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一次次的以自欺欺人的方法告訴自己過去的種種不過是一場鬧劇,而現在她正以順從的方式將這所謂的鬧劇在進行謝幕而已……
她不說,他不提,就這樣以可以平靜的堅守到最後,可不想這風平浪靜的背後竟會隱藏著一枚深水炸彈!
她所求的其實不多,從來都不多,可是,在這個錙銖必較的世界里,從來就沒有不勞而獲的事情,所以一直以來她都盡心盡力的去配合他,順從他,讓自己盡量不要去欠他的。可是……他還是要來向自己索取了不是?即使他根本就沒有資格向自己來索要什麼!
「別這樣,求你!」隨著朱唇再一次的顫啟,含在眼眶里的眼淚也隨之溢了出來,大有一幅梨花帶雨之勢。
「這樣是哪樣?」歐辰少低沉地問著,雙目炯炯地鎖住她,七染的拒絕讓他十分惱火,讓他恨不得迅速將身下這個不識好歹的小東西給吃個精光才好。
「你知道我要對你做什麼?」看著安七染無聲的落淚,他又忍著耐心再次開口。
安七染完全怔住,他那熾烈的眸光里有著什麼她不能明白的東西,正恰到好處的震懾住她的魂兒……
剎那間,她完全忘了有一只灼熱的大手正透過扯破的前襟,停留在她身上曖昧的揉撫著,反復的隔著了層薄料搓揉著她胸前的酥盈……
突然,那大掌環到她的背部,隨著文胸的暗扣被解開的那一刻,胸前的酥盈全全暴露在了空氣中,嬌美,堅挺……未做多停留,幾乎是沒有經過大腦思考的,大掌向象是有了自己的意念一般豁然攫住那一只挺起的柔軟……
「啊!不要……歐辰少,你不可以這樣子的,不可以……」安七染悚然一驚,兩手扭轉著試著掙月兌。
她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跟一個男人發生關系,只覺得有什麼東西會在那一刻碎掉。碎了,就再也粘不回來了。
就象一個人與另一個人的初遇,所謂的破鏡重圓都是拿來騙人的,誰有那麼大的本事,能讓粉身碎骨的東西恢復的完好如初?除非是神仙,跺跺腳就能上天入地。
她不是神仙,所以她做不到。
什麼叫最初的美好,就是從未遭受過任何的破壞,什麼叫回不到過去,就是象她現在這樣正在遭受破壞!
她說不出來那說不清道不明,又看不見模不著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可是,她知道,如果真的發生了,她會傷心,會難受得要命,那簡直是一定的。
因為這個男人不是哥哥!
要向以前那樣子去甩他的耳光嗎?可是……還可以嗎?
歐辰少看著女人哀求的臉,頭一次他沒有在這種侵犯她對他使用‘武力’,她只是在服軟,在認輸,在求他放過她。
想起第一次咬牙切齒的那一巴掌,第二次冷若冰霜的一耳光,卻沒有哪一次讓他這樣的難受。
心象是被人揪了出來,連著五髒六府一起血淋淋的仍到破碎了的玻璃上,然後又被人狠狠的踩了幾腳似的,難受得要命!
可是,他不想放開她,真的一點也不想就這樣收手!
他對自己說,歐辰少,絕不能讓這個世界出現第二個啊靜,絕不能!如果不能讓她主動投懷送抱,那麼你就主動出擊!女人,如果你連一個女人都征服不了,那還算是個男人嗎?
再說,村姑也未必就是第一次,沒準在他上之前就已經有人先他一步入手了,如果他的眼線匯報沒有出錯的話,村姑好象有個小情郎在法國吧!基本上隔三差五就會來一次電話,每次接完電話,村姑都要高興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