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的早晨,白清霜的心情異常的愉悅,拿起昨日沒有讀完的書,喝著一杯清茶,說不上來的清雅悠閑,不知何時起,居然越來越喜歡這樣的日子。%&*";
「姐姐,」大老遠就听到姚慕靈急促的聲音,門被用力的推開,白清霜一臉迷糊的放下手中的書,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姚慕靈硬拉著往外跑。
「慢點,別急,發生什麼事情了,」白清霜的胳膊被拉著生疼,皺著彎眉,忙問道。
「姐姐去了就知道了,快點,不然來不及了,」姚慕靈並沒有看白清霜,步子反而更快,穿過一條長廊,卻來到了那個受傷男子的院中。
還沒進院子,就听到「乒乒乓乓」武器撞擊之聲,兩人對視一眼,快步走了進去,就看見一臉戲虐的上官逍遙,和滿臉憤怒的凌子期,兩人各持一把長劍,招招直逼對方死穴,而凌子期大病初愈,又豈是上官逍遙的對手,全憑著一股憤怒之氣,死死抵抗。
白清霜倒是第一次看見古代人真刀真槍的對打,此時的心里卻有一絲的興奮,可姚慕靈顯然很著急,一邊是朝夕相處的師兄,一邊也許是和自己有血緣關系的親人,師傅下山了,只好找白清霜出來調解。
「喂,你們住手吧,」白清霜並不是關心兩人之中誰會受傷,而是心疼師傅辛苦種植的那些奇珍花草,此時整個院子狼藉一片,平日里悠閑下棋的石桌被砍成兩半,一顆手臂粗細的桃樹也被砍斷,院中百花齊放的景色不再,到處是殘花落葉。i^
兩人似乎沒有听到般,繼續打著,白清霜向姚慕靈使了個眼色,快速的向對打中的兩人飛去,自從輕功恢復了,白清霜經常沒事就飛來飛去的,經過練習,輕功竟然節節攀升。
率先飛入兩人之中的白清霜,率先向凌子期灑出一把白粉,凌子期沒有想到她會突然進來,一時沒有防備,面門直被撒上了許多,瞬間就變得無力,坐到了地上,看見凌子期坐在地上,上官逍遙也收了手中的劍站定。
「老實坐著,這是軟筋散,不會傷害到你,」白清霜拍拍手,將剩余的軟筋散包好,裝入懷里,蹲下來一臉好笑的看著坐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凌子期,繼續說道,「你的毒剛解了你就動氣,是不要命了,還是覺的解藥好得?」
凌子期坐在地上,一臉的惱怒,怒吼道,「上官逍遙,我凌子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白姑娘,快將我放開,我要殺了他,好替我弟弟報仇。」
「哼,那是他咎由自取,死都便宜他了,早知道就應該讓他死的痛苦點,」上官逍遙一臉的得意,說話間竟顯得有絲絲的冷意。
「夠了,你們都住口,不管怎麼樣,那是你們的私人恩怨,」白清霜略顯氣惱,臉色異常的嚴肅,說話間的冰冷卻叫人渾身戰栗,小小的身子里經散發出了些許的戾氣。
姚慕靈一見此,走近凌子期將他小心的扶了起來,「慕靈先將凌公子扶回房吧,」白清霜聲音稍顯得柔和,姚慕靈點點頭,將並不願意離開的凌子期扶了回去。
「我不管他和你有什麼恩怨,師傅不在,你既然是師兄,就做好師兄的本分,」白清霜甩下一句話轉身剛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繼續說道,「殺了人家的親人,你竟毫不在意?難道在你眼里,一條人命就如螻蟻般不值錢?」冷哼一聲,不等上官逍遙作出答復,白清霜徑直走遠了。
晚膳時,白清霜故作不舒服沒有去吃飯,坐在屋里看書,一聲門響,她微微皺起眉頭,看向走進來的人,眼里卻瞬間變冷,周身在次出現了隱隱的戾氣。
「他弟弟是該死,」上官逍遙開門見山,想將自己和凌子期之間的仇恨解釋清楚,舉止間竟顯得焦躁,連門都忘了敲,直接走了進來。
「該不該死不是你說的算,生與死不是你說怎樣就怎樣,如螻蟻般的人命在你眼里也許並不值錢,可是他也有親人,他的親人在得知他死了,又是怎樣的一種心情,」白清霜字里行間都透出對上官逍遙的不滿,一張好看的面皮下面,根本就有著一顆骯髒的心,想到此,白清霜鄙夷的看了一眼上官逍遙。
「他強搶名女,欺壓百姓,人人得而誅之,我殺了他又如何,你為何要一味的維護他?」上官逍遙臉色變得陰冷,嘴角勾起的笑容卻顯得異常的恐怖,一雙眼楮死死地盯著白清霜。
「那些朝廷的官員是干什麼的?難道朝廷不管?我沒有維護任何人,我是就事論事,沒什麼好說的了,太晚了我要休息了,你請回,」白清霜連看都不想看上官逍遙一眼,背朝著他,說出來的話卻含著絲絲的冷意。
看著她瘦小驕傲的背影,上官逍遙的拳頭攥的緊緊地,滿臉的陰郁之色,此時嘴角卻勾起一抹冷笑,瞬間身子已經站到了白清霜眼前。
沒有反應過來眼前突然出現的人,白清霜猛的仰起臉,就看見一臉邪笑的上官逍遙,驚恐的睜大眼楮,步子慢慢的後退,「你要干什麼,別過來,」嘴里說出來的話雖響亮卻顯得微微的顫抖。
上官逍遙一把拉過白清霜,冰冷的唇瞬間貼上她紅唇,舌頭輕易地深入,細細的品味著屬于她的清甜,這樣的感覺讓自己著迷,呼吸都變的沉重。
白清霜意識過來時,拼命的扭轉著自己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