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畫手中的水壺「砰」地掉在了地上,水灑了一地。
天啊,自己是不是誤闖了什麼地方,是不是禁地啊,不然怎麼會有人用刀子架住了自己的脖子。
「對不起,我只是路過,不對,我是迷路了,才會到這里避雨,我進來的時候已經敲過門了,沒有人。」羽畫盡力地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是身子的顫抖還是出賣了她。
疾風皺眉,這理由騙誰,這個地方只有別墅一個進口,怎麼可能會迷路,再者,別墅到處都是保鏢,那麼容易迷路,看來這女人身手挺厲害的,還能混進這個地方。
「說,到這里來有什麼目的。」疾風對于這種謊言絲毫都不相信。
說什麼,羽畫蒙了,自己該說的都說,還要什麼要說的。「那個,是不是我打擾到你了,那我離開好了。我真的不知道這個房子里面還有人的。」
還裝,好,看看你到底要玩什麼花樣。「是嗎?那你怎麼會找到這里來的,據我所知,這里挺遠的。」別墅跟這里隔了一大段距離,還有樹林隔開,樹林的設計還揉和了中國古代的八卦,沒有人帶路,破解了謎團,根本無法進入。這種話,誰會相信。
「我在樹林迷路了,踫到了一只大白狗,我跟著它過來的。」羽畫只好如實相告。
大白狗,疾風臉上露出了譏誚的表情。「你慢慢地轉過來,到椅子那邊坐下。」
刀子移開了脖子,羽畫松了一口氣,心里還是砰砰地跳不停。「我真的可以到那邊坐下來嗎?」
「嗯。」
羽畫轉身的那一刻,疾風愣了愣,清秀的臉蛋,沒有一絲的雜質,仿佛是林中的仙子一樣,換了在別的地方,疾風想自己可能會相信她剛剛的說辭,可是在這里就不可能了。
很不巧的,羽畫剛走出了一步,踩到了地上的積水,腳下一滑,身子就朝著疾風跌過去,一只手很意外地打在了疾風握刀的手上。疾風很快就反應過來,果然露出了真面目。
順手一推,身子跟著一躍,將羽畫壓倒了在地上,這一摔,將羽畫的身子都摔痛了。羽畫以為他會幫自己一把,起碼也會扶一下自己,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會被推了一把,整個人摔在了地上。腳果的地方傳來陣陣痛。
「痛……」
疾風整個人跨坐在她的身上,一只手鉗住了她的雙手,拉過了頭頂,另外一只手則握著刀,對著她的臉蛋。
羽畫反應過來的時候,臉色慘白一片,看來今天自己真的不幸運,怎麼進來避雨都會出現著這種情況,看來自己是不可能活著出去。
可是死也要知道自己是為何而死吧,「那個請你放過我吧,我真的……究竟是為什麼?」說話時,羽畫發現自己的聲音都顫抖了。
「呵呵……現在才來說這個問題,會不會太遲了點,你不覺得自己這個要求很過分嗎?起碼你來這里之前就應該知道會有這樣的下場,看來你們都退步了,可惜你沒有機會回去復命了。」
羽畫一句都听不懂他在說些什麼東西,只是隨便走一下,怎麼可能知道會有什麼的下場,我只是想要回家而已,還有就是好奇心大了一點而已,難道這也有錯。
「風,你在里面嗎?」冷明涵推門而進,就看到火爐已經生火了。桌子和椅子則擋住了羽畫跟他的身子。
疾風听到了冷明涵的聲音,心里暗叫不妙,這女人應該是來殺大哥的,萬一還有同黨,大哥就會很危險。
「大哥,我在,你先別進來。」疾風急急地應了一句,要速戰速決。
冷明涵听到了他的話,心里的神經一下子就繃緊了,多年的訓練告訴他,這個房子里面除了疾風,還有人在。
「風,你可以嗎?」冷明涵用最快的速度將房子檢查了一遍,確保沒有其他的威脅後,就轉身進了大廳。
「大哥,我可以搞定,你放心。」疾風對準了羽畫的喉嚨,準備刺下去。
羽畫覺得這聲音怎麼會那麼熟悉,好像冷明涵的聲音,可是自己應該是听錯了,他早上就已經離開了別墅,怎麼可能會在這里,更不可能出現在這個地方,難道自己將要死了,所有就出現了幻听。
「我……」羽畫努了努嘴巴想要說些什麼,最後還是咽下去了。好像那個人說什麼都沒用一樣。
「風。」冷明涵進來看到的畫面是,疾風跨坐在一個女人的身上,正準備用刀子解決了她。可是冷明涵借著火光看到了那張臉蛋後,嚇得手里的刀子都掉在了地上,「風,放手。」
刀劍在羽畫喉嚨處的皮膚上停下來了,可是刀子很鋒利,羽畫細女敕的皮膚還是被刺出了血。
疾風加大了手勁,卻是扭頭看著冷明涵,「大哥,這女人模進這里,心懷不軌。」疾風確定自己剛剛應該是听錯了。
「風,放開她。她是我的女人。」冷明涵恢復了冷靜,收拾了地上的刀子。
「大哥,你說什麼,如果是這樣更加不能放,」疾風沒有松開羽畫,則是盯著冷明涵看,大哥什麼時候變得那麼仁慈了。
「放開。」冷明涵握住了疾風的手腕,看到小女人臉色慘白,脖子上已經有血痕,冷明涵的臉就拉下了。
「大哥。」疾風有點不相信地看著冷明涵。
「放開。」冷明涵再次壓低聲音說道。
羽畫還處在驚恐狀態,對于面前的那張臉蛋,羽畫覺得自己應該是看到了幻覺。
疾風有點不情願地放開了手,並離開了羽畫。
冷明涵一把將她抱起,感覺到她竟然沒有穿內衣的那一刻,俊臉更是黑起來了。
「沒事吧。」
「痛。」羽畫往他懷里鑽,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聲,心才慢慢地安靜下來,可是卻不敢抬頭看疾風一眼。
「那里痛了。」冷明涵將她放在了椅子上,看著她露出了一雙雪白的腿,眉頭更是堆得老高。
冷明涵以為她是脖子上的傷,可是仔細瞧瞧,那里已經凝結了。
冷明涵站起來月兌掉身上的沖鋒衣,遞給了她,「穿上。」
羽畫愣了好久才回神,冷明涵不耐煩,看著她姣好的身段被其他的男人窺見了,十分不滿意,抓起了她的手,「我說穿上,」順勢將她往上拉。
「痛……好痛……你放手……」羽畫痛得眼淚都被逼出來了,這臭流氓,一點都不溫柔體貼,剛剛他想王子一樣出現,自己還小小地感動了一把,現在什麼都眼**散了。
冷明涵听到她帶著哭腔的控訴,手勁不自覺放柔了,差點忘記了,一直接受格斗訓練的他們,手勁有多大,難道剛剛疾風弄傷了她。
回頭瞪了那個一臉無辜站在了那里的人,疾風聳聳肩,這老大,怎麼對這個小女人態度這麼好,從來都沒有見過,該死,老大不會是對她動心了,想當年老四好像也是這個鬼樣。這老大也太不厚道了,都不提前說一聲,看來後面自己可有苦頭吃了,不過,這女人怎麼回來這里,還是要好好調查,就算是四嫂也沒有來過這個地方。
冷明涵拉過沖鋒衣,直接為她套上,將她摟在懷里,細細地檢查她。「風,你到浴室去。」
「老大,這……」尼瑪,自己真是烏鴉嘴,怎麼這麼快就實現了,真夠倒霉的。
「快去,」冷明涵沒有耐心再跟他說。
「是。」疾風一溜煙就沖進了浴室,鎖上了門,怎麼自己有種面壁思過的感覺,不,是面廁所思過,傳出去,這兄弟們不就笑死了。真是丟臉死了。
「冷明涵,我……」
「有什麼,等下再說,告訴我那里疼了。」
羽畫禁語,現在他好像很生氣的樣子,羽畫乖乖地指了指腳果的地方。
冷明涵將她抱到了火爐的旁邊,在她的身邊蹲下,雙手握住了她的腳。不看還好,一看就嚇一跳,本來縴細的腳,腫起了一大片。只是輕輕地一踫,已經痛得讓羽畫皺起了眉頭,眼楮也冒起了水汽。
「風,幫我拿一條冷毛巾過來。」冷明涵拉長了臉,這女人少看一眼都不行,就那麼喜歡招惹麻煩。
羽畫看到他已經全黑的臉蛋,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盡管腳上很痛,還是死死地咬住了嘴唇,不敢發出一點的聲音,生怕會刺激到他,羽畫知道自己亂走,已經是挑戰了他的底線,上次的警告還在耳邊,這次還抓了個現場,更加不用說了。
冷明涵生氣是真的,可是現在她都已經受傷了,又對她說不出狠話,只好抿嘴不說話,否則一開口,冷明涵不知道自己會說出些什麼難听的話,倒時候,又把她嚇得半死。
「大哥。」
「嗯。」
冰冰涼涼的感覺從腳果的地方傳來,夾帶著絲絲的痛,羽畫還是忍住了沒有叫出聲。不過相比剛剛火辣辣的感覺,現在還是好多了。
羽畫下意識地想要抽回自己的腳,現在怎麼看怎麼奇怪,還有另外一個人在房子里面,這樣的感覺很別扭。
冷明涵手稍稍用力,「別亂動,想將這腳廢了是吧,反正我多的是錢,多養你一個沒有關系,不過你想離開這里,就不用再想了。」
羽畫一听,身子就僵化了在這里,他什麼意思,想要弄瘸自己,然後囚禁在這里嗎?剛才經歷了被刀架脖子,羽畫心里就嘀咕著,冷明涵這人應該不會像是報紙上寫的那麼簡單,感覺他還有另外的身份。
冷明涵的話很快地起作用了,羽畫果然很配合地沒有亂動,只是冷明涵幫她推腳的時候,疼得她哇哇大叫,眼淚也是 里啪啦地掉下來。知道會痛,可是遠遠沒有想到會痛成這個樣子,最後羽畫自己建立的一道道防線,一下子都成了骨牌效應了。
疾風在一邊抽嘴角,這女人的聲音像是殺豬一樣,到底老大看上人家哪一點,那個女人有過這樣的待遇,從小跟在大哥的身邊,除了自家的兄弟,別人受傷了,大哥從來眼角都不挑一下,今天還真的是破天荒,疾風想這個會不會只是披著自家大哥皮囊的人,實際上這個人不是大哥。
「風,你去弄點吃的。」
疾風「嗯」的一聲就轉身出去了,心情比剛剛還要悶。
「哭夠了。」冷明涵將她抱在懷里,伸手將柴扔進了火爐里面。
羽畫馬上止住了哭,「對不起。」
冷明涵本想說些狠話,好嚇唬她,結果看到她紅紅的眼鏡和鼻子,語氣一下子又軟下來了,「怎麼跑到這里來的,幸虧今天遇到的是疾風跟我,下次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羽畫往他懷里鑽了鑽,聲音中掩蓋不了失望,「我只是好奇,就跑進來了。」
「真的只是這樣。」冷明涵對于剛剛她那依賴的動作甚是滿意。
「嗯,你相信我,我真的是誤打誤撞進來的,剛剛說了,那個人都不相信。」羽畫想起剛才被那個人欺負,心里就來氣,冷明涵的兄弟都跟他一樣可惡。
「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嗎?樂叔跟玉姐都不可以來的地方,你說你誤打誤撞進來的,誰會相信。」冷明涵拉過她的手,手腕的地方,已經有了淤痕。
羽畫全身的毛孔都豎起來了,現在才真正地感覺到什麼叫後怕。「我真的不是有心的,剛開始為了躲避那些保鏢,後來進去了,就找不著路,最後面還被你家的壞狗欺負,最後來就被一條白狗帶來了這里。我只是想到這里來避雨,早知道你們會來,我寧願到外面去。」
「嗯,痛。」
冷明涵不知何時就握住了她的手腕,听到她說,他們來了,她就走,那麼不喜歡跟自己呆在同一屋檐下了。
「冷明涵,你干嘛,放開,好痛。」水汽一下子又盈滿了雙眼。
「為什麼?」冷明涵冷冷地開口。
「因為你們都是壞蛋,一個個就會欺負我。你是這樣,你兄弟也是這樣。」羽畫拍打著他的胸膛,可是那家伙一點反應都沒,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他剛剛踫到了你那些地方。」不說還好,一說到剛剛,疾風可是整個人跨坐在她身上,加上她只穿了一件T-shirt,所有的線條都呈現在了他的面前,就算知道疾風不會對她做什麼,可是,她的美好只有自己可以品嘗和賞閱,別的男人不可以。換了其他人,早就斃命了。
羽畫察覺到他語氣的不善,心里疙瘩了一下,他不會是在吃醋。「就踫了手,沒有其他地方了。」羽畫小心翼翼地偷瞄了一下,剛硬的線條,柔和了一點。
「只是這樣。」
「嗯。」
疾風剛想跨進屋子,听到了這話,渾身都打了個冷顫,天啊,老大該不會是……步子就停在了屋外,自己可不是有意偷听的,可是現在這種情況進去可是會被活剝的。
冷明涵捏住了她的下顎,看著她長長的眼睫毛上還沾滿了淚水,晶瑩剔透,小小的嘴唇在燈光下更是誘**人。
「唔……」冷明涵吻得急而霸道,似乎在宣示,這是他的所有物,手更是探進了她的衣服里面,中空的她,更加方便了他進一步的動作。
「唔……不……」羽畫的話被他吻得支離破碎。
冷明涵捧著她的柔軟,時重時輕地揉捏著,沒一會就將她身上的沖鋒衣剝掉。
羽畫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壓在了地攤上,那件薄薄的衣服已經被撩高了到了小月復的位置。冷明涵正親吻她的小月復,頭還不斷地往下。不能,那個地方怎麼可以。
「不,冷明涵不要在這里,還有人。」羽畫記得剛剛那個要挾自己的人,應該還要回到這個房子的。
冷明涵頓了頓,身上的火也消了一半,是,疾風出去了,還要回來,在這里確實不合適。
「冷明涵。」羽畫有點急了,萬一那個人回來看到,以後都不用見人了。
「別動,不然就吃了你。」冷明涵強忍著拉下了她的衣服,幫她套上了沖鋒衣,該死,這女人真的每次踫到,都會讓他失去自制力。
羽畫不語,任由他幫自己穿衣。頭靠在了他的肩膀,折騰了一個下午,羽畫開始有點昏昏欲睡了,不過還是勉強地讓自己打醒精神。
冷明涵抱著她好一會,徹底讓自己冷靜下來,一直以來,為了可以立身安命,他們從來都是能夠很好地控制自己,可是今天,他已經接二連三地出錯了,為了她做出了很多違背了常理的事情,冷明涵知道這樣下去是件很危險的事情,可是喜歡上了,能有什麼辦法,現在終于有點明白老四當年的心情了。
冷明涵將她轉過來,發現她已經睡熟了。冷明涵搖頭,本來還有很多的話要問她,現在還是算了。
將她平放在地毯上,找來了毯子蓋上。
「進來吧。」從一開始冷明涵就知道疾風在外面,只是不好當著這個小女人的面說。
「大哥,抱歉,我不是有意要打擾你的。」疾風提著兩只山雞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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