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秀抱著詩艷色一路回了王府,小心翼翼的將那女子放在軟榻之上,四目相對,本是千言萬語,此刻思念之人近在眼前反而不知道要如何開口。舒 只是靜靜的凝望著,好似隔了千萬載的歲月不曾相見一般。
「我……」
「我……」兩人同時開口,轉而相視一笑。
「你先說……」
「你先說……」雖無約定,卻似心有靈犀一點通,總是能夠說出同樣的話語,詩艷色似有些不好意思,當下微微斂著眸子。
凝言人軟。殷秀見那女子含羞帶笑的模樣,哪里還見那日里半分怒意,頓時心中一動,如此多人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家的丫頭,而此刻這丫頭如此乖巧安順的靠在自己的胸前,若然不做些什麼的話,豈不是辜負了詩詩一番美意,而且有什麼能夠比行動更加能夠表達自己的心意,當下摟緊詩艷色的腰身,將她放平在軟榻之上,高大的身子轉瞬覆下,也不給詩艷色開口的機會。
灼熱纏綿的吻,這一次殷秀吻的極為溫軟細膩,糾纏著詩艷色的唇舌,輕輕的吻,細細的啃,好似三月的春風拂面,又似六月的泉水柔情萬丈,這樣輕柔綿密的吻令詩艷色有些意亂情迷,殷秀大抵都是狂野霸道的,特別是在床第的事情之上,每每不折騰的她軟聲求饒,或是不支的昏迷過去不肯罷休,可是今日的殷秀卻溫柔的讓人心顫,好似她是他捧在心間上的易碎水晶,稍微用力些便會四分五裂。
「詩詩,我幼稚,我小氣,我不該說那些混蛋的話語,你別同我生氣好不好。」綿密灼熱的吻,低啞磁性的嗓音,隱約透著幾絲撒嬌,幾絲哀求的味兒,軟軟的,膩膩的,讓人覺得分外的甜蜜。
「是我不好,我……」詩艷色眉目微微眯著,眸光里盡是柔情似水的迷離光澤,水潤的眸子好似蒙了一層迷霧,在雲深霧濃里若隱若現,眸光異樣的柔軟,軟得能夠將人的心繞的百轉千回。
殷秀的唇瓣輕輕落在詩艷色的唇瓣之上,「我是男人,是夫君,自然要讓著自家的小女子,是我不好。」
難怪娘親說吵架也是夫妻之間一種情趣,只要各自退讓一步,反而能夠增進感情,此刻詩艷色就覺得心異樣的軟,異樣的甜,滿滿的都是殷秀的疼寵和縱容。當下笑的彎了眉目,微微仰起頭顱在殷秀臉頰上重重吻了一口,「還疼嗎。」那夜里自己一巴掌可是用足了氣力。
「不疼,可是我心疼。」殷秀立馬垮了面容,可憐兮兮的摟著詩艷色側身躺著,軟榻極小,兩人只能緊貼著方才能夠睡下,可是誰也沒有覺得不適,反而很喜歡如此貼近的溫暖和親近。
「那夜里受的傷很重麼?」詩艷色有些焦急的問道,起身便欲查看殷秀的傷勢。
「無礙。」殷秀摟著詩艷色腰身的大手緊了緊,「只是詩詩那麼多的追求者,可是本王都快要老到無人問津了,詩詩,本王就只有一個人,你可不能不要我。」
殷秀的嗓音壓得極低,口氣間盡是委屈的味兒,好似只有詩艷色一人肯要他一樣,深邃的眸子分明深不可測,此刻卻似害怕失了心愛之人的普通男子一樣滿是慌亂。
「剛剛是誰霸道的將我帶走,還留下狠話,此刻倒是不肯定了。」詩艷色有些無奈的笑道,怎麼會沒有人要,殷秀如此優秀,長相又俊美,想要什麼樣的女子沒有,不過這方面殷秀處理的似乎很好,以往再是拈花惹草,紅顏知己無數,自從認了她,殷秀身邊便再未出現過任何的美人,就是連府邸的美人何時也不見了蹤跡,以往她倒是沒有注意,此刻方才想起,背地里,殷秀為了自己究竟是默默的做了多少。
「我那不是逞強麼,一大堆人等著看我出錯,挖我牆角,我若不狠些,他們不是一個個都要踩到我的頭上來了,別人我是不怕,可是爹爹和哥哥我總不能來硬的。」殷秀一臉的委屈,可憐兮兮的看著詩艷色,在自己女人面前示軟,裝可憐,裝幼稚,殷秀絲毫沒有覺得不好意思,終歸是兩人之前的閨房情趣,關上門誰知道。13717957
「有雁兒和娘親撐腰,你還怕什麼?」詩艷色知曉殷秀分明就是在自己面前裝可憐,可是卻依舊覺得分外的受用。
「我不是怕詩詩看上別的男人麼?」殷秀一想到開始大廳里那幾個獻殷勤的男人就恨得牙咬咬,恨不得將那些個男子一個個全部拖出去喂狗才好,竟然敢用那樣無恥的眼神盯著他家的寶貝,這不是找死是什麼,殷秀心底開始慢慢回憶著那幾個人的身份,揣摩著要如何讓他們知難而退,不僅要知難而退還要他們知曉敢窺伺他女人者絕對沒有好下場。殷秀算計著卻完全忘了,其實那所謂的無恥眼神舍凌王取誰。vyfn。
「我這一輩子就栽在一個叫殷秀的男子身上,我的心很小,一個殷秀就已經漲的滿滿的,哪里還有地方容納其他的男子。」詩艷色低低的開口,小手輕輕環抱住殷秀的腰身,「秀,我沒有那麼好,是你讓我變得獨一無二。」因為殷秀是獨一無二的,所以她也跟著變成了獨一無二。因為秀太優秀,所以她也想趕上他的腳步,即便不能並步奇驅,至少能夠跟得上他的步伐。
「傻丫頭,你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好。」殷秀低低嘆了口氣,疼寵的吻了吻詩艷色眉心的朱砂痣,那幾個男人或許開始都是抱著好玩看戲的態度被詩靜軒請來,可是那眼神他可是看的真切,那是一個男人對女人動了心思的眼神,深邃,蓄勢待發。
「我有多好,只要秀知道不就好了。」詩艷色低低的開口,一句話惹得殷秀笑的眼楮都要眯成一條直線。
「你這丫頭,就知道如何哄我開心是吧。」殷秀嘴上雖然這麼說著,可是臉上的笑意卻燦爛的讓人感覺到他此刻的欣喜和高興。是真的高興,發自內心的高興。
「沒有殷秀,就沒有詩艷色,我已經和爹爹他們說好了,我就是詩艷色,而詩君雅早就已經死了。」詩艷色低低的開口,見殷秀那高興的模樣就覺得自己好似也被感染了一樣。她終究是幸運的,哪怕曾經再是不堪,再是痛苦難耐,老天卻始終待她不薄,或許曾經的痛苦和苦難便是為了後來的幸福和甜蜜而存在,那不過是個過渡而已,過了便過了。
「詩詩,我會疼你寵你愛你一生,只要有我殷秀得,便絕對有詩詩的。」殷秀低低的開口,不是海誓山盟的承諾,也不是上刀山下火海的宏願,就只是普通的貼心的話語,有他的必然有她的。
「得你是我千年修得的福分。」詩艷色低笑道,家人不止一次問她是何時對殷秀動的心,其實何時又有什麼關系,她現在已經不想深究,便是這份貼心的暖,哪怕是她置身地獄之中也將她給拉了出來。
「果然是修煉千年的妖精,一得人形就要蠱惑本王了。」殷秀低低的笑,摟著詩艷色腰身的大手愈發的收緊,恨不得將這得他心的丫頭融入心扉才好,其實她怎麼會知曉,他有多麼的慶幸,慶幸在殿堂之上因為覺得好玩將那女子帶入懷中,多麼慶幸在莫回林能夠再見她安好,多麼慶幸兩人能夠糾纏在一起,多麼慶幸哪怕他心蒼涼孤寂,依舊愛上了這個貼心貼肺的丫頭,其實這幾年什麼樣的女子他沒有見過,環肥燕瘦,漂亮過人的也不是沒有,或是溫軟,或是可愛,或是才華橫溢,卻沒有一個女子如同她一樣就捏著他的心髒,那種感覺說不出來,就想疼著寵著這麼一個丫頭,恨不得將世界上所有好的都捧到她的面前。
「還是只會吃人的妖精,怕不怕。」詩艷色咯咯的笑出了聲,好似想到初見時兩人的評價,那時候殷秀說她是一只會吃人的老虎精,而她覺得殷秀就一萬年妖孽。初見時兩人怕是都沒有什麼好印象,或許這真的是命中注定,哪怕再是錯過,再是擦肩,總會交融在一起,幸好這最後一次機會,他們沒有錯過彼此,否則當真得遺憾千載萬載。
「詩詩,你吃了我吧,吃了我吧,求之不得。」殷秀整個人都要貼在詩艷色的身上,臉頰輕輕磨蹭著詩艷色的臉頰,聲音又軟又膩,眼眸亮晶晶的落在詩艷色的身上,好似巴不得詩艷色將他連皮帶骨啃咬下月復才好。
「我最近挑食,對瘦的只剩下骨頭的沒興趣。」詩艷色臉頰癢的厲害,頓時低笑著不停的躲閃,偏偏軟榻活動空間太小,根本不好動彈。
「詩詩,你嫌棄我,既然如此,還是讓我教你這惑人的妖精啃干淨才是。」殷秀立馬如同狗一樣在詩艷色身上又啃又咬,這種啃咬當初如同上了癮,後來怕這女子疼痛方才強行戒了,此刻粘上去又有點停不了口,不過倒是控制了力道。
今日月一天都不在,親們有事可以給我留言,清早就要到考場去練車,還有十天的樣子就考試了,希望一次性通過,到時候解放了,絕對可以加更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