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男人穿好衣服後,轉身看著床上的楚錫華,一臉的邪肆,白清霜吃驚的看著那個轉身的男子,就覺得那個身影很熟悉,這不是白蕭赫又是誰,藏在密道里面的人居然是他。i^
白清霜鄙夷的看著白蕭赫,拉拉花陽的袖子,低聲說道,「走吧,明天去養心殿,這里真是讓人惡心,」緊蹙著眉頭,率先站起了身,便看到離兩人不遠處站著的上官逍遙。
白清霜想都沒想就朝著他走了過去,待走近了,才發現了有什麼地方不對,上官逍遙整個身子都籠罩在漆黑的夜色中,面色沒有一絲的波動,冷眼看著靠近的白清霜,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周身竟散發出冰一樣寒冷的內力。
白清霜疑惑的看著他,輕聲問道,「你怎麼了?」
上官逍遙向前走了幾步,冷眼看著白清霜,嘴角的幅度突然放大,低聲說道,「你們兩個人好生的快活,」說完,突然快速的靠近白清霜,一把將她擁入懷中,一個手刃,將她砍暈後,看著飛過來的花陽,冷冷的一笑,快速的消失在夜色當中。
白清霜感覺到身子被猛地摔在地上,身子一痛,吃力的睜開了眼楮,自己果然躺在地上,上官逍遙站在她的眼前,一臉冷漠的看著她,周圍是陌生的,除了一張碩大的床之外,空無一物,揉揉發疼的腦袋,試著想要站起來,卻發現渾身無力,「上官逍遙,你把我怎麼了?」驚恐的看著上官逍遙越來越邪惡的臉,忍不住大叫。%&*";
上官逍遙蹲了下來,伸手死死的扣住白清霜的下顎,拉近距離,面上突然陰冷了下來,「我對你如何?我放段與花陽公平競爭,為的是什麼?笑傲江湖?那麼我呢?你又將我放在何處?換了一個靈魂你就忘了嗎?換了一世你就不記得了?好,好的很,哈哈哈,」突然感到眼前的女子離自己是那樣的遙遠,甩手將她推開,站了起來,瘋狂的笑著。
白清霜從未看到過這樣的上官逍遙,驚恐的蜷縮著身子,腦海里不斷地重復著那所說的話,顫抖的問了一句,「上一世,我是誰?」
上官逍遙突然不笑了,扭過頭,緊緊的盯著她,一臉的興奮,「想起來了是嗎?清塵?」說著,突然上來將她一把拉進懷里。
「你放手,我不是什麼清塵,那不是我,即便是,我也不會和你有什麼牽扯,你放開我,」白清霜極力的掙扎,卻用不上仍和的力氣,而他卻越抱越緊。
上官逍遙享受著白清霜身上的清香,陷入了迷離之中,嘴里喃喃的叫著「清霜,」一把將她的外衣撕開,根本不理會她的掙扎,白皙細膩的脖子露了出來,他痴迷的親吻了上去,忽略了她的所有掙扎,只知道,這一次,若是再放手,也許就真的回不來了,「清霜,對不起,我必須得到你,沒有了你,即便是整個天下,又如何,我要的只是你,也只有你,」說著,吻更加的深入。
白清霜直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根本就沒有力氣去掙扎,任憑上官逍遙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撕爛,破碎的布料早已掩蓋不住她迷人的酮體。
上官逍遙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放在寬大的床上,一件件的褪去自己的衣衫,眼神依舊迷離,俯身壓了上來,從上到下一寸寸的吻著,這樣的感覺讓他著迷,熟悉的記憶再次浮現,喃喃的叫了一句,「清塵。」
這一句話,白清霜听的徹徹底底,不是清霜,是清塵,段清塵,紅葉山莊曾經的女主人,那麼眼前的男人又是誰,「子言,」試探性的說出口,卻不曾想,一股巨大的悲傷襲上心疼,雙眼竟模糊了起來,紅淚順著臉頰不住的流淌。
上官逍遙一怔,呆呆的看著白清霜,「你叫我什麼?」停下了動作,怔怔的看著她。
「子言,上官子言,」白清霜輕聲說道,卻是控制不住的顫抖,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為什麼,那不是自己的感情,那是屬于段清塵的記憶。
上官逍遙也許是過于的激動,眼里居然也漸漸的濕潤,一點點的吻上她的嘴唇,連綿而又悠長,仿佛跨越了幾個世紀般,這樣的吻是他等了許久的期盼,晶瑩的淚珠滴落在白清霜的臉頰上,混合著她的紅淚,「清塵,我想你,好想好想,幾世的孤獨,只為了能等到你,」身下一個挺身,彼此身體的熟悉讓他的身上輕微的顫抖。
白清霜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貫穿了整個身子,猶如撕心裂肺般的疼,咬咬牙,心里卻異常的清醒,這是段清塵的感覺,不是白清霜的,強忍著不讓自己叫出聲,嘴唇被咬破了皮,依然靜靜的不發出任何聲音。
上官逍遙不斷的抽動身子,許久不曾如此,卻又是那樣的熟悉,穿破她那最後的一層遮掩,心里長長變得輕松起來,她終于再次屬于了他。
白清霜兩世第一次體會到男女間的親密,又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從開始的疼痛,到此時竟感覺到一絲絲的舒服,只是,心中對他,不知是恨還是段清塵記憶的那份愛,在作祟,竟然不知不覺間抱住了他的身子。
兩人一夜纏綿,上官逍遙不眠不休的運動了一夜,清晨時分,待白清霜累得昏睡了過去,他依然拄著手痴痴的看著她,嘴角揚起的笑容,像個孩子般的清澈,縴細的手指輕輕的在她光滑細膩的皮膚上畫著圈,「辛苦你了,好好睡吧。」輕笑著將她抱入懷中,卻發現yuwang再次襲來,控制不住的再次起身壓在她的上面,底下的人不耐煩的皺皺眉頭,「你睡吧,我自己來,」纏綿繼續,待真的累了,兩人才雙雙睡去,留下一屋的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