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明涵沒有料到她會那麼快就醒過來了,手還來不及收回,「啊,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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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羽畫就抬起手朝著冷明涵的手揮去。
小豆腐發火了,冷明涵眼明手快很快地就將她的手握住,拉到了頭上。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顎,強迫她對上自己的眼楮。
「小豆腐,流氓應該是這樣。」對著她的嘴唇直接印上去,夾帶著絲絲的細咬。
「嗯,不……」手腳都被冷明涵控制住了,奈何力氣不夠,身上的這座大山根本絲毫不動。
本來冷明涵只是想淺嘗則止,結果呢,自己卻引火上身了,奪取了她的女敕唇後,冷明涵發現自己想要不止這些,想要她,將她嵌入自己的身體內。手扯下了自己的領帶,將她的手綁在了床頭,真是感謝那位設計師,這床竟然有床柄,方便了自己。
沿著嘴唇的方向向下,冷明涵細細的允吸著,羽畫重新獲得了新鮮的空氣,氣息不穩,如蘭般的氣息在冷明涵的耳邊縈繞著,對于此時的冷明涵來說,無疑是最好的催情藥了。
手再次撫上了她的雪峰,這次是一下一下地捏著,羽畫沒有經歷過這些事情,沒多久就已經承受不了他這樣的挑***逗。「嗯,不要,求……求……」
此時的冷明涵已經是欲**火**焚**身,根本就是無法控制了,該死了,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那麼饑**渴了,一直以來自己的身邊都不缺女人,各式各樣的女人有那種沒有見過,國內的,國外的,清純的,濃*妝**抹*艷的,身材瘦小的,豐滿的,還有……有時候連自己都說不清,數不完了。可沒有任何一個可以那麼容易就挑起了他的**,讓他像個毛頭小子一樣那麼急躁,想要將她變成自己的。
「給我,成為了我的女人,你要什麼有什麼。」冷明涵啞著聲音說道。手卻一刻都閑不住,不停地開發著她最深沉的欲**望。
「不要啊,臭流氓,不要,你要找女人,到別的地方找,我不是你的小**(姐),」後面的姐字還沒有說出口,冷明涵就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
手探向了她的褲子,輕輕地一扯,褲子沿著大腿滑下,羽畫這時才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可怕,因為她很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入口處正抵著那火辣辣的東西,雖然沒有經歷過所謂的男女之事,不過對于作為護士的她,很清楚,這代表著什麼。
「唔……唔……」羽畫怕,第一感覺到男人原來是那麼可怕的,真的像海新說的那樣,男人都是只會用身體想東西。
這一刻眼淚滑下,浸濕了冷明涵的臉蛋,當他感覺到涼涼的時候,羽畫的眼淚已經掉不停了。看著她的眼淚就像是一桶冷水,從頭到腳,將他騰起的**都澆滅了。看到她眼角的眼淚,心不由一緊。該死,什麼時候女人的眼淚會對自己影響那麼大。
該死,她的眼淚就像是泉水一樣,怎麼都止不住。冷明涵真的被她的眼淚打敗了,將她摟進了懷中,輕拍著她的後背,「不哭,好嗎,不哭,我……」該死,冷明涵在此時竟然想要道歉,一輩子第一次感覺到自己不對。
「壞蛋,壞蛋,流氓,臭男人,流氓,臭流氓。」小手握成了拳頭,一拳一拳地向他打去。冷明涵任由她打,想著這樣她可以發泄一下,剛剛自己真的嚇到她了。該死,自己真的太急躁了,她應該值得自己好好珍惜的,自己真混蛋,把她看成外面的那些女人。
「不哭,乖,你喜歡打多久就打多久,打到你解氣為止。」冷明涵靜下來,慢慢地哄,現在才發現原來哄女人是那麼有難度的一件事情,比做生意還要麻煩。
「打死你,壞蛋,臭流氓,打死你……」到了最後,羽畫是放聲大哭。
「好,我該打,我該打。」一時間,冷明涵覺得自己是在哄小孩子,懷里的小豆腐褪去了刺之後,變得有點小可愛,別人不知道還以為她在跟自己撒嬌,不知為何,卻很是享受。怎麼辦呢,不想放手了,算了,索性將她留在自己的身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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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好冷清啊,支持植生的親們,你們到那里去了……快出來露露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