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麼可以。」自從被強行帶回了夜家之後,夜刑狼還是第一次氣呼呼地沖進了夜刑天的書房。自從得知自己的父親竟然是地下組織的首領,還是國內有名的天門組織的首領後,夜刑狼就一個離開了夜家,到外面獨自生活,後來上大學選擇了當醫生,是因為想就更多的人來贖罪。
「怎麼了。」夜刑天饒有意味地看著眼前這個氣呼呼的弟弟,從回來後,他就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對于天門的事情從來就不過問,一天到晚就把自己關在房間內看書。不過對于此,夜刑天也隨著他,就如當年他出走一樣,絲毫都沒有阻止,因為他知道總有一天,他會回來的,畢竟這里才是他的家,外面再好,也是枉然的。不過,自從蘇子柏帶回了那個女人,他就不淡定了,總有一樣東西是讓他覺得緊張的了。
「哥,你怎麼可以將羽畫帶回來,她還懷著孩子。」夜刑狼緊握著拳頭,覺得自己的大哥從來都不按章辦事,忍了,因為對于他們來說,那是家常便飯的事情,要他們遵守這個社會的秩序,那就好比太陽從西邊升起來。
「沒有什麼,哥只是想送你一分禮物,你喜歡的,我就給你送來,況且你的生日也到了,這麼多年來,我送你的東西,你一樣都不要,那麼這份應該會收,要是你拒收,我就直接將她打包給那個最想要的人。」夜刑天看是商量,其實又將夜刑狼吃得死死的,就要看著他點頭答應,讓他明白很多的事情不是只有黑跟白,有些東西是要非正常手段才可以拿來。
「別動她,否則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夜刑狼扭頭就想離開,不想繼續留在這個讓他窒息的地方。
「急什麼,米蘭還在為她檢查。」夜刑天善意地提醒他,真不明白,他為何那麼抗拒天門,這是父親唯一留下來的東西。父親過世後,母親就留在了海邊的小屋,一直都沒有回來,過起來清幽的日子,弟弟從小就跟母親親近,雖然從小都有進行相關的格斗訓練,可是偏偏就他踏進了天門,母親則是讓他們選擇自己的人生,或許看慣了父親那種刀光劍影下的生活,不想他們兄弟兩人再次踏足和接觸那些東西,父親去後,母親也有問過要不要將天門交給其他人。可是夜刑天很清楚,這樣就會將全家人都推向了危險,天門這個地方進來了就很難出去,就算沒有爭斗之心,可是那些人那里會那麼容易放過他們,為了一勞永逸,肯定會視他們為眼中釘,除之而後快的。當年年僅十二歲的他就挑起了這個大梁。
夜刑天拉回了自己的思緒,就看見米蘭進來了。不知道為何每次只要抱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所有的煩惱都可以拋到九霄雲外。「怎麼樣,那個小妮子沒有什麼問題吧。」
對于他突來的動作,米蘭甚是鎮定,沒有過多的驚訝,可以說已經司空見慣了。「沒有大問題,胎兒都很健康,只是受到了一點點的驚嚇,估計調理一下就可以了,刑狼應該會照顧好她的。」說起來,米蘭很吃驚,沒有想到上次夜刑狼要救的那個朋友,這一次竟然被夜刑天帶了過來,還懷上了孩子,雖然具體的原因是什麼,米蘭還不知道,不過能看出夜刑狼對她很緊張,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他的心上人。
看著她失神,夜刑天很不滿意,「刑狼,叫得挺親切的。」夜刑天抱起米蘭就往床的方向走去。自從知道她跟夜刑狼是認識的,上次在黎峰那個破地方,她沖進去,是為了幫夜刑狼就那個小妮子之後,就覺得心里悶悶的說不出來的難受。雖然很清楚,這段時間他們兩個人之間沒有發生過什麼的事情,可是她每次見到自己都是一臉應酬的樣子,心里就氣,在這個房子里面,只有對著夜刑狼的時候,這個女人才會展露出她正常的情緒,夜刑天對于這個差別待遇十分不滿意,明明是自己的女人卻只會對自己的弟弟笑。「听著,以後他只是你的小叔子,看清楚,要你的人是誰。」夜刑天將她壓在床上,粗魯地扯去她的衣服。
米蘭一驚,剛剛還好好的,現在怎麼一下子就會變成這樣,自己哪里又惹他不高興了,米蘭沒有反抗,因為她知道在這個人面前,反抗只是徒勞的,他總是有數不完的方法可以折磨自己。等等,他該不會是吃醋了吧,不可能,他說過自己只是他發泄的對象,不是妻子的人選,能留在他的身邊,是因為自己是一個醫生,可以用得上。「夜刑天,我是不是那里做錯了。你說,我改。」米蘭握住了他繼續進攻的手。
听到她連名帶姓地叫自己,心里的那團火則是蓄勢待發,捏著她的下顎狠狠地吻去。直覺她已經缺氧了,才放開,「女人,在chuang上要學會討好你的主人,喊我的名字。」夜刑天看著她沾了水汽的眼楮,心里劃過了一絲的詫異,很快又否決了,不會的,自己怎麼可能會對這個女人有這樣的感覺,只是玩玩,只是自己的佔有欲作梗。
「夜刑天,你到底想要怎樣。」米蘭不明白為何無故又要折磨自己,這真的一點征兆都沒有,來到這里的第一個星期,她就學乖了,也知道了他是天門的門主,自己是無論如何都走不出這個地方,那麼只好小心翼翼地侍候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起碼這樣他不會限制自己的行動,自己還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情,而且他很多時候都在外面,這樣不受打擾的日子,米蘭覺得還好,雖然比起跟在黎峰的身邊有一段差距。
「女人,我說了叫我的名字。」夜刑天再次用力地捏著她的下顎說道。
米蘭的腦子一下子就短路了,什麼,叫他的名字,除了夜刑天這個名字,還有其他的名字嗎?可是自己還真的不知道,他還有什麼名字,難道是,「門主。」
「不對,你又錯了。」接著,夜刑天又狠狠地懲罰了她一回。
「夜刑天。」米蘭又弱弱地叫了一次,心里在嘀咕究竟叫那個才對啊,都已經叫了那麼多個名字了,難道就沒有一個是對的。
「剛剛已經說了,這個不對。」夜刑天發狠,再次用自己的行動證明,她錯得有多離譜啊。
「刑天。」
「……」
「夜門主」
「……」
「刑天門主。」
「……」
天啊,究竟叫那個才對啊,米蘭覺得自己已經喘不過氣來,再說不對,估計明天的自己就要上報紙了。某某女醫生,因為窒息而身亡。米蘭大口大口地呼吸,究竟呼吸多一地的氧氣,好讓自己可以腦子清醒一點。
算了,就闊出去吧。
「夜。」帶著一絲的沙啞,一絲的輕喘,米蘭有點艱難地開口說道。
「……」夜刑天不顧,依舊狠狠地懲罰她。
米蘭幾乎要翻白眼了,叫了那麼多次都還是不對,老天能告訴我什麼才是對的嗎?忽地,米蘭靈光一閃,該不會,他是想要自己叫他,不對,他應該不會這麼想的,起碼現在是不會。但是除了這個,好像都沒有了。
米蘭把心一橫,在他的耳邊,低聲叫了句,「天。」
果然,身上的人似乎很滿意這個稱呼,補在欺負她的嘴唇,轉戰了她的脖子上。
「再叫。」
天啊,這個人十有八**九,腦子進水了,米蘭心里問候了他一百萬遍都不止,死變**態,神*經*病。
「天。」
米蘭想著應該可以逃過一劫了,吧,可是她沒有想到,某個男人的火以及被挑起,結果是一發不可收拾,也只有她可以滅。
結果,還沒有吃晚飯,米蘭就成功地成為了一份可口的點心,讓某人自大又死要面子的男人個吃干抹淨了。
夜刑狼推門而入的時候,床上的人,還在熟睡中,一想到,納西人竟然對一個孕婦用迷***藥,眉頭就堆得像一座小山一樣,讓他十分的不滿意,不知道那是兩條生命的嗎?對一個月份已經那麼高的孕婦用藥,危險程度有多高,不是不知道吧。
夜刑狼走到了床邊,看著羽畫,她比之前胖了一點,現在看起來有點嬰兒肥,臉色看起來很不錯,看來那個人將她照顧得不錯,那天分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樹明軒說她已經辭職了,還以為再也沒有機會見面了,沒有想到現在是在這種情況下見面了。
以為將自己的心事收藏起來了,她就會很安全,可是沒有想到,刑天,他的好大哥,竟然派人去調查自己,估計是因為自己拒絕了好幾家千金小姐的原因,難道他不知道,婚姻是要兩個人心甘情願的嗎?
也許是感覺到熟悉的氣息,羽畫有點轉醒的跡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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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事沒有更新,大家見諒了,今天會慢慢補上來的,植生也是一個打工一族,很多時候要以工作為重的,感謝大家的支持……