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吃干抹淨之後就想這麼走人嗎?」
听到那聲音,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安樓曦猛地轉過了身子,尤其是在看到那半果的美男圖時,很不爭氣的咽了一口唾沫。
「誰……誰說我要走的?我……我只是想……」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臉上露出了一副很糾結的表情。
天吶,他可不可以不要這樣來摧殘她脆弱的心靈啊。
完蛋了,就在這時,鼻子里忽然一熱,她下意識的捂住了鼻子。
「你想干嘛呀?」
手托著下巴,側躺在那里,慕晨楓的姿勢撩人極了。要不是她太難搞,他何苦這樣的犧牲自己的色相呢。
「我……那個……」
說這話的時候,安樓曦又咽了一口唾沫,一只手趕緊的把眼楮蒙上,卻又忍不住從指縫里悄悄的偷窺他。
哇塞,完美的黃金比例身材啊,是她最喜歡的,還有那泛著小麥色的胸肌,一看就讓人想咬上一口,想到這里的時候,她那粉紅的舌尖輕輕的掃過唇緣,吞咽動作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將這一幕盡收眼底,慕晨楓低低的笑了,不過他並沒有說話。
畢竟能堅持到最後的,才是最終的贏家。
既然她願意玩,他絕對無條件的奉陪。
「怎麼了?」
刻意壓低的嗓音里帶上了一絲陰柔的味道,幾綹發絲垂在額際,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邪魅惑人。
「沒……沒什麼。」
安樓曦使勁的搖了搖頭,剛剛拿起的小褲褲早在不知何時便被她給丟在了地上,直到現在,她都沒有發現,她是以一種什麼樣的姿態呈現在別人面前的。
當然了,慕晨楓顯然也沒有要告訴她的意願。
他又不是自己的傻瓜,有好料的,當然要先滿足一下眼楮了。
「哦,過來,你是不是有話對我說啊?」
對著她勾了勾手指,慕晨楓微微的眯起了眼楮,天吶,如果可以,他真想馬上撲過去,難道她不知道,用這種像純潔小白兔一樣的眼神看他,會把聖人都逼瘋的嗎?
想到這里,他下意識的扯過被子蓋住了重點部位。
關鍵時刻,他可不能讓小弟弟出賣了自己。
「啊?有嗎?」
既然把戲被人看穿,安樓曦索性大大方方的放開手,正大光明的盯著他,反正她是付過錢的,不看夠本好像賠本的那個人可是她耶。
想到有毛爺爺撐腰,她更加理直氣壯了許多。
「嗯,當然有,你的眼楮告訴我,你有很多話想要對我說。」
一邊說著,慕晨楓輕輕的拍了拍床的一側,「乖,過來坐,站著好累啊。而且女人站久了容易變成蘿卜腿哦。」
「啊?真的嗎?」
下一刻,就看見安樓曦快步走過來,坐在了床邊,不過還是和他隔著一段距離。
昨晚的慘痛經歷和今早的腰酸背痛告訴他,欣賞美男固然重要,但是小命更加的重要。
「真的,來,告訴我想對我說什麼?」
就在她坐上床的那一剎那,慕晨楓只覺得全身的血轟的一下全集中到了腦門上,鼻子里隱隱的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液體在緩緩流動著。
不好。
他下意識的捂住鼻子掉轉了頭。
折磨,慘無人道的折磨啊。
「你怎麼了?」
看著他,安樓曦一臉狐疑的問道,小手還狀似不經意的戳了戳他那有力的腰肌。
她不踫倒好,一踫,登時就見慕晨楓的身子抖個不停,一道壓抑的低吼也隨之逸出唇間。
「你沒事吧?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我幫你叫醫生啊?」
看著他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安樓曦很好心的問道,俗話說得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而她一向都是很善良的。
「不用」
就在她的身子剛要離開床之際,慕晨楓一把將她拉了回來,在她錯愕的眼神中,再次將她狂野的覆在了身子底下。
「就算我身體不舒服,那麼能給我治的人也只有你。」
他低低的說道,溫熱的鼻息在她的頸間環繞不停。
「哦」
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他,雖然小肚子被他硌的生疼,可是這個不是安樓曦關注的重點,重點是——
他真的那麼缺錢嗎?
「你想要說什麼?」
鼻子與鼻子不過一厘米的距離,兩個人的鼻息交融著,四目相對的一瞬間,他們不約而同的別開了視線。
「那個……我……」
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安樓曦很沒骨氣的紅了臉,「那個……你是不是很缺錢?」
「缺錢?」
听到她的話,慕晨楓一下子愣住了,現在的狀況和缺錢有關嗎?
「對啊,你看看,你是慕氏的總裁對不對?如果不是慕氏真到了什麼絕境的話,你怎麼可能出來賣呢?」
她一臉真誠的看著他,那雙眸子里隱隱有著一絲悲憫的味道。
「出來賣?」
像是听不懂她的話似的,慕晨楓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你是在說我嗎?」
「當然了,難不成還是說我自己啊?笨蛋。」
垂下眼簾,安樓曦小聲的嘟噥了一句。
「在你的心里,我就是出來賣的男人,對嗎?」
出乎她意料的是,慕晨楓竟然笑了,只是那笑容分明有著一絲高深莫測的味道。
「不是嗎?你放心吧,我不會出去隨便亂說的。」
以為他是怕自己說出來,安樓曦連忙將手舉過頭頂發誓。
「那就好,只是我很想知道,昨晚你到底付了我多少錢?」
斜睨了一眼枕頭邊上的那幾張毛爺爺,慕晨楓的眸子危險的眯了起來。
他的價錢就這麼低嗎?
「五百塊」
往下縮了縮脖子,安樓曦喃喃的說出了這三個字。
「你說什麼?多少錢?」
眉心微蹙,他還用力的掏了掏耳朵。
「我的身上就那麼多錢了,不信,你可以自己翻翻看。」
說到這里,安樓曦將他推開坐了起來,下一刻,她的眼楮用力的眨了半天,隨後發出了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叫聲——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指著他,她的手指頭不停的顫抖著。
完蛋了,這下徹底的死定了。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