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白清霜還是堅持每日早早起床去觀看比武,雖然沒有太多的精彩,但是既然來了就應該抱有學習的精神。%&*";
第五日,天氣變得陰沉,滾滾的黑雲低低的壓在頭頂,空氣中彌漫著沉悶的氣息,白清霜一早起來就被陰霾的天氣影響了情緒,心情略微的感到煩躁。
夏日雷雨前的空氣總是讓人感到憋悶,看台邊上的人在今日卻是異常的少,看台上,兩個武者的對決顯得漫不經心,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剛坐穩,天空中就飄起了毛毛細雨。
台上的一個人被對手打下了台,他的同伴急忙上來攙扶,那個獲勝的人露出了得意的神情,白清霜坐不下了去了,準備起身離去,一抹黑色的身影從頭頂飛過,直飛入看台。
白清霜抬頭望去,看台上此時站著兩個人,除了剛才那個獲勝的人之外,在他的對面,還站著一個身穿黑色袍子的男子,白清霜試著感受那人的氣息,卻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沒有發現那個人的一點氣息。
那個男子身材高大,冰冷孤傲的眼楮平視著對面的人,看似平靜的眼眸里卻仿佛有著鷹眼一般的銳利,烏黑的頭發,用一根黑色的綢帶隨意的扎起,身上無一處不散發著冰冷的氣息,仿若那傲視群雄的王者,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i^
白清霜細細的觀察那個男子,卻無意間泄露了自己的氣息,那個男子的眼光瞬間在四處尋找,直到目光停頓在白清霜身上,只一眼,那個男子頓了一子,隨即恢復冰冷,看著白清霜的眸子里卻閃著一抹晶亮。
白清霜的身子一顫,如此冰冷的眼眸,似乎看不到底的深邃,只一眼就能讓人生生的淪陷下去,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似乎那個男子能把自己看透一般,就好像**果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感覺,刻意的回避了男子的目光,向別處看去。
輕揚起嘴角,露出了邪惡的笑容,花陽轉頭看著眼前的對手,冰冷的視線並沒有因為嘴角的輕揚變得緩和,反而給人一種嗜血的恐懼,對面的那個人,在如此的目光中,雙腿開始微微的發抖,隨即全身跟著抖起來,在江湖上行走的人,有幾個不認識對面的男子。
對面人的舉動在花陽的眼里,就好像貓抓到老鼠後,並不直接吃掉,而是慢慢的戲耍,慢慢的折磨,意識處在崩潰的邊緣,直到最後時刻全部崩潰,那樣再慢慢的享受勝利的果實。
白清霜的心里也在為那個人嘆息,與其被折磨致死,不如早點了解了,越是忍受著折磨,就越死的痛苦,眼前的這個男子是真真的可怕,那樣的眼神,環繞在他周圍的氣息,都在無形中給人巨大的壓力,猶如地獄中走出來嗜血修羅般讓人驚恐與懼怕。
緩緩的抬起手,依舊邪惡的笑容,冰冷的眼里,此時閃出嗜血的光芒,對面那人,還沒有任何的反抗,眼里就失去了所有的聚焦,臨死都沒有瞑目,也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的死去了。
白清霜突然不想看下去,天空中陰霾越發的陰郁,細雨飄散在空氣中變成層層的霧氣,一條生命就在瞬間消亡,沒有一絲的預兆,轉身離開時,身後卻開始發涼,冷汗打濕了衣服,卻是忍住沒有回頭,那樣的男人太過的可怕,自己絕不能輕易的去靠近。
一場雷雨洗禮夏日的炎熱,雨過天晴的午後,看台變的異常的熱鬧,周圍突然出現了許多莫名的高手,他們來的唯一的目的,就是想看看看台上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天下第一殺手,花陽。
從早晨花陽的突然出現,到午後已經出手擊敗了三十四名對手,幾乎人人都在探討他,白清霜回屋沐浴更衣後,就被上官逍遙拉了出來,雖然坐在一處並不明顯的位置上,可是看台上的那個人還是將自身的冰冷氣息,傳染給了每個人,甚至有人在輕微的打顫。
「花陽,江湖第一殺手,殺人于無形,誰也看不出來他是如何出手,如何殺人,他的對手,沒有一人存活下來,他要殺的人,無一幸免,」上官逍遙眯著眼楮,嘴角邪魅的揚著,神情卻顯得異常的興奮。
白清霜不知道他的興奮是從哪里來的,但是他說的話還是震驚到了自己,殺人于無形,那就是說,他的速度該有多快,甚至連看都看不清,如此可怕的人,應該不是會在乎名利之人,莫不是此時大會奪得第一的那個獎勵?
往年的武林大會,凡是奪得第一的都會獎賞一件天下至寶,而此次,不僅可以奪得一件至寶,還可以提出一個要求,無論什麼樣的要求,只要能辦到。也許是那個要求吸引著他?
白清霜思考著,而身邊的上官逍遙也在思考著,花陽為人性子極為低調,從來不曾參加過這種大會,此次前來,不管有什麼目的,能和他這種絕世高手對招,真的是難得一遇,自己又怎麼會放過這次機會。
站在人群中的凌子期眼里閃著興奮地光,心里暗暗的贊嘆,果然名不虛傳,此次來的真是時候,真沒想到花陽也來了,大會進行到這,才算真正的開始。
本以為一場毫無精彩的武林大會,此時因為花陽的出現變得神秘莫測,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他的身上,所有的高手都在磨拳擦掌,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