握著,「我不同你生氣了成不。」
「詩詩,只要你陪著我就不疼了。」殷秀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賣乖型的,剛才的淒楚和楚楚可憐哪里還看得到半分,此刻眉眼里盡是得逞的溫軟淺笑。
那笑意很軟很柔,何況那男子眉眼里盡是寵溺愛憐的光澤,詩艷色哪里還有半絲的怒意,「桑落可信麼?」這句話詩艷色一直想問,卻沒有找到機會,一邊輕輕撫模著殷秀的傷口,一邊低聲說道。
「我自有辦法。」殷秀低低的開口,頭顱擱置在詩艷色的肩頭,「詩詩,你要相信我,即便你舍得,本王也舍不得,舍不得離開你,這一生,不對,應該是永生永世,你都休想甩開本王了,本王就纏上你了,而且生生世世都不打算撒手了。」
「我信……」詩艷色低笑著說道,撫模殷秀傷口的動作愈發的輕柔。好似這樣有這麼一個男子靠著,依著,一切就都夠了。
「真是我的乖女孩。」殷秀淺淺一笑,臉頰輕輕磨蹭著詩艷色的臉頰。「詩詩,再有半個月你便是我的妻子了,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等著那一天的到來。」
「有沒有名分不都一樣。」詩艷色低笑出聲,好似對于殷秀有時候表現出來的黏膩一點辦法都沒有,無法她怎麼拒絕,殷秀總有辦法黏著她,巴著她。
「名分很重要。」殷秀一臉凝重的說道,見詩艷色怔怔的有些不解的目光親了親詩艷色的唇角,「有了名分就名正言順了,免得你幾個哥哥動不動就想將你搶走。」若不是這幾日詩家要重整勢力忙的不可開交,指不定那個男人會怎麼纏著詩詩呢,半個月他還嫌久了,若不是自己身體不適合,恨不得立馬將這個丫頭娶回家才好。
「哪有,你想太多了。」詩艷色有些無奈的說道,不知道為何秀與兩個哥哥就是不對普,特別是二哥。
「詩詩,反正你就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殷秀一臉霸道的說道,分明蠻橫的像個惡霸,可是听在詩艷色耳底卻覺得分外的動人。
「我是你的行了吧,幼稚……」詩艷色有些無奈的說道,卻換來殷秀綿綿密密的親吻,即便屋外陰冷冰涼,屋內卻始終濃情蜜語,溫軟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