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吻了吻她的耳墜,將她擁毛巾包好,放回了床上。
米蘭還是不安地動了動,手拉著了剛想要離開的刑天。
刑天回頭望了望還處于沉睡狀態的米蘭,嘴角扯了扯,側身躺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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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畫處于半睡半醒的狀態,相比第一次,這一次的眼皮更重,空氣中似乎彌漫著陣陣的香氣,很想睜開眼楮,可是人處于混沌狀態,好像漂浮在半空中一樣。
冷明涵用手指模了模她的臉蛋,低聲說道,「乖,睡吧,很快就好。」
對于這聲音,羽畫下意識地感到安心,不再掙扎,冷明涵笑了笑,這小女人醒著的時候對他百般防範,睡著了,竟然對他這麼依賴,這可不可以說,她其實也是喜歡自己的。
沉香已經點燃了一個多小時,算算時間,應該是差不多了。
房間內恬靜舒適,可是一門之外的樂叔和玉姐卻因為他今晚的舉動,嚇得不敢睡了,一直在門外徘徊,本來說明天才可以回來的大小姐,說已經準備好了直升飛機,用最短的時間趕回來,讓他們拖延時間,可是兩人來到了門外,想要敲門的時候,發現門已經鎖上,他們連進去的機會都沒有。
整個儀式耗費的時間很長,況且,對于一個昏睡中的女人,還不知道能不能達到預期中的效果,所以盡管儀式完成了,沒有預期中的效果,那麼也是可以作廢的,現在能做的就是祈禱大小姐可以盡快趕回來。
冷明涵拉開了她的雙腿,由于只有一條浴巾包裹,隨著他的動作,裹在了羽畫身上的浴巾也隨之散開了,露出了雪白的皮膚。
羽畫最柔軟的地方,毫無阻隔地展現在冷明涵的面前,他的眼楮幽深了幾分,深呼吸後,冷明涵握起事先準備好的紋身針,沾了沾小罐子中的液體,一筆一劃地在羽畫潔白的腿上動起來,就像是畫師拿著畫筆在畫上揮墨一樣。
羽畫覺得自己好像被什麼刺到,但是手連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好像很痛,可是卻沒有很厲害的感覺,羽畫想,可能是自己太累了,產生了幻覺。
冷明涵注意著羽畫表情的變化,看到她皺眉了,就停下,這麼來來回回幾次後,冷明涵知道她不會醒過來後,就專心地開始了工作。
好不容易就到了上色這一步,冷明涵用刀子對著自己的中指割去,讓血沿著割口滴進了罐子里面,沒多久就沉下去了,冒出了裊裊的白煙,冷明涵喝下了一口,口對口地將第二口喂給了羽畫,讓她咽下。
只差最後一步最重要的,將所有的東西移開,冷明涵扯下了身上唯一一條用來蔽體的毛巾,將自己置身在羽畫的雙**腿**間,腰一沉,鮮紅的血*液沿著大腿的內側流下,冷明涵強忍著從她的身體撤出。
「原諒我。」冷明涵吻了吻她的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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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被退稿了,今天早上已經改過來了,希望將今天的不會遭遇一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