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嘴上說著不怕不怕,但是心中卻有著一種不安的感覺,想著易簡斯不會真的來他啊家里吧!
不過,她吩咐了阿年說不見任何人,然後便把自己關在了屋子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以防著那個萬一。%&*";
一直坐在床上,一副熊樣的抱著被子,眼神詭異的望著四周,自從知道易簡斯不是尋常人後,夏淺兮對他便有了一種恐懼感,還有一些排斥感,因為夏雄安受傷住院,雖然找了易簡斯他說不是他,他甚至可以發誓,可是她心中還是覺得十分的不安。
時間一點點的轉動,到了晚上九點,屋內並沒有任何跡象,夏淺兮的心這才慢慢的放松下來,或許易簡斯今天只是已經嚇唬她的話而已。
是她自己多心了,他怎麼可能真的不顧一切來她家里呢,想想有些可笑了,于是,她放松了警惕,下床從櫥櫃里拿出了睡衣,進入了浴室。
現在就好好的泡個澡,然後什麼都不去想,睡一覺起來,明天去醫院看夏雄安。
開啟了溫水,待放滿浴缸,褪去了身上的衣服,女敕白的肌膚蹭人雙目,正值青春的年級,沒有被任何情愫所玷污過。
是一朵還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是每個人男性的最愛。
溫熱的水掩蓋住了整個身體,一陣舒爽感蔓延了全身,全身慢慢的放松了下來,靠著浴缸很舒適的閉上了眼楮。
一分一秒的過去,當夏淺兮睜開眼楮,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人,一臉的吃驚,啞語,想要大聲的喊出口,卻因為太過于激動,嘴里無聲。i^
易簡斯,他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她竟然連一點感覺都沒有,就如同是幽靈一般出現在了她的眼前,太詭異了,絕對的恐怖,她很想知道他是如何進來的,他是鬼嗎?
「噓……」夏淺兮想要再喊,卻被易簡斯領了個先,食指伏在唇瓣上,噓吁著。
「你現在這個樣子,應該不想被人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吧!」易簡斯性感而附有磁性的聲音,一字一句不緊不慢的道。
他倒是非常的淡定,看著夏淺兮,一臉的玩味︰「我說過我今晚會來找你的,怎麼?難道你忘記了?」故意提醒夏淺兮。
夏淺兮當然沒有忘記,只是剛剛他並沒有出現,她便以為他說的是假話,不足以相信,沒有想到,她這前腳剛進來洗澡,他就出現了,她在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其實她是一直都監視著自己。
天啊,那樣的話,剛剛易簡斯沒有看到什麼吧!她現在可是在洗澡。
「我沒有忘記,你先出去。」現在她還在洗澡,易簡斯這樣出現,真的不好,所以剛剛在看見他的時候,她的身子不由的往下沉了沉,幸好表面有泡泡,所以不能夠看見什麼,不然,露了底,她可就吃大虧了。
「出去?」好像夏淺兮提出了一個很難的題目,易簡斯一臉的為難,看著夏淺兮的眼神也十分的不對勁。
「怎麼,我們都是要結婚的人,怎麼還害羞啊!」
「誰要和你結婚了?出去,你快出去,不然我真的叫人了。」一提到結婚夏淺兮就憤怒,看來她這次真的惹上了一個大麻煩。
「好,我出去等你。」易簡斯見夏淺兮真的有些怒意了,才肯罷休,笑意很濃的走出了浴室,當夏淺兮正準備要起身的時候,他竟然又突然推開門︰「快點哦,寶貝,我等你。」
「你去死。」夏淺兮隨手抓起一瓶沐浴乳就朝門口的易簡斯砸去,不過,卻被他敏捷的逃月兌了,只砸中了門,發出了絕大的響聲。
為防萬一,夏淺兮快速的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浴室,易簡斯竟然躺在了她的床上,還一臉邪惡的樣子,明顯的很詭異。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是要你的那份資料嗎?我還給你,是不是你就不再糾纏我了。」听那天易簡斯說資料,于是她找了一番,最後發現下人洗她衣服的時候,從衣服里掏了出來,放到了她的房間。
一個很小的芯片,裝在一個小盒子里面,于是現在想起,便在一旁抽屜里拿了出來,給易簡斯,希望事情就此了結,他與她互不相欠。
易簡斯接過了資料,收好,可是卻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你現在可以走了吧!」她已經決定不會和易簡斯有所來往了,也答應了家人,所以她一定要坐到,不管夏雄安和夏子允受傷的事情是不是和易簡斯有關,反正他是一個危險的人物,她一定要和他撇清楚關系。
「我來是為了你,怎麼能走呢!」易簡斯從床上坐起來,盯著夏淺兮看,很明顯,夏淺兮是在刻意的與他保持距離,好像很排斥與他靠近。
兩個人之間足足隔了一條河的距離,這麼生疏的表現,讓他心頭一種抓狂的沖動,夏淺兮再也不想當初那般對他親昵了,而是有了距離感。
「你到底什麼意思?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會嫁給你,你不要玩了好不好。」他們不能夠牽扯上關系的,不能。
「我沒有玩,只要你嫁給我,就好了。」易簡斯苦笑了一下,認真道。
「易簡斯,我和你並不熟,而且我也不喜歡你,你為什麼要逼著我嫁給你,你能給我幸福嗎?你不能,我不想結婚,也不想與你易簡斯有任何的關系。」明明是毫無關系的兩個人,怎麼現在搞得好像他們是一對情侶,她在面對男方逼婚似的。
她好討厭這樣的感覺,覺得易簡斯就好像是粘皮糖似的,一直粘著她,讓她覺得很討厭,很厭煩。
「我知道你現在不喜歡我,但是愛是可以慢慢培養的,我們可以慢慢來。」易簡斯突然覺得,他的心好像很堅持,不是,要娶夏淺兮只是想要氣夏雄安嗎,為什麼他會如此的篤定,堅持。
「不要啊,我不會喜歡你的,你是虎頭幫的人,是壞人,我不會喜歡壞人的,你感覺走啊。」夏淺兮一臉的痛苦,有種想要哭的快感,她真的錯了,千方百計的想要逃離結婚的魔爪,可是最終卻給自己惹上了另外一個麻煩,她真的束手無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