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列腺對男人來講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生理器官,男人傳宗接代的子孫大多依賴前列腺液存活,另外,ML時那麼幾秒的快感,也要依賴前列腺提供。
但前列腺疼又是怎麼一檔子事兒呢?
中醫上講,相火過旺,可引發前列腺腫脹,疼痛,繼而出現排尿困難等類似癃閉的癥狀。
相火指什麼火?
相火又指,人接受外界感官刺激,而又得不到合理宣泄時產生的一種火氣上升的癥狀。
想體驗相火的同學,非常簡單,憋上個把月,再下載一部高清的愛情動作片,瞪大眼珠子,從頭看到尾。
OK,妥妥兒地,上火了。
沒上火?
要麼是生理有問題,要麼就是超級塞亞人,無敵小金剛。
我用同情地目光看著半仙兒說︰「半仙兄啊,你這是,受啥子刺激嘍。」
半仙一坐小區花壇上,輕嘆︰「大咪咪,推油……哎喲,那個火喲,真不是一般人上的……」
半仙兒告訴我,他果真就在動物園門口偶遇了那位傳說中的中年胖子。半仙什麼人才?麻衣,打卦,八字,風水,六爻,鐵板。雖說不是一代宗師的大師級別。但也算是通熟的精英層次了。
憑他三寸不爛之舌,一個小時後,他就把那胖子給忽悠的以為偶遇神人。
接下來,胖子熱情款待。
大魚大肉,生猛海鮮!晚上,又領半仙去了一個非常隱秘的大館子洗澡。
其實,洗澡是假,讓半仙給失足婦女開光是真。
半仙,銘記教訓!
硬生生給忍住了,那光,他沒給開!
一路憋,半仙兒這前列腺,用他話說,有一種要爆的感覺。
我听罷,先是贊了半仙一句,然後又對他說︰「放心,有兄弟在,你的前列腺爆不掉!這樣啊……」
深更半夜的,我指揮半仙兒跟我來到樓牆根兒底下。
我正色︰「半仙兄,看你為社會主義事業,為國家的穩定和諧,做出了舍身忘我的貢獻。我,今日就傳你一套,強腺**!」
半仙兒一听就愣了,兩眼珠子幽幽往外冒綠光。
「柏達弟,咋個強法喲,是要打坐,還是?」
我說︰「這是一個樁功,專門對前列腺的。你這樣啊……「
我讓半仙兒,背貼牆壁站好。立正,兩腳並攏,腳尖向前。後背緊貼牆壁。
做好這個,再凌領頂勁,沉肩墜肘,手前臂,抬到與肚臍相平的位置,做好後,身體慢慢地下蹲。
這個時候,由于兩腿並攏,人會感覺兩條腿被緊緊貼在一起,包括兩腳,也貼在了一起。
好,接下來,要把重心放到兩腿緊貼的這個勁兒上。
與此同時,由于後背貼牆,腳後跟會不由自主地離地,然後腳尖點地。
保持這個姿勢,讓腳趾牢牢抓到地,再將全身力量,運到十根腳趾上。
OK,定格!
站住!
保持這個姿勢,站,站到什麼程度,站到兩腿無力,渾身打晃,然後撲通一下,跌倒為止。
放心,大老爺們,摔不壞。
我指揮了半仙兒站好,然後打個小哈欠,拿手表掐時間。
半仙站了五分鐘。
臉上冒汗了,兩腿開始打晃了。
八分鐘,全身打晃,身子哆嗦。
等到他站了十五分鐘,終于吃不住力,身子一歪,撲通坐倒地上了。
我急忙彎腰給他扶起。
「哎喲,這兩腿,肌肉酸疼啊。「半仙兒背靠牆,彎腰揉了揉腿,忽然又哎了一聲︰「我這前列腺,怎個不疼了?不行,我要撒尿!」
說完,半仙兒不管不顧,撒丫子奔進小區樓前的綠化小樹林里,解了褲子,嘩嘩放水。
水放完,半仙兒一臉愜意地回來了。
他抻個懶腰說︰「柏達弟,你這個法子,真是妙,怎個不推廣一下呢。」
我嘿嘿︰「一來,沒人信,二來,過程太艱苦,三來推廣了我干嘛去呀。」
半仙兒點頭,表示理解。
半仙兒听罷,又問我原理,我告訴他,基本原理,就是疏通經絡,再通過兩腿相抵的勁兒來開胯,胯開了,前列腺的壓迫就輕,再加上經絡通開,自然就腫脹全無。
另外,我告訴半仙兒,其實還有個用藥的法子來治療這種急性前列腺炎。
方法,就是三份大黃,一分冰片,調成糊狀,敷貼在足底涌泉穴上。
這個方法,也十分有效,只是,氣味太沖,再加上麻煩,遠不如這個站樁的法子來的方便。
上樓間隙,我又問半仙兒,那個胖子叫什麼名兒?
半仙兒回我。姓宮!做地產生意,非常的有錢。
好,宮老板,我又在腦中記下了這個人名。
回到薇薇安家,我正要拿鑰匙開門,突然,我听到門里邊有說話動靜。
我心中一動,就把耳朵貼門上仔細听了。
「不行,安然姐,我得給當地的派出所打電話,季先生要是因為我,被人抓了,我得馬上給他保出來。」
「薇薇安,你別忘了你在干什麼,你在執行任務。這件事,上面說了,不許跟當地公安機構聯系,你全都忘了嗎?」
「我不管,我要季先生沒事!我現在就打。」
「薇薇安,你要打電話,就意味著你要退出這次行動,你要想清楚。」
「安然姐,我可以不做警察,但是,我不能讓季先生有事!」
薇薇安一字一句,聲音冷靜,鎮定!想來,已是下定了決心!
听到這兒,我得承認,我又讓薇薇安給感動了一次。
多余話不說了,別耽擱了薇薇安的正事兒,我毫不猶豫拿鑰匙開門。
在門打開的一剎那。
我猛地見到薇薇安,光了兩腳,嗖就跑到我面前,伸臂,一下就將我死死摟在懷里。
「季先生……我……我擔心你。你手機……為什麼不開機呀。」
我摟緊懷里的丫頭,我看了看,另一端抱臂無語目睹這一切的安然姐,我拍拍薇薇安的肩膀說︰「好了,沒事,男人在夜店打架,太正常了,沒什麼,真的沒什麼。」
「我是怕你,被人抓走……」
我樂了︰「放心,沒事兒啊,乖。」
我仿似哄孩子般,拉了拉薇薇安大大的耳垂,小丫頭這才回過味兒,臉一紅,又把手松開了。
我和半仙兒進屋,先跟安然姐打了招呼,我又對薇薇安說︰「怎麼,到了廣州,突然又想起來泡夜店了呢?我記得你在香港不是說過,討厭夜店那樣的場合嗎?」
沒等薇薇安回答,安然說了︰「我讓她去的,我想找個地方玩兒。」
「噢……」我意味深長,點下頭。
這時薇薇安說︰「季先生,時間不早,我熱牛女乃給你喝。」
說完,小丫頭跑進廚房一陣忙活。
不多時,端了兩杯牛女乃,我一杯,半仙一杯。
喝了女乃。
薇薇安︰「季先生,你今晚睡我房間吧。」
「啊……」我一驚。
薇薇安又說︰「我跟安然姐,睡一張床。」
我笑說︰「不用,不用,這沒什麼。我在沙發,睡的挺習慣的,再說,這沙發……」
沒等我把話說完,薇薇安就語氣堅絕︰「就這樣定了,季先生,我先去休息了,你們沖過涼,也早點休息吧。」
說了話,小丫頭拉上安然,就遁進另一間臥室。
我拿了個牛女乃杯子,呆立客廳,我扭頭,看半仙。
半仙嚅嚅︰「多好的妹子,柏達,娶了吧。」
我咧嘴︰「等機會合適的啊。睡吧!」
沖涼,上床,死覺。
一夜無夢。
天亮,九點半,我起時,薇薇安剛起,一起在家吃了腸粉,喝過粥,我和半仙出門,分乘兩部車上班。
到了公司。
剛進前台,前台妹子就說︰「哎,新來的,快去桃姐辦公室,桃姐讓人給打了。」
「啊!」我一听,拔腳就奔辦公室遁。
到了門口,我敲兩下門︰「誰呀。」
「我,小達。」
「啊,快進來。」
我推門進屋兒,看到陶小年正給坐在椅子里的桃姐一邊松活筋骨,一邊陪她聊天。
屋子里,散發一股子淡淡的紅花油氣味。
我睜眼瞅。
哎喲,桃姐眼眶子都青了,眼楮也腫了,這明顯是讓人打的呀。
再看她脖子,胳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
這,這誰給打的啊。
我問桃姐︰「桃姐,你這是腫麼了?」
桃姐咬牙切齒︰「**他老母,是我老公,媽的,那個不是人的東西。昨晚,居然還敢帶女人回家,家里還有孩子呢!不行,我得馬上辦離婚,請律師。還有,小年,小達,你們兩個,今天不用做別的,跟我回家,幫我搬家。」
我一怔︰「搬家?」
桃姐︰「我得徹底跟他分居,還有,我把兩個孩子也帶走,這種人渣,真不能跟他住一起了!」
這是明顯的家庭暴力,清官難斷家務事,我是不好跟著摻合什麼,說什麼。
桃姐傷的不重,只是一些表皮淤傷。但心傷的厲害,按桃姐話說,她剛認識這個男人的時候,對方什麼都不是,在一個酒吧做小服務生。桃姐看他人很會說話,長的又挺英俊的,就喜歡上了。
後來,兩人結婚,生了一對雙胞胎後,家庭暴力,就開始了……
我和小年給桃姐簡單處理下傷勢。
桃姐打電話安排了今天的事務,接著出公司,領我和小年去她現在這個家。
桃姐有兩個家,目前住的這個,是她在剛結婚的時候按揭的大房子。還有一套,是後來,娘家出了點錢,她自已又添了些錢,然後準備送給父母,把二老接來廣州養老的房子。
我們打車去了白雲區。
找到一個建的很幽靜的小區。
進去後,來到#3單元4層。
開了門,站在門口,我就聞到屋子里有股很深的燃香氣味。
當然,這個香沒問題,只是尋常用來上的供香。
進屋,我轉了一圈,發現房子面積很大,足有一百二十余平。另外,房子的裝修……
嘿嘿,我能說,挺邪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